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無憂兄弟我們找你也是爲了這個事情。”姬青對王無憂說道。
“什麼事情?”王無憂有些摸不着頭腦。畢竟自己一個校尉也用不着關心這個,只要跟着姬青一起就可以了。
“你升官了,這次到達前線的所有半神武者都會被提拔到都尉軍銜,並且成爲一個堡壘的最高指揮官。”姬青說道。
“我在沒有任何軍功也可以直接升官?”王無憂好奇的問道。
“在咱們神佑帝國升官要什麼軍功,也只有到偏將才需要軍功,下面的幾個軍銜只要你實力足夠就可以直接勝任的。”姬誠笑着說道。
“不過這次雖然咱們不會在一起,但是卻會本分配到一個防守片區,所以到時候咱們也還是可以用堡壘之間的通道進行聯繫的。”姬青說道。
姬誠姬行幾人相互看了看頓時哈哈大笑,“不錯,到時候咱們完全可以用堡壘之間的通道聯繫,出了不能一起喝酒吃肉其他的也沒有什麼。”
“可惜咱們現在在軍營裡面,不能喝酒,不然咱們幾個今天不醉不歸了。”姬行說道。
王無憂看其他幾人深以爲然的樣子不由有些無奈道:“你們可不要作死啊,這裡可是西部前線的軍營,你們要是敢私自喝酒那就算你們是姬家子弟都免不了一死的。”
姬青瞪了姬行一眼然後說道:”這裡肯定是不能喝的,等咱們以後到了堡壘咱們就是最高軍事長官,到時候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可惜到時候咱們幾個就分開了,就是想一起喝酒都不行了。”姬誠說道。
“好了,不說了,既然咱們今天不能喝酒,那就多吃肉。”姬青對着幾人說道。
三天之後。
王無憂在這幾天也接管了自己的手下士兵,這些人都是屬於徵召士兵,比起王無憂以前所在的黑鱗軍那些至少是四階武者以上的手下而言,這些士兵差太多了。
所以王無憂以前手下的四百士兵現在都各自升了一級。
在接管這些士兵之後王無憂就接到調令,要求自己去一個名爲寂靜嶺的堡壘裡面駐守。
王無憂通過地圖查看,發現這個寂靜嶺屬於非常偏僻的堡壘,周邊上千公里都沒有任何其他神佑帝國的堡壘,之所以哪裡會修建一個堡壘那還是因爲有零散惡魔去佔領哪裡。
不然哪裡連一個寂靜嶺都沒有,原來這個寂靜嶺是怎麼都輪不到王無憂的,畢竟這裡基本上很少遭受惡魔襲擊,並且有也只是一些連半神都不到的惡魔。
這寂靜嶺基本上都是四大家族的子弟鎮守,不過這一次卻因爲四大家族都想搶奪這個地方,但是其他人又不肯,所以一直僵持下去,最後還是前線軍營的元帥親自安排才平定下來。
四大家族之所以爭這個寂靜嶺,不只是因爲自己想要,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對方得到而已。
即使關係比較好的贏家和姜家也不會去支持對方的人,而元帥作爲一個不屬於四大家族的神靈,他也沒有安排四大家族的子弟。
而現在已經到達的騎兵裡面,其他不是四大家族的半神早就被安排好了位置,就只剩下王無憂這個剛剛被提拔上來的都尉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了,所以這個寂靜嶺纔會派遣王無憂去。
其實都尉和偏將之間的實力並沒有什麼非常大的差距,大家都是半神,不同的只是這些偏將都是在前線獲得過軍功的,而都尉都是沒有去過前線或者軍功不過的。
在神佑帝國裡面,都尉是一個很明顯的坎,只有實力達到半神境界纔有資格成爲一個都尉。
如果實力不夠,即使你軍功再高也只能當校尉,都尉想都不用想。
這個情況在西部前線更加明顯,只要你實力達到半神那麼就可以成爲一個都尉,而沒有半神即使你是神靈的親生兒子也最高當一個校尉。
並且王無憂雖然是姬家的客卿,但是卻不屬於姬家的子弟,等王無憂以後實力強大了最多跟姬家關係好,但是卻不一定會與其他幾個家族對立,這也是其他三個家族沒有反對原因。
而姬家當然更加不會反對了,將寂靜嶺給一個跟自己家族關係良好的軍官怎麼都比給那些不認識的中小世家要強得多。
所以王無憂纔會被分配到寂靜嶺去。
其實他們這些被派遣到這些堡壘裡面駐守的軍官,基本上以後都可以成爲這個堡壘所在地方的領主。
這也是西部前線的一個政策,首先由神佑帝國的主力將地方打下來,然後修建堡壘,防備惡魔反撲。
等到這些地方距離接觸惡魔的最前線超過一萬公里惡魔的襲擊力度也減弱之後,就把這些堡壘讓一些剛過來的半神接手,而這些半神就需要一邊防備惡魔進攻一邊擴大堡壘面積。
一點點的將堡壘裡面建設成爲一個個被堅固外殼保護的小型領地,而這時候那個堡壘的最高長官將會成爲這個小型領地的領主。
這也是爲什麼神佑帝國在西部建設這麼多堡壘的原因。
王無憂跟他手下的士兵要去寂靜嶺堡壘當然不是走過去了,他們這兩千人都會通過軍營裡面的傳送陣直接傳送過去。
畢竟軍營距離寂靜嶺可有八萬多公里,而王無憂現在手下的士兵大部分都是那些只有一階的徵兆士兵,讓他們走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軍營的傳送陣非常巨大,即使王無憂和他手下兩千士兵都站着上面也只佔了傳送陣不到十分之一的面積。
隨着傳送陣被啓動,在傳送陣上方各種各樣的陣法圖案浮現出來。
隨着一道白光亮起,王無憂他們兩千多人就不見了蹤跡。
在距離軍營八萬多公里之外的一個堡壘裡面,王無憂他們兩千人出現在這裡面。
王無憂還沒有什麼,超強的體質讓他很快就已經適應了傳送過來的不適。
那些王無憂在黑鱗軍時候的手下也還好,只是感覺腦袋有些眩暈罷了。
那些徵召士兵就難受了,一個個臉色蒼白,還有不少連站都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