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宏本來都已經打算離開了,但是聽到這句話後,他就停了下來,然後換了一桌,大大咧咧的坐下,繼續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暗罵着:媽|的,老子就不走,就是要留下來噁心你們這羣酒囊飯袋。
見狀,柯宏所在的這一桌人紛紛退而避之,似乎覺得和他坐在同一桌很丟人似的,柯宏也無所謂:這樣反而更好,一桌吃的都是他一個人的,隨便挑。
這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始詢問華殷素柯宏的身份了。
“他是我學校裡一個同學……”華殷素顧左右而言他,顯然難以啓齒,只好轉移話題:“先不說那些了,你們看到之前小戴送我的那個項鍊了嗎?聽說是用全球唯一的一顆藍寶石打造的二十一根項鍊之一呢……”
華殷素的計策倒是奏效了,周圍那些跟她雞婆的女人們頓時發出一陣羨慕的感嘆。柯宏其實也挺滿意的,華殷素這麼難堪,以後必然不會再煩他了。
想到這,柯宏一陣得意,這樣也能跟舒雨交差了。
隨着宴會的進行,柯宏從頭到尾只是在不緊不慢的吃東西,吃飽了就休息會兒,消化一下再繼續吃。華殷素還有她的兩個小跟班也懶得理他,周圍的人更是不願意靠近,柯宏樂得清閒,吃得不亦樂乎。
但是,宴會上的衆人酒也喝得越來越多,漸漸的開始混亂起來。
有人開始不顧衆人的面擁抱在一起狠狠的親熱起來,一邊親熱一邊向外走去,也不知是打算去樓下開|房還是找個角落就地解決。柯宏依舊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但他這會兒已經吃飽了,所以託着下巴坐在桌邊,打算休息一會兒。
論長相,柯宏在這裡的“雄性生物”裡——因爲在他看來真的很多雄性並不算人——還是屬於中上的了,但是卻沒有一個女性願意搭理他,這就足以證明這地方不是他該來的了。而在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想念他的四個女神。
“好無聊啊。這宴會什麼時候才結束。”柯宏忍不住暗想道。
這時候,身後突然發出了一陣騷亂,一個女孩尖叫一聲,接着是幾聲怒罵。柯宏扭頭瞥了一眼。一個年輕女孩,二十歲不到,捂着自己的胸口委屈的坐在地上。
她胸前的衣服被撕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柯宏絲毫不爲所動,只是暗想道:到底是些拜金女。內衣都不穿的。
兩個男的,一高一矮,一個強壯一個瘦弱,強壯的那個似乎有點馬來西亞或者泰國那邊的血統,兩人都有點醉醺醺的,指着這女孩嘲笑着。
瘦弱的那人大概一米七出頭,留着菠蘿頭髮型,頭髮染成了酒紅色,穿着的一身西裝領帶也不繫,釦子歪歪扭扭的。襯衫下襬露在外面,顯得痞氣十足。
而那強壯的混血兒,大概有一米九五,強壯的體格把身上的西裝繃得緊緊的,頭髮紮成十幾根麻花辮披散在腦後,這髮型也證明了他的確有外國血統,應該是泰國混血兒。
“你裝什麼正經,來這種地方你不是來陪睡的,還當自己是仙女啊?”那個瘦弱的小子指着地上那女孩譏笑道,“問你價格是看得上你。給臉不要臉!”
“我不是來搞一夜|情的,我雖然喜歡錢,但我想尋求的是一個長期關係!”那女孩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委屈的說,“不要把我當陪睡女!”
“有什麼區別。只是人家出售的是一晚上,你出售的是一輩子唄。”柯宏在邊上小聲嘀咕道,視若無睹。當然這番話沒有別人聽到。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這種人,他實在是同情不起來,因爲兩方完全是同一類人。指責哪一方都毫無意義。
所以,柯宏抿了口香檳,假裝沒有看到。但是那兩個人也完全沒打算停手,大個那人伸手抓住那女孩細弱的手腕,強行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那女孩連連喊痛,一隻手仍捂着胸口抽搭着哭了起來:“不要,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來****的……”
但這大個抓着這女孩將她拎到面前,繼續笑道:“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剛開始喊痛,過一會兒就舒服得自己動起來了。嘴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老實的在配合,對吧?”
說着,這大個把臉埋在這女孩脖頸裡深深嗅了一把,發出了一聲陶醉的嘆息。而這女孩哭得更兇了,開始奮力掙扎起來,於是這大個一巴掌打在這女孩臉上。
“啪!”的一聲清響,這女孩摔倒在地,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一旁的柯宏看得都有點於心不忍了,猶豫着要不要上去幫忙,然而周圍的人卻面色麻木。相反,大部分人都面帶譏諷,似乎在說“當xx還要立牌坊,活該!”一般。
“真是個可悲的世界啊,所謂的上層社會。”柯宏暗自嘆了口氣道。
“你放開她!”華殷素這時候看不下去了,不耐煩的喝道,但她並不是因爲同情這女孩,而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剛好因爲柯宏的事,讓她心底本來就有火,因此她端着酒杯怒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們在這跟我鬧什麼!?再鬧就給我滾出去!”
華殷素隨即又瞪了這菠蘿頭一眼,沒好氣道:“你也一樣,向天佑!別以爲你爸是太平市的議員就了不起了!在內地這邊,你連條狗都不算!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個什麼!”
柯宏頓時挑了挑眉頭:向天佑?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聽過……
阿泰和向天佑交流了一下視線,隨即阿泰用大拇指擦了擦鼻尖,笑吟吟的向華殷素那邊逼近過去,笑道:“你說你們這些****,穿得這麼騷,不就是想讓人上你們嗎?嗯?”
說着,阿泰伸手向華殷素胸口的衣領拉去,猝不及防之下,華殷素的禮服險些讓阿泰整個拽下來,好在華殷素反應快,及時捂住胸口向後躲了一步。
“喲,反應還挺快。”阿泰咧嘴笑道。隨即伸手向華殷素的****上抹去,“你看,你們穿得這麼性感,這麼短的裙子。不就是想讓男人看,想讓男人摸嗎?”
華殷素再次向後躲了一步,又驚又怒,將手中酒杯裡的酒潑在了阿泰臉上,罵道:“你這下賤東西。離我遠點!”
華殷素畢竟是這次宴會的主人公,現場的保安立刻上前維持秩序,四個大漢向阿泰抱了過去。但是這阿泰好像不是一般人,被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抱住居然絲毫不爲所動。只見這阿泰右手手肘用力向後掃去,直接將他身後那人打得面部噴血向後退開。
隨即,阿泰又是一肘砸在抱着自己腰的那人背上,那保安悶哼一聲,一把撲倒在地,疼得直哼哼。隨即阿泰一把抱住自己面前那人的肩膀,身體後仰。一個膝擊磕在第三名保安面部,這保安一口血和着白牙吐了出來,摔了個四仰八叉。
阿泰嘿然一笑,將最後一名抱着他的保安推開,右手肘擊橫掃在對方面部,這最後一名保安也慘叫着摔倒在地。眨眼間,四名保安全都被對方放倒了。
“這傢伙,泰拳高手啊……”柯宏戳起一隻烤蝸牛吃了下去,暗自想到。
對方的身體力量且不說,這泰拳的技巧着實精湛。不像是普通人。這肘擊和膝擊之沉重,柯宏估摸着就算是自己也很難和對方硬碰硬。不過,從這情況看來,現場是沒人能夠阻止阿泰在這裡胡鬧了。柯宏哂笑一聲:這個笨蛋。不是在幫他的忙嗎?
“嘿嘿嘿,來吧,小姑娘?華小姐?”阿泰猥瑣的笑道,邁着得意的步伐向華殷素逼近,華殷素一時之間有點慌了,但這時候。一個人影擋在華殷素面前,一個前跨步側踢蹬在阿泰腹部,這一腳相當重,踹得阿泰向後退出了兩步,但並沒有什麼大礙。
“離大小姐遠點!”石岱冷哼道,一旁吊着牙籤的柯宏頓時挑了挑眉頭:“喔?”
但是,和石岱交過手的柯宏其實心裡很清楚,石岱是打不過阿泰的。硬要說,今天這裡全場,能打得過阿泰的,恐怕只有他一人了。但是他纔不要和這一大坨肌肉打。
“喲,養了條不錯的忠犬嘛。”阿泰拍了拍胸口被踢到的位置笑道,接着向石岱走樂上去。
石岱冷哼一聲,一記側踢掃向阿泰面部。但……摸着良心說,相比之下,泰拳在實戰上比跆拳道要實用得多。當時阿泰就微微向後仰躲開這一腳,然後一記鞭腿抽在石岱腳踝上,石岱直接被掃得翻上半空,然後仰天摔倒。
阿泰立刻上前一步,又是一腳踹在石岱腹部。石岱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停在華殷素面前,捂着腹部縮成一團。見狀華殷素焦急的說:“趕快起來打啊!”
“是,大小姐……”石岱說着,艱難的站起身再次向阿泰迎了上去。見狀柯宏頓時挑了挑眉頭:這個石岱,雖然有點勢利眼也有點傲慢,但對華殷素倒是一片死忠嘛。
不過,死忠歸死忠,他實在不是阿泰的對手,兩人對上還沒兩個回合,阿泰就一掌推在石岱胸口將其逼退,然後一個飛膝撞在石岱胸口。
“喔——!”石岱悶哼一聲,弓着背趴倒在阿泰身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由於石岱軟倒在在阿泰身上,所以這口血剛好吐在了阿泰胸口。
“哦,王八蛋……”阿泰看了看自己胸口這血,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向天佑這時候在旁捧腹大笑着:“哦,對了,華大小姐,我忘記告訴你了,阿泰他可是泰國地下拳場的拳手,現在擔任我的保鏢,不過我通常把他當哥們,因爲我們實在……臭味相投啊,哈哈!”
阿泰一把將軟倒在自己胸口的石岱拎了起來,面色猙獰的說:“你把我的襯衫弄紅了好大一片,我有兩個解決方案,第一個是讓你們大小姐給我舔乾淨,而第二個是讓你把剩下的地方也染紅。聽起來怎麼樣?嗯?你要選擇哪一個?”
石岱勉強擡起頭,向阿泰啐了一口。阿泰抹去了臉上的口水,滿意的點頭笑了笑,接着舉起拳頭就打向了石岱的面部。但是這一拳沒有打出去,他覺得自己手肘處被人抓住了,整個胳膊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這一拳也就怎麼都打不出去。他扭頭看去,發現……
“別欺負普通人嘛,找個實力相當的對手怎麼樣?”柯宏笑吟吟的調侃道。
其實,讓人心涼的不僅是現場所有人都一副退避三舍唯恐自己被捲入其中的表情。甚至連華殷素也完全沒有要幫石岱的意思。
“啊?你……”阿泰眯起眼睛打量了柯宏一下,接着笑道:“哎呀,你不是那個臭吊絲嗎?”
“嗯,不錯,就是我。”柯宏笑道。接着表情驟然森冷下來,阿泰只覺得心裡一驚,頓時暗叫不妙。但是下一刻,柯宏擡腳掃在他的腳踝上,左手扶住他的手肘,右手從阿泰脖子上繞過,將這少說也有九十公斤的大漢舉到了半空中,重重的摔在了一張桌子上。
“咣噹!”一片清響,桌上的飯菜四濺開來,接着木頭碎裂聲傳來。整張桌子居然直接垮塌了,阿泰的身形也消失在了那堆破爛中。不過柯宏知道,這一下是傷不到對方的。
柯宏向地上的石岱伸出了手,淡淡的說:“雖然被打得挺慘的,不過還蠻帥氣呢。”
石岱擦了把嘴角的血,冷哼一聲,抓着柯宏的手站起身來。隨即柯宏伸手推在他胸口,將他推到了後面,然後開始挽起襯衫的袖子,淡淡的說:“換人了。”
“啊!”阿泰一把從飯菜中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狼藉的西裝發出一聲兇狠的咆哮,接着他轉身盯住了柯宏。
面帶和藹笑容、悠閒的卷着襯衫袖子的柯宏,和麪色猙獰的阿泰形成了鮮明對比。
但是,阿泰也從剛纔柯宏那一閃而過的兇狠表情中敏銳的察覺到了柯宏並不是一般人。他乾脆的脫掉了西裝外套。然後一把將襯衫從自己身上撕掉,赤着上身站在柯宏面前,小心翼翼的擺好了泰拳的架勢。可以看到,他身上滿是鬼神的紋身。
“哎呀,好可怕啊。”柯宏笑吟吟的說,挽好袖子。也跟着擺出了架勢。
由於對方的力量太強,柯宏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和對方硬拼的。而且,柯宏打量了一下對方這體格,簡直是怪物級別的,就算他用侵略如火也不可能壓制住對方。
敵人前所未有的強大,柯宏也打算嘗試一下前所未有的打法,將風林火山陰雷中的兩勢乃至三勢結合起來。其實六勢本來就是六種融合起來使用的技巧,一個動作中就可能蘊含兩三種勢,只是現在這種多勢的技巧對柯宏的身體來說負擔有點大。
所以,柯宏暫時擺出了不動如山的姿勢,身體微微側着,雙腿分開,雙手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微微晃動着。阿泰打量了柯宏一下,雖然柯宏站在原地沒怎麼動態,卻彷彿一座大山般沉穩,絲毫沒有破綻。阿泰的面前也是無比凝重,他跳着小碎步,向柯宏側面挪去。
“這次是真正的高手啊……”柯宏暗想道,到目前爲止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阿泰這種級別的高手,不過他並不緊張,相反,他的腦海裡有很清晰的應對方針。
阿泰小心的繞到了柯宏側面,但柯宏仍舊只是站在原地,以靜制動。阿泰頓時皺起了眉頭:柯宏明明是背對他,卻不知爲何還是沒有絲毫破綻,這讓他有些焦躁起來。
最終,阿泰還是選擇了攻擊,他從背後向柯宏撲了上去,左手按在柯宏肩頭,右手手肘打算向柯宏頭頂砸下。這時候柯宏輕巧的側移了一步,對方向他頭頂落下的手肘頓時錯落而過,向他肩膀上落去,但是手肘位置太過靠前,落在柯宏肩膀上的是他的上臂位置。
而且,柯宏並沒有硬吃下這一擊的力度,而是舉起右手接住對方的手肘,利用雙腿、肩膀、腰部加上手臂力量將這一擊吃了下來。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膝蓋一沉。柯宏來不及感嘆對方的力量,立刻開始了下一步動作。
對方的身體條件太可怕,拖延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想辦法用不動如山創造機會來一擊制勝,至少要給自己創造絕對的優勢。因此柯宏右手扶住對方手肘,左手抓住對方肩膀,腳下向後撂去,一記過肩摔,將阿泰從自己頭頂摔了出去。
不動如山就是這樣一種以靜制動以守爲攻的勢,他可以站在原地以不動如山的勢來應對敵人的任何肉搏攻擊而不需要移動一步,施展結束後依舊能保持原狀。但是這次柯宏還有後招,因此他將對方從肩頭摔出後,立刻抱住對方的胳膊,使用了十字固。
“啊!”阿泰的手臂被柯宏用十字固固定住,頓時傳來一陣撕裂痛。但是柯宏並沒有壓制住對方,阿泰的手臂就像是鋼筋水泥一般,柯宏用盡全力仍舊無法立刻將他的手臂扭斷。
相反,阿泰很快就穩住了身形,利用腰力和腿力,強行將柯宏舉了起來,向一張桌子走去。眼瞅着這樣下去就要被對方砸在桌上,柯宏乾脆放棄了十字固,雙腳落在地上。
見狀,阿泰果斷的用右手手肘向柯宏面部橫掃而來,柯宏敏捷的低頭躲開,然後右手順勢從阿泰脖子上繞過使用了面部鎖,雙腳跳起,以對方的身體爲圓心,吊在對方的脖子上彷彿盪鞦韆一般從對方背後繞過,落地的瞬間擡腳撂在對方腳踝上,施展了急轉ddt。
這一次急轉ddt利用離心力讓對方失去平衡,阿泰頓時一頭栽倒在身後的桌上,兩人一起摔在地上,但柯宏是揹着地,而阿泰則是腦袋着地,所以柯宏先站起身來。
當阿泰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時,發現柯宏側身站在他面前,手掌抵在他胸口。
“寸拳……”柯宏低聲道,右手閃電般的向前擊出,轟在阿泰胸口。雖然只是看似輕輕的一拳,但阿泰龐大的身體卻向後飛出了一小步,而柯宏的攻擊仍舊沒有結束,他藉着寸拳的勢頭向前一步,左手推在右拳上,向前擊出一肘:“肘突!”
阿泰再次悶哼一聲,繼續向後退去,而柯宏則是繼續跟隨,右手舉起,左手放下,優雅的側身,肩膀趁勢撞在阿泰胸口:“鐵山靠!”
三次連擊一氣呵成無比流暢,動作優雅靈動,正是詠春武學中講究的尺寸漸進,也是李小龍寸拳的基礎,撞得阿泰將近兩百斤的龐大身軀飛得離地半米多,足足飛出兩米,才重重的摔倒在一張桌子上,將桌子砸成了碎片,再次摔倒在廢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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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連擊……”柯宏低聲道,隨即長鬆了口氣,呼吸已經急促起來。
但是,就在他以爲結束的時候,阿泰再次掀開碎木板,從廢墟中站了起來。然而剛纔柯宏的攻擊還是對他起到了效果,阿泰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不穩了。
“哦,真的假的……”柯宏無奈的嘆了口氣抱怨道,“你就不能倒下嗎?”
阿泰呲牙咧嘴的晃了晃腦袋,接着向柯宏衝了上來。這會兒對方已經不是那麼清醒了,因此柯宏站在原地擺好了架勢,右腳微微向後屈起,雙手護在身前。
阿泰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他喘着粗氣,向柯宏衝了上來,然後跳起,右手手肘重重向柯宏砸下。但是就在他來到柯宏面前的瞬間,只覺得臉上彷彿被人用扳手狠狠掃了一下,接着天旋地轉,他整個人也向後飛了出去,再次砸爛一張桌子,消失在廢墟中。
而柯宏的姿勢已經變成右腳踢出的姿勢,在阿泰已經承受了相當的攻擊的情況下,這一記雷霆鞭腿直接掃得對方旋轉着飛了出去,摔倒在地。
“拜託,給個面子,別起來了。”柯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
而這次,阿泰好歹是聽了他的話,沒有再起來了。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在這“蟠桃宴”上大鬧一場吧。柯宏叉着腰,長嘆了口氣,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