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佳人一聲聲若蚊蠅的呢喃聲,殿中的氣氛瞬間變的曖昧了起來。
“嚶嚀,大果果。”
佳人一雙皓目之中媚眼如絲的看着眼前正在爲自己寬衣解帶的心上人,絕色的俏臉面若桃花,欲語還休的用貝齒輕咬了幾下自己的紅脣。
嘴脣微微吃痛,佳人的俏目之中突然之間恢復了一絲清明。
緊接着,她下意識的連忙伸出了自己玉手,輕輕地按住了心上人的手背,阻止了他正在解着自己繡着出水芙蓉的肚兜繩帶的動作。
柳明志見到了佳人的反應舉止,神色微微一愣,目光略顯疑惑的低頭看向了身下的絕色人兒。
“蕊兒,你這是?”
看着心上人疑惑的眼神,任清蕊輕輕地蜷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姿曼妙的嬌軀,檀口微張的吐了一口如芝如蘭的氣息。
佳人無聲地吐了一口氣之後,眼神幽怨的舉起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臂輕輕地抱住了柳大少的脖子。
“大果果,那啥子,你現在又不能要了妹兒我的完璧之身,卻還要對妹兒我做這樣的事情。
你這樣做,待會弄得妹兒我不上不下的,你這不是明擺着想要妹兒我難受的睡不着嗎?”
聽到了佳人這麼一說,柳大少登時就明白她阻止自己動作的原因了。
明白了佳人的想法以後,他眼神促狹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佳人凹凸有致,身姿曼妙的玲瓏玉體,樂呵呵的輕笑了輕笑了起來。
“呵呵呵,傻蕊兒,爲兄我剛纔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雖然爲兄我現在還不能要了你的完璧之身,但是我我卻可以用別的方法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
聽着心上人的語氣溫和的話語,任清蕊輕輕地抿了兩下自己的紅脣,將信將疑的與柳大少對視了起來。
“大果果,妹兒我剛纔正想要問你,你說的辦法是什麼樣的辦法。
可是,還沒有等妹兒我把話說完,你就忽然親上來了。”
佳人言語間,只感覺俏臉微微一熱,一顆心兒忽然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了起來。
“大果果,你確定有其它的辦法能讓妹兒我嘗試……
嗯哼,咳咳咳,體會到那什麼嗎?”
柳明志看着佳人似乎有些懷疑的眼神,眉頭微調的淡然一笑後,直接頷首在佳人的紅脣之上輕啄了一口。
“哈哈哈,傻丫頭,爲兄當然確定了。
爲兄我又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我說有辦法就肯定有辦法。”
任清蕊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回答的如此的果斷,水汪汪的俏目之中頓時露出了好奇之色。
“大果果,那是啥子辦法撒?”
看着佳人滿是好奇之意的眼神,柳大少眼神玩味的笑眯眯的眯起了自己的雙眼。
“蕊兒,你平日裡跟你婉言姐姐的關係那麼好。
你們姐妹倆私下裡在一起閒聊的時候,難道你婉言姐姐她就沒有跟你講過一些關於男歡女愛的牀笫之事嗎?”
任清蕊芳心一顫,俏臉發熱的扣弄着幾下自己蔥白的玉指後,甕聲甕氣的哼唧了起來。
“講……講……講過的撒,不但講過,而且還講了好多的撒。”
雖然佳人的話語聲很小,但是卻還是被柳大少給聽到一清二楚。
等到任清蕊的話語聲落下了之時,柳大少面帶笑容的一把將她給抱在了懷裡。
“傻蕊兒,既然你婉言姐姐她跟你講了那麼多的事情,那你還問爲兄我是什麼樣的辦法?”
任清蕊感受到心上人的大手在自己柳腰間緩緩地遊走的動作,氣息瞬間變的紊亂了起來。
“大果果,妹兒我和婉言姐姐私下裡一起閒聊之時,她確實跟妹兒我講了很多的那方面的事情。
可是,婉言姐姐她跟妹兒我說的一些話題,大多都是一些關於讓妹兒我如何服侍大果果你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還有很多方面的事情,妹兒我壓根就聽不懂婉言姐姐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撒!”
任清蕊說着說着,美眸含羞帶怯的急忙一把扯起自己的衣襟遮擋在了自己紅彤彤的面頰上面。
“大果果,你要曉得妹兒我還是一個尚未出閣嫁人的黃花大姑娘。
因此,妹兒我我就算是聽不懂婉言姐姐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去跟她請教那些問題撒。”
聽完了佳人的這一番解釋之後,柳明志頓時神色瞭然地點了點頭,他低眸看了一眼身下嬌羞不已的佳人,忍俊不禁地輕笑了幾聲。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看着突然滿臉笑容的心上人,任清蕊眼神嬌嗔不已的直接握着拳頭在他的胸口上不輕不重的捶打了一下。
“哎呀,壞傢伙,你笑什麼笑撒。”
柳大少聽着佳人嗔怪的語氣,輕笑着吁了一口氣,雙眸中滿是寵溺之色的屈指在佳人俏挺的瑤鼻之上輕點了一下。
“呼,傻蕊兒呀。”
任清蕊望着眼前的心上人,甕聲甕氣的眨巴了幾下水汪汪的雙眸。
“唔,大果果?”
“蕊兒,關於男歡女愛的一些事情,既然你有很多的事情根本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那爲兄我今天就好好地教一教你,讓你這個傻丫頭親自地體會體會。
等你自己親身體會了一番後,你自然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任清蕊俏臉微微一愣,目光情不自禁的緊張了幾分。
“啊?大果果?”
“蕊兒,關於男歡女愛的事情,可是不單單你所瞭解的那麼簡單的。”
“咕嘟。”
任清蕊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身姿曼妙的嬌軀不由地輕顫了起來。
“大果果,你打算怎麼……”
沒等佳人的一句話說完,柳大少便突然低頭衝着佳人嬌豔欲滴的紅脣吻了上去。
“唔……大……大果果,嚶嚀!”
隨着一聲輕吟,佳人本能的環抱着了心上人的虎腰,動作看似熟練,實則笨拙的迴應了起來。
桌案上的燭火搖曳生輝,時不時的響起一兩聲噼啪聲。
不一會兒,殿中便響起了如怨如泣的呢喃聲。
時間無聲,悄然的流逝着。
悄然之間隨着一道勁風劃過,桌案上搖曳生輝的燭火悄然而滅。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殿中便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黑暗之中,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任清蕊偷偷地將手裡的手絹藏在了枕頭之下。
在某個壞傢伙花招百出的忙碌之下,雖然佳人沒有成爲真正的女人,但是卻第一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在某一瞬間,佳人總算是明白了爲何那些好姐姐們會對某個壞傢伙百依百順了。
原來,做一個女人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這一夜。
任清蕊睡得格外的安穩,就算是在睡夢之中脣角也掛着淡淡的笑意。
殿外月色朦朧,一夜悄然而過。
翌日。
直至日上三竿時分上下,任清蕊才從甜美的夢鄉中醒來。
任清蕊檀口微啓的輕呼了一口氣,神色慵懶的高舉着一雙膚若凝脂的修長玉臂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
“唔!”
“唔唔唔!”
旋即,佳人側身低眸看向了還在酣睡着的柳大少,笑眼盈盈地扯起錦被包裹着了自己完美無瑕的玉體。
然後,她捏着自己的一縷烏黑秀髮在心上人鼻尖上面輕輕地撥弄了起來。
還在睡夢之中的柳大少似有所感,好似是夢囈的哼唧了幾聲後,立即扯着身上的蠶絲錦被翻了個身。
“唔,丫頭,別鬧了,睡覺呢。”
柳明志半夢半醒的聲若蚊蠅的嘟囔了一言後,繼續酣睡起來。
任清蕊看到了心上人這樣的情況,登時擡手輕掩着自己的櫻脣低聲竊笑了起來。
“咯咯咯,咯咯咯。”
她一邊輕笑着,一邊着習慣性的轉身朝着小窗戶外的天色望了過去。
只是,當她看到了窗外的天色之色,忽的收起了絕色俏臉之上的笑意。
緊接着,她也顧不上自己的心上人他現在是否還在做着美夢,急忙伸出了自己的一雙纖纖玉手抓着柳大少的肩膀用力的搖晃了起來。
“大果果,大果果,快醒一醒。”
“大果果,你快醒一醒。”
在任清蕊用力的搖晃之下,柳明志神色慵懶的睜開了雙眸,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正在俯視着自己的人兒。
“哎呦,蕊兒呀,怎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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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早上的你不說好好的休息,你把爲兄我喊醒有什麼事情嗎?”
柳大少說着說着,神色慵懶的再次閉上了睡意惺忪的雙眸。
要知道,在昨天的夜裡可並非只是自己花樣百出的讓蕊兒這傻丫頭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同時地,自己還引導着這個傻姑娘如何跟她的那些好姐姐們一樣服侍自己。
昨天下午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碧竹和靈依她們姐妹二人的那邊全力以赴的折騰一番了。
後半夜,自己又引導蕊兒這個傻丫頭狠狠的折騰了一番。
這一連着的折騰下來,自己這邊多少是有些扛不住了。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爲自己與蕊兒這丫頭之間的牀笫之事,根本無法讓自己運用陰陽和合大悲賦和益氣經這兩本出自道家的無上心法。
自己與韻兒,嫣兒,雅姐,蓮兒,婉言,清詩,薇兒她們一衆姐妹們恩愛歡好之時,有陰陽和合大悲賦和益氣經的運用。
自己夫婦之間的情況,乃是屬於滋陰補陽的情況。
反之,放在了清蕊這丫頭的身上,因爲自己現在並不能要了她的完璧之身,所以自己與她的每一次歡好之舉,也就成爲了純純粹粹的陽氣大卸。
一方面是滋陰補陽,內息互補互助。一方面是純純粹粹的陽氣大卸。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況,它能一樣嗎?
現如今,自己現在都已經這個年齡了。
昨夜在清蕊這個傻丫頭的服侍之下,自己一連着泄了三次陽氣。
如此一來,自己現在要是還仍然是精神飽滿,那纔是有怪了。
對於柳大少的情況,任清蕊自然是不瞭解的。
她看着哼唧了幾聲之後,繼續陷入了酣睡之中的心上人,一邊抓着包裹着自己曼妙玉體的蠶絲錦被,一邊直接擡起自己修長渾圓的修長玉腿跨坐在了柳大少的腰間。
之後,她雙手抓着柳大少的肩膀又一次的用力的搖晃了起來。
“哎呀,大果果,你別睡了,你快別睡了。
大果果,你快一點起來撒。”
柳明志在佳人用力的晃動之下,實在是無法入睡,也只好再次睜開了雙眸。
“啊哈。”
柳大少打了一個哈欠之言,神色鬱悶的苦笑着朝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佳人望了過去。
“蕊兒呀,大早上的不好好的睡覺,你這是怎麼了嘛?”
聽着心上人既是慵懶,又是充滿了無奈之意的語氣,任清蕊徑直地鬆開了自己的雙手,連忙轉動柳腰衝着小窗口外努了幾下自己的櫻脣。
“哎呀,大果果,早上你個大頭鬼呀。
你自己轉頭看一看窗外的天色,現在都已經什麼時辰了。”
柳大少聽着佳人嬌嗔的語氣,擡手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面頰後,直接轉頭朝着小窗口外望去。
當他看到了小窗口外的天色之時,幾乎不用思索,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來判斷,就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日上三竿左右的時辰了。
確定了窗外的天色以後,柳大少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順勢伸出雙手攬住了佳人冰肌雪膚,只看盈盈一握的纖細的楊柳細腰。
“嗨呀,蕊兒呀,不就是日上三竿左右的時辰了嗎?
平日裡,咱們兩個睡到現在才起牀,這不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嗎?
怎麼到了今天,你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這個樣子呢?
就好像咱們兩個到了現在還沒有起來,跟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了一樣呢?”
任清蕊聽到心上人這麼一說,俏臉之上焦急的表情微微一僵,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爲好。
對呀!對呀!
大果果他說的沒錯,平日裡自己二人大多時間裡也是睡到了這個時候纔起來的。
怎麼到了今天這個時間,自己就好像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