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程凱還有幾名親衛臉色無語的看着柳大少不停地吹着口哨徘徊着。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是要說像柳大少這樣審訊犯人的辦法他們是真的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灌了兩壺水就把人扔在那裡不管不問了,這是什麼鬼勞子的審訊。
縱然是青蓮也好奇的睜開了眼睛,半天沒有聽到慕容珊的慘叫她也疑惑不解了,審訊犯人不是該鞭子抽烙鐵燙的嗎?
慕容珊若是知道了青蓮的想法一準能吐血,好傢伙還有這樣的盼着姐姐遭受大刑慘叫的。
柳明志一直注視着慕容珊的神色,見其依舊板着臉一動不動繼續吹着口哨來回踱步。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柳大少見到慕容珊晶瑩剔透的蓮足有些情不自禁的摩挲起來,俏臉有些稍微的漲紅,被繩索捆綁在老虎凳之上的嬌軀有些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
柳大少面色古怪的揚起嘴角一笑知道時機已到。
停下腳步慢慢蹲在慕容珊的蓮足前手中的羽毛輕輕的一撥,劃過慕容珊的腳心。
腳底瘙癢的感覺傳來慕容珊不由自主的一顫,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嚶嚀了一聲。
宋清幾人一怔面色有些古怪,沒辦法慕容珊的嚶嚀聲音實在是太魅惑了。
軍中呆三年,母豬賽貂蟬。
這羣人可都是正常的氣血旺盛的大老爺們,這種魅惑的聲音傳入耳中還能無動於衷除了太監就是兔爺了。
慕容珊面色漲紅咬着薄脣強行忍着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狗官,你不是人!”
柳明志不以爲然的點點頭:“罵吧,罵吧,這纔是開胃菜而已,本帥可是用姓氏跟你做賭注的,若是搞不定你豈不是要改名換姓了,那樣的話列祖列宗可饒不了我。”
一邊說着話一邊不停的撥動着羽毛撩撥着慕容珊的腳心。
感受着腳底的瘙癢慕容珊嘎面色痛苦的咬着紅脣掙扎起來,嚶嚀聲不絕於耳。
僅僅是腳底帶來的瘙癢也就算了,咬咬牙也就可以忍過去了,可是慕容珊自己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此時的折磨何止是腳底的瘙癢感覺,還有內急的感覺。
這個時候慕容珊若是再明白柳大少爲何要給自己灌了兩大壺茶水喝也沒有資格坐到九長老的交椅上了。
“狗官,你下流無恥卑鄙,有本事殺了我!”
柳明志手中的羽毛毫不停止的撥動着:“哎,此言差役,你是不瞭解本帥,本帥可不下流,勁道大的很呢,小青你說對不對!”
青蓮一愣馬上明白了什麼意思,臉色漲紅的將頭扭向一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夫君這個時候還有時間說這種話來調戲自己。
已爲人婦的青蓮明白,宋清程凱他們身爲男人自然也明白,獨獨慕容珊這個二十七歲的大剩女不明白柳大少這句話中隱晦的含義。
“你就是下流,下流,柳明志我求你了你殺了我好不好!”
慕容珊的蓮足因爲被繩索縛住了小腿想退都退不了,面色痛苦的咬着牙齒,裙襬下褻褲包裹的圓潤的雙腿緊繃在一起。
內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若是放在平時自然可以忍上一忍,偏偏眼前的狗官還用羽毛撩撥自己腳底的穴位,讓自己渾身難受使不上力氣。
“嚶嚀......小青,看在故人一場的情分上一劍殺了我吧!”
柳明志看着慕容珊面色紅如夕陽西墜的煙霞一般明白了慕容珊已經到了極限,馬上停下手中的羽毛:“哎,打打殺殺的太殘忍,這樣不好,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乖乖的交代了,本帥保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慕容珊臉色嫣紅額頭帶着細汗喘着粗氣,知道的是被上刑罰審訊哪,不知道的還以爲發生了什麼春意盎然的事情。
宋清程凱此時那還不知道柳大少這一系列的審訊行爲是爲了什麼!
看到柳大少手中不時晃動的羽毛打了個寒顫,壓根就沒想到柳大少能想出這麼齷齪的刑罰。
灌飽了水撩撥腳心這種敏感的位置,時間一久內急加腳心的瘙癢精神無法集中鐵定要失禁。
失禁作爲一個成年人別說慕容珊這種貌美雅韻的女子顏面無存恨不得羞愧欲絕,就是一個大老爺們估計都沒臉見人了。
偏偏慕容珊還不敢咬舌自盡,柳大少的威脅可不是一個清白女子那麼容易接受的,也做不到坦然面對。
將屍體扒光了吊在城門三日,這比鞭屍的酷刑還令人毛骨悚然。
柳大少吹了吹手中的羽毛:“再不說本帥就接着來了,你說一個還未嫁人的大美妞若是被傳出去竟然尿褲子了,是不是很多人感興趣!”
說話間柳大少手中的羽毛又是在慕容珊的腳底一撥。
“嚶嚀...............”
慕容珊身體一繃,雙腿緊繃在一起:“畜生,柳明志你就是一個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宋清幾人望着慕容珊神色一副春潮帶雨晚來急的模樣悶咳了一聲。
“大帥,那什麼我們忽然想起來一會還有事,你先審訊者我等先退下了。”
柳明志見到慕容珊眼眸含着水意,手中的羽毛一收:“慕容姑娘,你只有一炷香的功夫考慮,好好想想值不值得撐下去!”
“你們幾個等等,一起去,本帥也有點事情要個你們說!”
“小青!”
“在!”
柳明志給青蓮使了個眼色,他知道青蓮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幾人出了大帳的門簾只留下了青蓮慕容珊二人留在大帳之內。
柳明志三人包括四名親衛出了大帳有的是左腿有的是右腿不由自主的掄了個半圓。
但凡男人都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
柳大少看着宋清揶揄的眼神跟四名親衛抖動的肩膀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你們不也一樣,本帥雖然爲人正直,可也不是太監啊,她老整這種聲音誰受得了!”
宋清幾人急忙點頭深以爲然,柳大少說出了他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程凱看了看四周臉色有些怪異:“大帥,你這個審訊的法子可真夠損的啊。”
宋清悶哼一聲笑了出來:“何止是損啊,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就算本將軍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匪首的忍耐力,這種刑罰放到本將軍身上鐵定尿褲子了。”
柳明志無奈的嘆了口氣:“本帥這也是無奈之舉,慕容珊不怕死,甚至巴不得咱們處死她,既然如此只能攻心爲上,酷刑這一套對於連死都不怕的人沒有用的,只能想辦法讓其心神崩潰!”
幾人閒聊了一炷香柳明志看了看天色。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接着審問去!”
宋清急忙搖搖頭:“算了算了,你自己審去吧,我們還有事!”
程凱扣了扣手指:“末將也不是太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