?“噓,小聲點,隔壁都要聽到了!”柯宏連忙捂住了柯夢瑤的小嘴哄到,“那不是那個渣男找麻煩嘛,我沒辦法啊。總不能在婉君面前丟了面子吧?而且婉君受傷怎麼辦?”
“你真是,笨死了!”柯夢瑤訓斥道,在他頭頂敲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是他閨女還是他是她孫子:“我不是說你動手這件事,適當表現一下男子氣概也是應該的,總不能讓人覺得是軟腳蝦。但你不知道贏得慘烈一下嗎!?”
“哎?慘烈一些,爲什麼?”柯宏不解的問。
“這樣她才知道你爲了保護她無所畏懼啊,再受點小傷她就更感動了,說不定還會幫你照料傷口,那這會兒她不就會在這裡陪你了嗎!?那可是增加好感度的機會!你簡直是太遲鈍了,我又不能整天跟着你!”柯夢瑤喋喋不休的訓斥道,說的柯宏一愣一愣的。
“不是,”柯宏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你說的這個太玄乎了,我那會兒哪能想到這麼多啊。而且,婉君也沒有害怕我,這樣就夠了吧……”
“不許打岔!我還沒說完呢!人家女孩心裡想什麼你猜得到嗎?”柯夢瑤沒好氣道。
“猜不到……”柯宏又變成了孫子,柯夢瑤則是開始了長篇大論。
而牆壁右邊,葉婉君把電影院的事簡單述說了一邊,葉君莫在旁沒好氣的嘀咕道:“這傢伙不讓我說,結果還不是自己先暴露了……臭混蛋,男人果然都沒信用。”
接着她報復似的笑道:“是啊,你不知道他可能打了。上次在酒吧時我碰到段坤和付康來找麻煩,他一個人就把對方五個人全打趴下了,這對方只有一個人,算什麼。”
“哎!?這麼厲害?”葉婉君驚訝的說,“完全看不出來呢!”
“是啊,他怕你覺得他太暴力,所以一直不讓我跟你說來着。”葉君莫故意怪笑道。
“怎麼會啦,阿宏從來不主動挑事的啊,”葉婉君不解的問,“而且他也不是什麼都用暴力解決嘛,這都只能算是自衛啊。”
葉君莫眯起了眼睛調侃道:“所以說對方真的很在意你的看法,他對你毫無疑問是有好感的。只要你稍微表示一點曖昧和主動,他肯定會告白的。”
但這時候,葉君莫突然愣了愣,回想起了柯宏曾經說過的那些話,頓了頓,繼續道:“你再等等也好,他似乎覺得自己現在還配不上你,所以才努力讓自己更優秀。”
“哎?是爲了我嗎?”葉婉君驚訝的問,葉君莫沒好氣的說:“你以爲呢?你自己回想一下,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健身和學習的?怎麼這麼遲鈍!”
“唔……”葉婉君抿緊小嘴沉吟起來,臉頰邊浮現出一顆可愛的小酒窩,“這麼一想,好像真是……”
“對吧?一個男人願意爲了你這樣改變自己,你那四五個前男友有人做到過嗎?”葉君莫在旁勸道,“要不是他這麼喜歡你,我都忍不住想下手了。”
葉婉君垂下眼瞼,溫柔的笑道:“是啊,我的前任都只想着改造我而已。”
“不過你倆還是等等吧。”葉君莫嘆了口氣說,“我們要等家裡太平一些,畢竟談戀愛躲得遠一點就能談了,但婚姻還是要得到父母的祝福。阿宏也說了,想再等等,等自己配得上你的時候再說。所以……你倆就按現在這節奏繼續發展就挺好的了。”
“嗯,也是呢。我也可以再繼續深入瞭解一下他。”葉婉君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接着摸了摸君莫的腦瓜:“君莫呢?有合適人選了嗎?”
“有啊,等你對阿宏沒興趣了我就搶過來。”葉君莫半開玩笑的說。
“不要啦,那樣你倆在一起後我豈不是很尷尬嗎……”葉婉君苦笑着說。
葉君莫也笑了,接着她表情凝重起來:“可是……等他改造完之後,有更多比你還好的女人喜歡上他、甚至主動追他,你該怎麼辦?努力中的男人最吸引人了哦。”
“嗯……”葉婉君想了想,接着笑道:“那我就把他搶回來。”
次日,柯宏因爲被柯夢瑤訓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昏昏沉沉的。
他和往常一樣,帶着籃球跑到小區附近的球場打球,算是代替晨跑,同時熟悉一下柯夢瑤給自己傳輸的那些運動知識。
一邊打球,柯宏就一邊梳理着今天要做的事:今天是週六,早上運動完回去要寫書,然後下午要去上鋼琴課,上完鋼琴課回來要去健身房,晚上要和葉婉君去圖書館。
“啊,算起來,除去吃飯睡覺和洗澡,一天只有兩個小時可以休息……”柯宏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說不辛苦那是假的,但是想到回報,他就咬牙忍了。
這也是爲了自己和自己寶貝女兒的未來,努力是應該的!
努力變得更優秀這點,柯宏當然也不能說只是爲了配得上葉婉君,但葉婉君是他最大的動力來源。更何況,自己的女兒也幫上了很大的忙,他做的其實也只是健身以及熟悉柯夢瑤教給他的那些知識而已,小瑤都沒有說辛苦,自己絕對不能抱怨。
雖然他總是從柯夢瑤的字裡行間感覺到,這妮子其實是沉浸在養成的快樂中……
當然,柯宏昨天在電影院的收穫,柯夢瑤由於不知道葉婉君的反應,所以並沒有給出明確的判斷,還在等待柯宏今天給他明確的答覆。一邊想着,柯宏掏出手機看了看微信,自從上次討論過後,大校花秦舒雨就沒有再和他聯繫過了,也不知道是覺得他已經沒利用價值了,還是在研究他上次所說的理論。
一個人打球相當枯燥,柯宏折騰了二十分鐘左右就有些不耐煩了,打算嘗試一下跑酷的能力。這項運動柯宏其實不太能理解,旁人看起來很帥氣,但自己練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不僅很浪費體力,而且一不小心就會受傷。不過他纔剛剛放下籃球,一個聲音就從不遠處外響了起來:“這就不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