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說,我一天能夠運行兩個周天,那一個月後,老子就是先天后期的高手!”
先天后期,那就是相當於成爲了王猛的那種人物!
一念至此,張偉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這麼說來,這白蓮教也不差嘛。”
不過還沒等他完全高興下來,那該死的公孫浩楠又喊住了他。
“六弟,大哥這裡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一下。這也算是你進入教中的第一個任務吧,希望你好好努力,爲分舵爭光!”
張偉心中翻了翻白眼,還爭光呢,老子要是不用發光發熱,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此時的張偉臉上卻是保持恭敬的神色:“大哥但說無妨,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爲弟一定竭盡所能!”
“好!”公孫浩楠高興極了,連忙告訴張偉任務的內容。
“竟然要讓我們聯合錢家一起舉辦盛宴,吸引聖庭的人過來?”張偉心中大駭,心道這些白蓮教的人不要命了,竟然想要藉此鬧事!
“六弟不用緊張,此時我們定必周密安排,不到萬不得已,我們絕對不會輕易出手。”
公孫浩楠看得出張偉的憂慮,不由得連聲安慰道。
什麼叫做不到萬不得已?你們這分明就打算下黑手啊,你以爲叫了聖庭的人過來,純粹是讓他們看戲啊,你們不動手是打算過年給他們封利是不成?
張偉滿腹抱怨,但是卻點頭答應,畢竟面前的這個大哥可是煉氣期的修爲,可是一等一的大佬!
“你們只需要發請帖邀請聖庭的人就行了,反正有正氣門的長老在,聖庭多少都會給點面子的。”
公孫浩楠眼中閃過幾分狠意,他知道聖庭的人一定會過來的,說不定還能釣上一條大魚!
張偉顯然是不知道公孫浩楠的心思,不過倒是很認真的答應下來。
等張偉走後,韓紫才從後面緩緩走來,好奇地問道:“大哥,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六弟,他能應付得來嗎?他才進門一天不到啊。”
“沒問題的,反正出了事,也不會讓張家背鍋。只要等到了那天,老子便讓聖庭的那些走狗,知道我們聖教的厲害!”
公孫浩楠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冰冷之意。
“更何況,分舵已經來人了,其中更有築基期的高手坐陣!要是那名五品大員不來還好,要是來了,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築基期的高手,難不成是青城舵主莫天成?”
韓紫深吸一口冷氣,眼中充滿震驚之意。
要知道青城可是白蓮教的一大重要據地,城中的舵主莫天成可是成名已久的老手,一身功法高深莫測,傳說中他的聖教心法已經練到登堂入室的境界,手上功夫也十分厲害。
哪怕是一般的三星門派的門主,也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此人真的來了,那麼那名五品大員定必是死無葬身之地!
“太好了,如此一來,五弟的仇就能報了!”
韓紫十分高興,粉拳緊握,恨不得盛宴的日子快點到來。
公孫浩楠也是十分期待,這一天終於來了,他終於可以手刃這些聖庭的狗官!
心事重重的張偉唉聲嘆氣地回到張家,正打算如何勸說父親,好讓錢家跟張家一起舉辦盛宴。
可是沒等他走到門口,便看見母親蘇氏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偉兒,你終於回來了。快過來,母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老子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好消息!
還沒等張偉緩過神來,蘇氏便告訴張偉,錢家要舉行入門宴,宴請四方來客,自然也包括他們張家。
“本來錢家還打算拉攏我們張家一起來舉行的,但是老爺不高興,說錢家小子算什麼,老子張家不是沒錢,爲什麼要聯合一起搞?”
蘇氏笑吟吟道:“你看,你父親平時對你雖然極爲嚴厲,但是在這種節骨眼上,還是分輕重的。你放心好了,等錢家辦完這盛宴後,我們張家一定辦一場比他們還要盛大的。”
“要知道,我們張家的兒子可是拿了內門旁聽的資格,這可是王家和錢家都得不到的榮譽。”
蘇氏替張偉高興不已,可是她卻發現張偉一直愣住那裡不做聲,以爲自己兒子不高興了,連忙探頭瞄了自家兒子一眼。
“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不,老子高興極了,我覺得父親這次做法十分英明!”
張偉何止不會不高興,簡直就是欣喜若狂!
你妹的,不是說白蓮教要搞事嗎?既然錢家開了這個口,要搶着辦喪事.....呸,是喜事!就讓他們先去背鍋好了!
張偉簡直是太愛自己父親了,如此一來,張家就逐漸遠離這鬥爭的漩渦。
到時候,只要注意會場的動靜,儘量往邊角的位置坐就好了。
反正錢家也那麼討厭張家,一定不會安排靠前的位置!
錢家舉辦的入門宴就定在三天後,爲了宴請聖庭的人,錢家父子也是費了極大的功夫,最後還是由外門長老馬長老出面,才請動了聖庭的高層。
“馬兄,多虧你出面,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大人物雲集我們錢家,這讓我們錢家蓬蓽生輝啊!”
錢老爺十分高興,連連向馬長老道謝。
馬長老揚手錶示不用客氣,畢竟他跟錢老爺也算是舊相識,只不過兩人走的道路不一樣。
“對了,馬長老,這次犬子進入內門的事情,就有勞你了。”
錢老爺不忘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馬長老僅僅是掃了一眼,眼角不由得有些抽搐。
只見最上面的一張銀票可是一千兩,這厚厚的一疊,恐怕要數萬兩吧!
就算是馬長老貴爲正氣門的長老,一年到頭的俸祿也不過只是區區數萬兩銀子而已。
如今只是稍微擡擡手,便能收穫如此多的銀票,就連身處高位的他,不免也隱隱動心了。
“錢兄先把這玩意收好吧,我馬某人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盡力辦好。”
馬長老咳嗽一聲,假裝一臉嚴肅,可是錢老爺卻是訕訕一笑,討好道。
“反正馬兄做事歷來都是言出必行,這錢放哪裡還不是一樣,這小小心意,萬望馬兄不要推辭。”
“這怎麼好意思?”馬長老再次假意推脫。
“只是意思意思!”錢老爺順着馬長老的手勢,趁機塞入了他的衣袍之中。
兩人相視一笑,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