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逼謀反

柳貴妃氣的扶額, 坐在桌旁,單手撐着,看都不想再看太子一眼, 她想不到自己如此精明, 怎麼會生出如此愚笨的兒子, “你是要氣死我啊!”

太子一臉焦急地看着柳貴妃, 生怕她不再幫自己, “母妃,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你父王他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就算你現在遣散了這一萬人馬, 他也必然會認爲你有謀反之心,定會拿你治罪, 就算有芸兒, 他也絕不會放過你。”

太子手足無措, 忽而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那……不如……我們直接反了?”

柳貴妃先是一愣, 接着難以置信,轉頭看向太子,“州兒,你舅舅雖然手握重兵,可過來也需要一天, 這一天之內, 我們上哪兒去找武器?拿什麼對抗?”

“母妃放心, 我手上的人馬加武器, 絕對能夠舅舅來支援, 你通知舅舅吧!否則,我們都會死啊!”

柳貴妃有些猶豫, 這麼多年,她沒能坐上王后之位,心裡對南鄭王早有不滿,可到底沒敢動此心思,她的兄長也曾勸諫過她,讓她反了,她已經暗中動了手。本來再有一年半載,她就可以反了南鄭王,讓自己的兒子名正言順的登基,可誰想,這蠢兒子竟然養私兵,還被發現了。

如今她算是沒有退路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好!”

太子見柳貴妃鬆了口,立即起身,風風火火地離開,柳貴妃看一眼他離開的背影,連忙走到書桌前,拿起筆,稍加思索,寫了一封信,讓人帶出了宮。

這一夜,高牆之內,深宮之中,多少人未眠,又上演了多少陰謀詭計,更令南鄭王氣憤的是,太子竟然真的反了。

書房內南鄭王氣的摔了手上的奏章,破口大罵,“這個孽畜,私養一萬精兵,果然是要謀反!真是反了天了。”

南鄭王說着,忽而雙眼一瞪,沒了聲。

掌事公公低着頭忐忑不安地不知如何是好,忽而聽到噗的一聲,他擡頭的那一瞬,便看到南鄭王滿口是血,他大驚,“王上!快,傳太醫!”

南鄭王卻是擺了擺手,阻止了他,“不可,不能讓那個畜牲知道孤的身體狀況。”

掌事公公焦急,“王上,你這樣怎麼行?”

南鄭王深吸一口氣,“孤的身子孤知道,不礙事,你拿着令牌,去調御林軍,將太子等人,全部抓了,如有反抗者就地處死,卿子州要活的。”

掌事公公扶着南鄭王坐下,這才踏着小碎步火急火燎地去辦。

南鄭王看着地上的血跡,雙手緊握,一股氣又一次堵在了心口,他眉頭微皺,擡手按着心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一夜,南鄭王徹夜未眠,直到黎明,他纔等到御林軍帶着渾身是污血的太子前來。

“王上,叛賊已捉拿歸案,請王上發落。”

南鄭王看着太子,恨鐵不成鋼,“州兒,孤給你一個辯解的機會。”

卿子州擡眸,一雙眼裡滿是興奮,“父王,你真的肯聽兒臣解釋?真是太好了!兒臣只是太想得到你的肯定,所以才練兵,兒臣只是……”

南鄭王卻是氣憤地打斷他,“夠了,州兒,你真讓孤失望,私自練兵,不經孤的許可,還敢狡辯?來人,將他押入死牢,明日午時問斬,柳貴妃及柳將軍等人一併押入大牢。”

卿子州聞言大驚,頓時開始求饒,他本以爲自己的解釋能換來活命的機會,卻不想是火上澆油。這一刻,他放棄了形象,大哭大叫地求饒,直到御林軍將他拖走,書房才安靜了些,南鄭王卻是再一次吐血,掌事公公連忙遞上帕子,“王上,消消氣,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可是受不住啊!”

南鄭王也想要消氣,奈何根本無法控制,“你扶孤回去休息休息。”

南鄭王在掌事公公的攙扶下回了寢宮,又吩咐人請了御醫,診過後,聽到御醫說自己雖毒火攻心,卻也並非無藥可醫,而後安心了些,喝了藥後便睡了過去…

衿府書房,卿子衿正在與程笙下棋,影一得知太子被押入死牢的消息時,高興地小跑到卿子衿面前,“公子,太子昨夜逼宮,現已落網了,據說一會兒就要問斬了。”

卿子衿卻是嘴角勾起,落下一子,這才轉過頭看影一一眼,“你立刻帶兩個人,去救他。”

影一懵,“公子,爲何?”

“救他,一是爲了讓王上知道,太子是有幫手的,他動不了,二是爲了讓他對我少一些敵意。”

“可……”

“去吧!我自有打算。”

影一皺着眉頭領命,不大情願地去辦事。程笙絲毫不受影響,嘴角微微揚起,“子衿,你是有何計策?”

“計策?當然有。俗話說,爬的越高,摔得纔會越慘,如今朝中有一半大臣不服太子,看他很不順眼,而且百姓對於太子的所作所爲也頗爲不滿,現如今謀反的帽子已經扣在他頭上,城中的局勢便會動盪,百姓必會有怨言。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子在這個節骨眼上登基,必然……不穩。”

“說的有理。”

如此這般,太子在被斬首前竟然被人救走,而柳將軍也帶兵順利趕到王城外,南鄭王得知消息,再一次吐血躺在龍榻之上,有進氣無出氣。

柳貴妃與自己的兄弟匯合後,順利來到南鄭王跟前,她看着吊着一口氣的南鄭王,雙眸滿是冰冷,“王上,臣妾這麼多年陪着你,愛着你,事事都順着你,不想州兒一時鬼迷心竅,只是想要得你肯定,卻被你逼得謀反,你就這樣對我的?”

南鄭王看着柳貴妃,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神裡滿是恐懼。

柳貴妃雙眸一凌,“王上,你這樣子也是無法打理朝政了,不如讓州兒暫時代理,如何?若是答應,就點頭。”

南鄭王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殺了他,他就有機會翻盤,故此,他點了頭。

柳貴妃見狀,心裡的那點兒不舒服漸漸消失,也鬆了一口氣,畢竟她跟南鄭王三十年了,心裡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忍心的,若是南鄭王答應,那倒好說。

“報!”

一個小兵進來,跪到柳貴妃與柳將軍面前,“貴妃娘娘,將軍,屬下奉命去找太子,並未找到,打聽後才知,太子殿下越獄了,而且現在城中百姓都說,太子殿下謀反了。”

柳貴妃大驚,“什麼?”

南鄭王聞言,一口氣沒緩上來,竟然氣死了。

掌事公公看到南鄭王兩眼一翻,鮮血如同涓涓細流,從嘴角溢出,他連忙上前,這才發現南鄭王沒了氣息,他不免大哭,“王上!”

柳貴妃轉頭看向龍榻,有些慌亂,“哭……什麼哭?”

“王上薨了!”

柳貴妃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南鄭王薨了?那後面該怎麼辦?她轉頭看向柳將軍,“這可如何是好?”

柳將軍看一眼掌事公公吩咐,“來人,將他拖出去,殺了!”

掌事公公只是淚流滿面,嚎嚎大哭,卻並沒有怎麼反抗,更像是知道自己的結局。

在那哭聲消失後,柳將軍這纔對柳貴妃道,“娘娘,如今王上去了,太子就能登基了,王上去了的消息先不要傳出去,對外就說王上病重,只能太子攝政,待到時機成熟,再將消息放出,屆時,太子便可名正言順的登基。”

柳貴妃面色緩和,“也只能如此。”

不過兩日,太子謀反的混亂局面便被控制住了,而太子的形象竟然變成臨危受命之人,影一很不高興地將情況一一彙報給卿子衿,忍不住反問,“公子,我們明明有那麼好的機會搬倒太子,你爲何……”

“太子攝政,他可沒那本事,屆時柳貴妃必然插手,自古後宮不幹政,只要她插手,朝中大臣必然不滿,那時我們纔好收買人心。”

“公子,妙計。”

程笙聞言,不免附和,“子衿果然不同凡響。不過,到時太子針對你,你可不好行事啊!”

“無妨,我這腿的事也該慢慢揭曉了,只要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他們對我不利,那麼人心就會動盪,反而更有利於我們行事。”

後來發生的事,果然如卿子衿所料,柳貴妃見太子卿子州處理政務時手忙腳亂,十有八九都不盡人意,便出手攝政,這做法立刻引來朝中大臣不滿,只是這些大臣都是人精,礙於柳將軍手上的兵權不敢吱聲。

在這時,卿子衿派人放出風去,說南鄭王已經薨了,消息一出,朝局頓時動盪,柳貴妃等人竭力壓制卻依然不奏效,反而愈演愈烈。

太子不免抱怨,“母妃,這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搞的?消息怎麼會傳出去?”

柳貴妃亦是不知,揉着太陽穴,“本宮不知!對了,芸兒近日如何?”

“兒臣因爲輿論出去處處碰壁,她現在出門也是被人指指點點,都將氣撒到兒臣身上了。”

“你好好哄哄她,一定要抓住她的心。如今局勢極爲複雜,若是我們沒有別的路可走,還可以藉助東芸國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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