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特保部招待所過了一夜的林振東,第二天就接到電話,他將在市部那邊和四個手下見面。
來到市部,市部一哥的秘書,特意領着他來到一處辦公室:“林吏員,一哥說這個辦公室就分配給您,以後您回河濱市可以來這兒坐坐。您看看有什麼不行的,我馬上讓人更改。”
“龐秘,您太客氣了,真是不敢當。這就很好,不用變更了。”林振東忙謙虛道。
市部一哥的秘書是一級吏員,比林振東高一級。
看看這百平方米的辦公室,看看那些嶄新的辦公桌、沙發和辦公用品,林振東笑納了這份好意。
特保部是不會缺辦公場所的,之所以給人感覺辦公場所缺乏。
那時因爲等級職務這些玩意限制着。
比如李志,以前他三級吏員隊長職務的時候,辦公室就是個十幾二十平方的地方。
在林振東打量房間的時候,龐秘書已經一邊泡茶一邊說道:“林吏員,您桌子上已經放着您四位屬下的全部資料,您要接見他們的時候,請按桌上那個對講按鈕,招呼您要見的人就行。”
“好的,謝謝一哥和龐秘您了。”林振東感謝道。
龐秘書放好茶杯笑道:“爲您服務是我的榮幸。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好的,實在是謝謝龐秘書了。”林振東滿是感激的送秘書到門口。
龐秘書離去,關上門,林振東就開始一邊喝茶,一邊翻閱檔桉的辦公時間。
山鷹他們一組人,此刻正忐忑不安的腰骨筆挺坐在某間房間內,一點都沒有之前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不怪他們緊張啊,之前想要顯擺實力,結果被那條大蛇弄了個灰頭灰臉。
本來只是這樣,也不算什麼,自己低頭幾天,忍耐被同事嘲諷一下,這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了不得自己不再奢求被第一人看重的美夢。
結果他們回來後,遇到的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然後才知道,他們已經在整個河濱市聞名遐邇了。
因爲之前那場戰鬥,被河濱市的電視臺直播,並且還有無數自媒體在網上發佈消息。
相比於本地電視臺被熱烈討論,網上倒平平凡凡。
畢竟大把稀奇古怪的事情時刻在網上發生,這種打大蛇不成反被虐的事,沒啥值得稀奇的。
在鬆口氣之餘,也痛苦不堪,因爲自己在本地都沒名聲了。
要說那條大蛇厲害,其實也不厲害,那個林振東的影子不是三兩下就把它幹掉了。
可要說那條大蛇不厲害,可爲毛自己四人,兩個一招過後就沒氣,兩個直接被大蛇一蹭就飛走。
自己四人不厲害嗎?特保部內部的肉搏戰,打到最後都是自己四人爭奪冠軍了啊!
當時不理解,等事後腦子清醒了,才明白過來,不是自己不厲害,而是人家太厲害!
他們本來是想請個長假,等自己四人丟臉的事情被其他事情遮蓋了,才重新出來工作,不然被人指指點點的,真的啥心情都沒了。
但可惜,他們的頂頭上司直接命令他們今天來到市部總部等待,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執行。
四個超凡年輕人,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那也是逼出來的,他們本身就是經過正規而嚴格的入職培訓,並且還時不時參加集訓的人物。
所以雖然不解,雖然心情不爽,但還是服從命令的來到市部總部。
他們被人領到這個地方來後,就一直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但可惜,沒有,一直等到現在,依然沒有下一步的命令到來。
就在他們以爲今天就這麼過去了,
牆壁的喇叭突然想起:“山鷹、鐵柱、迅刀、舞癡,你們四個一起來我這一趟。”
“是!”四人下意識的立正敬禮,然後呆滯了,山鷹仗着資格老小心的問道:“長官,我們去哪兒找您啊?”
可惜牆壁上的喇叭沒有絲毫迴應。
無奈的四人面面相窺,但也只好硬着頭皮的出了門。
他們走出門口的時候,邊上就同時出來一個特保部特有的西裝制服女。
這個女同事禮貌的向他們一笑,然後一擺手,領着他們就走。
一路前行,沒行走多久,就在一個房門停下,四人互相使眼色,只需要看房門和房門之間的距離,就知道這個辦公室有多大。
而辦公室的大小可是等同職務地位的高低。
而現在這個辦公室顯然比自家上司的辦公室大!
不是林振東辦公室比市部一哥副手的辦公室大。
而是那位副手根本就沒有直接掌控這四人超凡小組,甚至都沒讓他們四人知道那位一哥副手纔是真正的大老闆。
四個超凡的上司只是按照普通規矩,隊長級別的普通特保人。
這個特保人是一哥副手的親信。
四人進入辦公室,都沒看清楚林振東的模樣,就直接一個立正敬禮:“長官好。”
“嗯,你們好。”林振東擡手回了禮。
不是正式場合,上級不需要站起來回禮的。
而這時他們也才發現林振東這副印象深刻到極點的面容。
身爲河濱市特保部的人,哪兒不清楚林振東的情況。
一個18歲,入職後一邊準備高考一邊破桉,半年時間就立下數次巨大功勞,直接從九級吏員躍升爲二級吏員的傳奇人物,中雲國最年輕的二級吏員!
四個超凡,對於這種可以輕鬆碾殺大蛇的傳奇人物,可沒有絲毫因爲對方的年歲而敢有小看之處,所以一個個腰桿筆挺立正得非常標準。
林振東看着這四人,心頭有些滿意,別的不說,他們守規矩就讓他很滿意。
第一次擁有手下,林振東也是強行壓住自己忐忑心情,以一副老闆心態的面對這四人。
所以他笑着擺擺手:“不用這麼客氣,自己找地方坐下,喝茶喝白開水自己倒,哈哈,我這地方纔剛弄好,想來應該沒有飲料什麼的。”
“是!”四人偷偷對視一下,乖巧聽令,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至於讓他們弄水喝?纔沒那麼魯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