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後一分多鐘,這一球投進後,柯宏就打算宣告比賽的結束。當然,其實從時間上來說,一分多鐘足夠對方在柯宏得分後再扳回來了。但是柯宏沒打算給他們那個希望,這一球他說是最後一球,就是最後一球。
所以,柯宏打算藉着這一球來終結喬的運動生涯,讓他兌現自己的諾言。
他運球的速度越來越快,喬知道柯宏打算突破了。
柯宏一個假動作,假意向右側切入,喬一邊補防一邊穩住重心,避免自己被柯宏晃倒,然而柯宏卻冷不丁的直接擺出了投球動作準備射籃。
“糟了!是三分嗎!”喬頓時暗叫不妙,以爲自己上當了,柯宏假裝是要切入,但實際上卻是打算利用三分一舉反超他們,於是連忙起跳封蓋,然而這依舊是個假動作。
柯宏趁着喬起跳的機會,瞬間運球過人,向着對方籃下突破。然而喬的韌性過人,落地後他立刻扭頭向柯宏追了上去,居然還真追上了先起步的柯宏!
不過,他並不知道柯宏是故意讓他追上的,柯宏假裝不知道身後的喬跟了上來,晃過面前的球員,三步起跳準備上籃,喬也跟着跳了起來,從後方封蓋。
柯宏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接着將手中籃球收了回來,喬心裡一驚,心知完蛋了,他撞在柯宏的背上,哨聲響起,但柯宏還是將手中的球換了個手,再次投了出去。
球在籃筐上軲轆轉了一圈,還是滾進了籃筐裡,而喬和柯宏兩人落地時,柯宏突然看準時機,把腳放在了對方的腳下。喬一腳踩在柯宏的腳背上,柯宏頓時疼得吸了口涼氣,捂着腳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點!你踩到我了!”
然而,喬卻因爲這一下,整個人失去重心,向一側歪倒了過去,腳踝頓時崴到了。
因此,柯宏坐倒在地後,喬也跟着坐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腳踝,面色痛苦,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啊啊!”
“球進,得分算,加罰一球!”裁判首先宣告了之前的判罰,接着舉起手示意暫停,外場的醫務員立刻上來查看起喬的傷勢來,僅僅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喬的腳踝就腫起了拳頭大小的一個包,痛苦的嚎叫着,被醫務員擡下去了。
當然,也有醫務員來查看柯宏的情況,但柯宏只是被踩了一腳而已,屁事沒有。
而這當然不會算柯宏犯規了,本來就是個“意外”,是喬犯規在先,而且還是喬踩到柯宏把自己給崴到的,在大家看來完完全全是個意外,要怪也只能怪喬自己。
不過,這一下可不輕,喬的體重大概有一百六,而他爲了從後方封蓋跳得很高,這落下了的力度,壓在他的左腳腳踝上,絕對已經傷筋動骨了。這點,從這麼快對方的腳踝就已經腫成這個樣就能看出來,喬的左腳韌帶受傷已經非常嚴重了。
這對於喬來說是非常致命的,因爲其實喬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能,他唯一依賴的就是那比尋常人更強的韌性,所以能在被對方的假動作騙到之後儘快恢復然後追上目標,但是韌帶受傷後,就算以後能痊癒,也不可能讓他的韌性恢復到現在這個狀態。
而如果這傢伙沒有了這樣的韌性,就算在華夏的大學裡,他也就是個二流的球員,沒有人會耗費財力物力去“挖”這樣一個球員的。
回美國就更別提了,在籃球大國的美國,就算是受傷之前的喬也不是什麼優秀的球員,受了傷就更別提了。喬現在最好的結局,就是繼續呆在南華水電水利大學。
不過,柯宏有些懷疑,受傷之後的喬能否繼續擔負起正選的角色,而他之前在球隊裡可不是靠人際關係來“以德服人”的,所以人緣不怎麼樣,其它正選成員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看他臉色了。而那些被他上過的女孩恐怕就不會那麼幹脆的向他張開腿了。
喬受傷歸受傷,比賽還沒結束,柯宏還有一次罰球的機會。他從裁判手中接過球,簡單運了一下,然後投籃。籃球落在籃筐上,被靳宇航搶到手中。
靳宇航沒有回傳,而是自己投出了這關鍵性的一球,拿下兩分。
比分來到了62:64,這下是徹底反超了。比賽還剩下不到三十秒。而這也的確是最後一球了,因爲對方壓根就沒了鬥志,已經完全放棄比賽了。
他們的正選,已經全部因爲負傷而下場,現在在場上的五個人,全部都是替補。正選都拿柯宏沒轍,更何況是五個替補了。再加上柯宏等人又緊逼聯防壓迫對方阻止他們將陣線向己方籃筐下突進,三十秒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
“呼”柯宏鬆了口氣,接着響起了陣陣歡呼聲,大部分是來自於他們學校的學生以及拉拉隊,畢竟,這是他們學校建校以來拿下的第一個市級大學生籃球聯賽冠軍。
而這場比賽,同時也是柯宏打到現在,贏得最爲艱難的一場比賽。
關鍵是中途意外受傷,退場了二十多分鐘,導致他們直接比分落後了將近三十分。這個分差換別的隊伍恐怕就直接放棄了,不過柯宏卻愣是把比分扳了回來。
比賽結束,雙方來到中場握手,隨即回到更衣室裡換衣服,但柯宏必須先去醫務室。他被葉婉君五人強制帶到醫務室,檢查他額角的傷。
“喲,都在呢?”這醫務室的門一推開,柯宏忍不住笑了。
這對方水電水利大學的五個正選,這會兒全在醫務室裡,不是手受傷就是腳受傷,不是韌帶拉傷就是胳膊扭到,總之沒一個平安無恙的,而傷得最重的就是喬。這會兒醫生正在囑咐道:“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韌帶損傷嚴重,最好靜養三個月觀察情況”
“你這畜生,少在這貓哭耗子!”對方的4號衝柯宏咆哮道:“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哪有那麼巧,我們這邊的五個人全都受傷了!你還敢說不是你耍花招!?”
“是啊,是怎麼回事你們心裡清楚。”柯宏咧嘴笑道,指了指自己的額角,“我也覺得奇怪,爲什麼這麼巧,剛好就是我受傷了,然後你們就瘋狂拉分差呢?”
說到這,柯宏笑吟吟的問道:“你們說,這是巧合還是你們故意的?如果說我受傷是巧合,那爲什麼你們受傷就是我蓄意而爲之的呢?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我蓄意爲之的,你們也應該清楚,爲什麼你們會落到這個地步吧?你們是抱着什麼樣的目的?”
這下,對方頓時沒話說了,他們也沒臉說。因爲還真不是柯宏想針對他們,本來柯宏只想給喬一個人一點教訓就算了,奈何對方個個都跟打架似的,那飛膝肘擊接踵而至,比他這個職業拳手還兇狠,那他就不能放任對方不管了,這不是他的性格。
“行了,甭管是不是故意的,裁判說什麼就是什麼。”醫生不耐煩的說,按着柯宏坐了下來,然後拆下了他額頭上的繃帶,檢查了一下他額角的傷口。
“醫生,他的傷勢怎麼樣?”秦舒雨連忙問道,董清月四人也是面帶關切。
“會不會感染?他流了這麼多汗,一直悶在繃帶裡,不會發炎吧?”葉婉君也連忙問道。
醫生檢查了一下,用蘸着酒精的棉花給柯宏擦了擦,不耐煩的說:“哎呀,你們這幫小丫頭真是,他一個大男人哪有那麼脆弱,消消毒就得了!發炎也不會怎麼樣啊!”
“那,醫生,之後應該怎麼辦呢?”華殷素立刻追問道,“每天應該怎麼照顧他?要擦什麼藥?多久能洗澡?”
這醫生已經徹底服了,無奈道:“每天用酒精和碘酒消消毒就可以了,洗澡這事隨便吧,儘量不要讓傷口沾水,沾到也沒關係,用酒精棉擦一擦就好了。”
“好的!我會記住的!”葉婉君用力點了點頭。
“真是,早知道打籃球這麼受女孩子歡迎,我當年纔不去學醫”醫生沒好氣的說,幫柯宏換上了一個乾淨的繃帶,接着向柯宏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已經沒事了,趕緊去換好衣服回球場上吧,馬上還要頒獎呢,你們不是冠軍嗎?”
只剩下最後一分多鐘,這一球投進後,柯宏就打算宣告比賽的結束。當然,其實從時間上來說,一分多鐘足夠對方在柯宏得分後再扳回來了。但是柯宏沒打算給他們那個希望,這一球他說是最後一球,就是最後一球。
所以,柯宏打算藉着這一球來終結喬的運動生涯,讓他兌現自己的諾言。
他運球的速度越來越快,喬知道柯宏打算突破了。
柯宏一個假動作,假意向右側切入,喬一邊補防一邊穩住重心,避免自己被柯宏晃倒,然而柯宏卻冷不丁的直接擺出了投球動作準備射籃。
“糟了!是三分嗎!”喬頓時暗叫不妙,以爲自己上當了,柯宏假裝是要切入,但實際上卻是打算利用三分一舉反超他們,於是連忙起跳封蓋,然而這依舊是個假動作。
柯宏趁着喬起跳的機會,瞬間運球過人,向着對方籃下突破。然而喬的韌性過人,落地後他立刻扭頭向柯宏追了上去,居然還真追上了先起步的柯宏!
不過,他並不知道柯宏是故意讓他追上的,柯宏假裝不知道身後的喬跟了上來,晃過面前的球員,三步起跳準備上籃,喬也跟着跳了起來,從後方封蓋。
柯宏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接着將手中籃球收了回來,喬心裡一驚,心知完蛋了,他撞在柯宏的背上,哨聲響起,但柯宏還是將手中的球換了個手,再次投了出去。
球在籃筐上軲轆轉了一圈,還是滾進了籃筐裡,而喬和柯宏兩人落地時,柯宏突然看準時機,把腳放在了對方的腳下。喬一腳踩在柯宏的腳背上,柯宏頓時疼得吸了口涼氣,捂着腳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點!你踩到我了!”
然而,喬卻因爲這一下,整個人失去重心,向一側歪倒了過去,腳踝頓時崴到了。
因此,柯宏坐倒在地後,喬也跟着坐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腳踝,面色痛苦,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啊啊!”
“球進,得分算,加罰一球!”裁判首先宣告了之前的判罰,接着舉起手示意暫停,外場的醫務員立刻上來查看起喬的傷勢來,僅僅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喬的腳踝就腫起了拳頭大小的一個包,痛苦的嚎叫着,被醫務員擡下去了。
當然,也有醫務員來查看柯宏的情況,但柯宏只是被踩了一腳而已,屁事沒有。
而這當然不會算柯宏犯規了,本來就是個“意外”,是喬犯規在先,而且還是喬踩到柯宏把自己給崴到的,在大家看來完完全全是個意外,要怪也只能怪喬自己。
不過,這一下可不輕,喬的體重大概有一百六,而他爲了從後方封蓋跳得很高,這落下了的力度,壓在他的左腳腳踝上,絕對已經傷筋動骨了。這點,從這麼快對方的腳踝就已經腫成這個樣就能看出來,喬的左腳韌帶受傷已經非常嚴重了。
這對於喬來說是非常致命的,因爲其實喬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能,他唯一依賴的就是那比尋常人更強的韌性,所以能在被對方的假動作騙到之後儘快恢復然後追上目標,但是韌帶受傷後,就算以後能痊癒,也不可能讓他的韌性恢復到現在這個狀態。
而如果這傢伙沒有了這樣的韌性,就算在華夏的大學裡,他也就是個二流的球員,沒有人會耗費財力物力去“挖”這樣一個球員的。
回美國就更別提了,在籃球大國的美國,就算是受傷之前的喬也不是什麼優秀的球員,受了傷就更別提了。喬現在最好的結局,就是繼續呆在南華水電水利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