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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曼那吃完泡麪,回到公寓時纔剛九點多,就在柯宏開門的時候,葉婉君從公寓裡探出了腦袋,笑吟吟的問道:“阿宏你回來啦?”
“是啊……”柯宏笑着回道,扭過頭,卻現葉婉君這會兒有點“蓬頭垢面”的。`她的頭略微有點亂,很隨便的紮了一個鬆垮垮的馬尾搭在腦後,臉上一點妝沒化,還戴着一副眼鏡。雖說有點邋遢,但是帶眼鏡的樣子,可愛到讓柯宏心都酥了。
“抱歉哦,今天下午在公寓裡一直看小說,邋里邋遢的。”葉婉君捋了捋鬢,有點害羞的笑道。柯宏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一點也沒有,倒不如說,你戴眼鏡的樣子其實更可愛呢,比不戴眼鏡還好看。”
葉婉君抿嘴笑了:“我以前都戴眼鏡的,之後聽人說戴眼鏡會把鼻樑壓低,就改換成隱形眼鏡了。”
“那你晚上吃的什麼?”柯宏挑了挑眉頭問道。
“泡麪。”葉婉君彷彿很自豪似的笑道,柯宏二話沒說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噢——”葉婉君捂着額頭委屈的癟了癟嘴,但卻沒法反駁,柯宏搖了搖頭嘆道:“過來吧,我給你做點宵夜。”
“好吶。”葉婉君抿嘴樂道,跟在柯宏身後進了公寓。
很快,柯宏就煮好了一杯蝦仁雞蛋羹,放在了葉婉君面前。
“好好吃哦,明明只是雞蛋羹而已,爲什麼?”葉婉君吃着雞蛋羹,樂呵呵的笑道。
“因爲加了肉桂、薄荷還有一點波旁酒。”柯宏託着下巴笑着說。
“噢!”葉婉君有點不好意思的咬着下脣笑了,“原來雞蛋羹還有這麼多學問……”頓了頓,葉婉君奇道:“對了,阿宏,你晚上去參加那個誰的生日宴會,怎麼樣了?”
柯宏深吸了口氣,笑了笑:“怎麼說呢,生了挺多事。總之一團混亂。不過,我一個小吊絲,在那樣的上層社會裡,你知道的。各種瞧不起咯。”
“沒事吶,那是他們不瞭解你。”葉婉君說着,拍了拍柯宏的腦袋。
“我也不想讓他們瞭解我。”柯宏聳了聳肩,說着,他又得意的笑了。“不過,之後還是讓這幫蠢驢開了下眼界。當時,有個外國佬在宴會上耍流氓,和保安打起來了,那傢伙特別厲害,四五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然後……”
柯宏繪聲繪色的說起了宴會上生的事,而葉婉君則是捧着雞蛋羹笑吟吟的聽着柯宏複述,最後柯宏說完了,葉婉君自豪的點了點頭:“就該讓他們刮目相看。”
“不過。我再也不想去那種‘上層社會’了。”柯宏無奈的嘆道。
“沒關係吶,那就不去啊。”葉婉君說着,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了,“多謝款待哦。”
“小case,多謝你聽我在這嘮叨。”柯宏也笑着回道,葉婉君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笑道:“那我先回去了吶,還有一點小說沒追完。”
“不許看到兩點才睡。”柯宏嚴肅的說,葉婉君乾脆的笑着點頭同意了,但是柯宏又補充了一句:“也不許比兩點晚。十二點之前,老實睡覺。如果有黑眼圈的話,到時候表演可能會讓我的魔術失效哦。”
葉婉君微微鼓起了香腮,似乎找不到柯宏話裡的漏洞。只好咕噥道:“知道了吶。”
而關心柯宏這次生日宴會上的經歷的,不止葉婉君一人。待葉婉君離開後,柯夢瑤立刻就出現在了他的房間內,焦急的問:“怎麼樣怎麼樣?”
柯宏於是把和葉婉君說的那些複述了一遍,只是要更詳細一點,聽完柯宏的經歷後。柯夢瑤滿意的點了點頭:“哼,這樣就對了,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見識一下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本事。8小說`看起來你這次宴會還挺順利嘛。”
“是啊,相信華殷素以後應該不會再纏着我了。”柯宏得意的笑道。
“這個可說不準哦。”柯夢瑤別有意味的斜睨着柯宏說。
“可是,我今天已經讓她徹底丟人丟到家了。”柯宏聳了聳肩。
“但之後你也才藝展示了一下啊,笨蛋。”柯夢瑤甜甜的笑道,柯宏攤手,解釋道:“但是,之前她也和那些人一樣瞧不起我,認爲我讓她難堪了,她應該不會再舔着臉說自己多麼喜歡我之類的吧?更何況,就算她纏着我,我以後也還是會讓她難堪。”
“誰知道呢,就算是最厲害的心理學家,也摸不透一個女人的心思。”柯夢瑤神秘的說,接着向柯宏揮了揮手:“總之,看之後的展就知道了。”
次日,下課後,柯宏來到了秦舒雨的秘密基地,他知道秦舒雨肯定在這。
果不其然,當他來到秦舒雨的秘密基地時,剛進門,就看到那個纖細窈窕的身影坐在鋼琴前,心不在焉的彈奏着他們表演的曲目。
今天秦舒雨穿着一襲深紫色的連衣吊帶裙,裡面穿了件白色襯衫打底,特別秀氣文靜的感覺。真是每個人心目中那個初戀女孩的標準典範。
“錯了好幾個音符啊,丫頭。”柯宏輕撫了一下秦舒雨的秀笑道。
“阿宏?”秦舒雨有些驚訝,扭頭看着柯宏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就是知道。”柯宏柔聲笑着說,拍了拍秦舒雨的肩膀:“乖,坐過去一點。”隨即,柯宏在秦舒雨邊上坐下,笑道:“要先來一曲heart&sou1嗎?”
“阿宏……”秦舒雨有點焦躁不安,雙手抓着自己的膝蓋,“你昨天……”
“去了啊,華殷素的生日宴會。”柯宏笑吟吟的回道,在鋼琴上點出了第一個音符。
“你……昨天晚上,是……”秦舒雨猶豫着問,那副扭捏的樣子格外可愛,看得柯宏忍不住想欺負一下她了。
“是怎麼?”柯宏的語氣裡帶着一絲調侃的意味,左手託着下巴,右手把秦舒雨搭下來遮住面頰的劉海拂開了。秦舒雨小聲問:“你昨天晚上,是在哪過的夜……”
“在自己公寓裡啊?”柯宏忍俊不禁道。
“一個人嗎?”秦舒雨又繼續問道。
到這柯宏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沒錯,一個人。”
“那……你還是……”秦舒雨轉向柯宏。擔憂的問道。
“唔,我還是處男,如果你問的是這個……”柯宏乾笑着說,但是這個問題就讓他不是那麼高興了。不過秦舒雨倒是顯得很高興,她鬆了口氣笑道:“太好了。”
“哪一點好了!?”柯宏佯怒道,秦舒雨歪着腦袋笑着說:“都好。”
看着秦舒雨這副笑容,任誰也不起脾氣,他只好嘆了口氣。在秦舒雨可愛的小鼻子上用力颳了一下,而秦舒雨則是“嚶嚀”一聲,捂住了鼻子,但臉上還是帶着笑容。
“練習吧?”柯宏搖了搖頭略有些沒好氣道。
“嗯。”秦舒雨點了點頭,雙手放在了鋼琴鍵上,纖細的十指輕輕跳動起來。一邊彈奏着,秦舒雨突然問道:“阿宏,爲什麼你總是知道我在哪呢?”
“我們心有靈犀?”柯宏笑着問道。
“討厭……”秦舒雨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柯宏於是繼續道:“好啦,一點心理學加上一點推理而已啊。`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心煩意亂。所以肯定就會來這裡了。你心煩的時候總是會來這裡,不是嗎?因爲你從來只和你母親分享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事就埋在這裡。”
秦舒雨沉默下來,柯宏繼續道:“其實啊,你昨天晚上直接微信問我不就好了。現在通訊設備這麼達,何必一個人心煩意亂,不是說了,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的嗎?”
“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秦舒雨委屈的呢喃道,“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過問你的私生活呢?就算你昨天晚上真的和華殷素過夜,我也沒資格指責你……”
“這麼說有點疏遠啊,不是我的什麼人。”柯宏皺起了眉頭說。
“我是說,我和你頂多只算朋友。那方面的事,怎麼好過問。”秦舒雨沮喪的說。
“那……”柯宏想了想,問道,“女朋友候選人之一?這個可以嗎?”
秦舒雨臉上紅了紅,隨即秀眉微蹙:“只是之一嗎?”
“如果是唯一,那現在就已經是女朋友而不是候選人了啊。”柯宏乾笑了一下說。斜睨着秦舒雨,邪惡的笑道:“那樣一來,你就沒有現在這麼安全了哦。”
“我纔不怕阿宏呢……”秦舒雨小聲咕噥道。
說着,柯宏摸了摸秦舒雨的腦瓜:“但是,用這個身份的話,就可以過問了吧?”
“嗯……”秦舒雨輕輕點了點頭說,“聽起來比朋友要更進一步。”
“那,以後這種小事就別一個人跑到這來心煩了,直接和我說吧。”柯宏按着鋼琴鍵說。
“嗯。”秦舒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柯宏摸了摸她的腦瓜:“這樣才乖……好了,我們再練幾次吧?可不能像之前那樣一直彈錯哦?都已經快到節目報審的時候了。”
“嗯。”秦舒雨乖巧的點了點頭,在柯宏的肩膀上靠了靠,然後開始了彈奏。
“可是,今天沒有帶便當過來。”柯宏冷不丁的說。
秦舒雨頓時不高興的鼓起了香腮,柯宏在她腮幫子上戳了一下,沒好氣道:“我昨天晚上又不知道你會來這裡,怎麼可能提前一天準備好便當帶來啊?”
秦舒雨微微一笑,得意的說:“不過沒關係,我有聽你的,買了電磁爐過來。還有鍋和米什麼的,要做蛋炒飯嗎?”
“哦?你真的準備了?”柯宏有些意外的問,其實當時他和秦舒雨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這丫頭居然真的聽他的話,把這些東西都準備齊了。
柯宏知道,自己的話對於秦舒雨來說真的很有分量,心裡頓時一陣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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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雨站起身,扭頭在櫃子裡翻了起來,很快就拿出了一個電磁爐,一些調味料和廚具,電飯鍋和米,以及一打雞蛋。雖然都不多,但還真是該有的都有。秦舒雨笑吟吟的解釋道:“拿到贍養費後,我聽你的,按照自己的喜好買了些東西。”
說着。秦舒雨掰着手指數道:“新的筆記本電腦,家裡的電視,沉默的羔羊全套……”
“有給自己買些喜歡的衣服、鞋和包之類的嗎?或者小飾和卡之類的?”柯宏託着下巴,坐在鋼琴前仰望着秦舒雨的小臉蛋笑着問。
“我有衣服穿,鞋也不缺啊。”秦舒雨不解的問。“飾……不喜歡。”
“你啊,好歹是校花,稍微打扮一下也挺好啊。”柯宏苦笑着說,秦舒雨有些責備似的瞪着柯宏問道:“我現在這樣不好看嗎?”
“絕對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柯宏柔聲笑着說,秦舒雨臉上一紅,轉移開了視線,柯宏繼續道:“但是,你這樣子什麼喜歡的東西都沒有,過生日的時候我該送你什麼纔好呢?”
秦舒雨把雙手負在身後,笑吟吟的看着柯宏說:“只要是阿宏送的。我都喜歡。”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要爲你準備一份獨特的禮物才行啊。”柯宏微微嘆了口氣。
“我生日那天,你能一直陪着我,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秦舒雨坐在柯宏邊上,輕聲笑道,眼神從未有過的溫柔,“這麼多年來,我的生日都只是和我媽一起過。”
“你這麼說,我更是要讓你過上一個開心的生日,把你以前錯過的都彌補回來了。”柯宏微微皺起了眉頭說。“總之,你就期待着吧。1月12號,還有兩個月不到。”
“嗯,那我就期待着了。”秦舒雨莞爾一笑道。
柯宏也笑了笑。隨即深吸一口氣,站起身道:“好了!我來教你做炒飯吧?”
秦舒雨點了點頭,隨即柯宏帶着秦舒雨忙碌起來,一邊折騰,他一邊指導着:“一般來說呢,炒飯要隔夜飯纔好吃。剛煮好的飯太軟,做成炒飯口感不太好。不過現在我們條件有限,也只能先將就了。”
“嗯,嗯。”秦舒雨開心的在柯宏邊上晃悠着笑道,像只調皮的小精靈。
“煮飯你總該會吧?”柯宏輕聲笑道,“記住,炒飯是炒飯不是炒米哦。我聽於媽說,你以前曾經把米和油放在鍋裡做炒飯,對吧?”
秦舒雨臉上微微一紅,咕噥道:“那是小時候的事了,十五六歲的時候……”
“傻丫頭。”柯宏忍俊不禁道,然後來到窗邊的桌前,放好砧板、菜刀、蔥和火腿。
“來。”柯宏向秦舒雨揮了揮手,秦舒雨來到柯宏面前後,柯宏就勢將秦舒雨抱在了懷裡,雙手扶住秦舒雨的素手,他能看到秦舒雨的耳朵都紅了,身體也繃緊了。
“放輕鬆點,肩膀放鬆。”柯宏在秦舒雨耳邊柔聲道。
但是這番話並無卵用,柯宏似乎都能聽到秦舒雨的心跳,身體也在顫抖着。
“好啦,抓起菜刀。”柯宏說着,扶住秦舒雨的手,和她一起握住菜刀。
“記好了,切菜的時候呢,左手要這樣。”柯宏說着,幫秦舒雨左手做好姿勢。
他能感覺到秦舒雨的腦瓜就貼着他的面頰,他的嘴就在秦舒雨的耳朵邊上,雖然那耳朵現在有些微紅,但小巧精緻特別可愛,讓人想要咬上一口。而秦舒雨伸手那草莓的酸甜混合着青草的清香撲鼻而來,柯宏覺得自己似乎被秦舒雨的溫柔包圍住了。
不過,柯宏出奇的沒有什麼邪念,心中很寧靜祥和,但也很幸福。
“用你的指甲抵住刀身,這樣刀落下的時候就算沒有對準也只會碰到你的指甲蓋而已,就不會切到手了,知道了嗎?”柯宏在秦舒雨耳邊輕聲問。
秦舒雨微微點了點頭,頭曾在柯宏的脖子上有點癢癢,隨即柯宏扶着秦舒雨的手,開始切起了蔥:“這樣也能計算好切的食材的長度,一開始不熟練就慢慢切,不要急。熟練之後度自然就快了。”
很快,砧板上就擺滿切好的蔥和火腿,秦舒雨似乎長鬆了口氣。
“看,很簡單吧?也不會切到手。”柯宏柔聲問道。
“嗯。”秦舒雨輕輕點了點頭,衝柯宏笑了笑。
柯宏也回以一笑,隨即鬆開了秦舒雨——有點依依不捨——然後來到了鍋邊,點着了電磁爐。笑道:“下面就開始炒飯了。”、
秦舒雨抿着小嘴,來到了柯宏邊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
“炒飯呢,先把鍋燒乾。裡面不能有水,否則油下鍋時會炸開,燙到小手就不好了,對吧?”柯宏笑着說,一邊做一邊解釋着。“等油燒熱了,記住油一定要燒熱纔打雞蛋,否則雞蛋會變成蛋羹。但是熱油的話,雞蛋會炸得外焦裡嫩。”
“將雞蛋炒散後,把飯倒進鍋裡,給上調味料,炒勻……記得蔥要最後起鍋之前再加哦,生蔥熟蒜嘛。”柯宏一一解釋道,手法嫺熟,“不會掂鍋也沒關係。炒勻就行,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給醬油或者不給。我比較喜歡給點醬油,你想吃什麼樣的?”
“我都可以……”秦舒雨靦腆的低聲笑道。
“那我就給醬油了哦。”柯宏說着,往鍋裡點了些許醬油。
很快,兩碗熱騰騰的炒飯就端上桌了,雖然有點不符合柯宏的水平。
“條件有限,也沒辦法了,講究一下吧,乖。”柯宏苦笑着說,但秦舒雨倒是顯得很開心。她搖了搖頭:“纔沒有,很開心。肚子好餓,我開吃了。”
說着,秦舒雨舀起一勺炒飯吃了下去。然後忍不住捂嘴樂了起來。
“幹嘛啊?笑什麼?不好吃嗎?”柯宏也忍不住笑了。
秦舒雨搖了搖頭,笑道:“不是,覺得這樣好開心,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是啊。”柯宏笑着嘆了口氣說,“以後咱倆要是在一起了,乾脆來這隱居吧。”
秦舒雨咬着下脣。似乎在忍着笑意,接着她又吃了一勺炒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衝柯宏笑了笑:“好好吃。”
“傻丫頭。”柯宏微微嘆了口氣笑道,看着秦舒雨,再回想昨天晚上他碰到的那些女孩,他就不免一陣唏噓:秦舒雨這樣的女孩、在這樣破舊的老房子裡、吃着簡簡單單的蛋炒飯就能覺得幸福滿足,而那些人衣着華貴、坐在高檔餐館裡吃着山珍海味、卻依舊貪求更多。
“不許加傻。”秦舒雨吃了口炒飯,不滿的說。
“你就是傻丫頭。”柯宏說着,摸了摸秦舒雨的腦瓜,“今天教你的都記住了吧?以後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肚子餓了又不想出去,就自己炒飯吃吧?”
秦舒雨笑着點了點頭,繼續吃了起來。兩人吃過飯,柯宏和秦舒雨繼續練習了兩次,隨即柯宏看了看時間,兩點多快三點的樣子,於是打算去體育館籃球隊坐坐。
“舒雨,去球隊裡坐坐吧?我去練習意思意思。”柯宏轉向秦舒雨問道。
秦舒雨頓時有些不悅:“你不是想去看華殷素吧?”
“是,也不是。”柯宏神秘的笑道,秦舒雨疑惑的睜大了漂亮的眼睛。
“你沒有問昨天晚上具體生了什麼,但是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再來煩我了。”柯宏得意的笑道,秦舒雨微微笑了:“是嗎?昨天晚上生了什麼?”
“說來話長,但我的出現讓華殷素很沒面子,”柯宏笑着說,掰着手指頭數落道:“你看,她那個宴會上出現的都是一身名牌,而且人家送的禮物都是幾萬幾十萬的禮物,但是我呢?身上穿的幾百塊的網購貨,送的禮物就是一個總材料不到一百塊的蛋糕……”
“總材料?你親手做的?”秦舒雨說着,皺起了眉頭。
“別不高興,你過生日也給你做一個。”柯宏連忙哄道,秦舒雨撅起了小嘴:“要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好吃。”
“是,是……”柯宏苦笑了一下,“總之,我覺得她不會再來找我了。”
但是,當他來到體育館後……
“阿宏……”坐在球員冷板凳上的華殷素立刻迎了上來。
“啊——”柯宏頓時愣在當場,化作了一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