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打開車門,衝了出去。十幾個不良青年打扮的人已經將葉天團團圍住。葉天看到從迎面的保時捷上下來一個穿着皮衣的娘炮小青年。用耍酷的姿勢走到葉天面前,指着葉天的鼻子,罵道:“傻逼,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就這德行,還跟我搶司徒若水?你瞧瞧你開的那破車吧,還帕薩特,你一個屌絲跟我這裝什麼土豪啊你?”
葉天覺得這孩子天生娘娘腔,根本不適合裝逼的人居然學了一副十足的流氓的語氣,不由得可氣又是可笑。說:“你們這幫小屁孩有事說事,別沒事上來跟我人五人六的。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他媽都是*呢。”
那開保時捷的娘炮小青年一愣,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葉天是罵他,一跺腳,指着葉天的鼻子說:“你*你罵誰?”
葉天現在不是很討厭跟這種沒素質沒文化的小青年扯淡。淡淡的說:“我媽沒逼我罵誰,我罵你是我自願的。”
小娘炮又是一愣,這次想了足足有半分鐘纔想明白葉天的語氣。正要說話,司徒若水已經從車裡跑出來來到葉天身邊,說:“葉天,這位叫周清波,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小混子,富二代,仗着老爸有點錢就無法無天。”
“哦。”葉天說:“原來是你啊。”
周清波當然聽出來司徒若水的語氣有些鄙夷他,於是說:“司徒若水!我追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啊你。你口口聲聲說不想談戀愛,拒絕我。怎麼現在卻跟這個男人談了起來?”
司徒若水幽幽一笑,正正相對的說:“周清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談戀愛了?你眼睛長屁股上了吧?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不喜歡你這種娘炮型的小青年。我覺得跟你走在一起我丟人,我怕別人以爲我們倆是同性戀,懂了嗎?”
“你!你!你居然敢罵我是娘們!”周清波已經有點怒不可遏了。
“你本來就是娘們。不用我罵你就是。”司徒若水說。本來這種侮辱人的話他以前是不敢說的,但自從葉天來了之後,司徒若水看到葉天一個打三百個的實力。於是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了底氣。就連以前面對着有些心虛的周清波也敢於直接正面頂撞了。
“麻痹的!”周清波顯然已經沒有耐性再與司徒若水對罵下去,一狠心,一揮手,說:“給我打!”話音未落,周清波領來的那幾十個人已經拿着鐵棒子蜂擁而上。
葉天什麼時候怕過這些不入流的初級選手?眼看着衆人蜂擁而上,葉天隨手亂揮,每次衣袖一甩,立刻有三五個不良青年被葉天帶倒在地。
葉天生怕司徒若水手受傷,所以出手特別打好了提前量,根本不等對手撲上來,就在瞬間之內用手臂上的無形真氣,將所有人都揮倒在地。
周清波根本沒想到葉天居然牛逼到如此境界,立刻坐回保時捷車裡,準備開車逃跑。
葉天卻哪裡給他這個機會?大步上前一揪,打碎玻璃,抓着周清波的衣領,將周清波從車裡揪了出來。
周清波雙腿來回亂蹬着,眼中露出了極爲驚恐的神色,大喊着:“你不能打我!你不敢打我!我爸是周千,是南海省首富,跟南海所有權有勢的人都有交際。你要是敢打我,我敢保證你明天就死在大街上。”
“哦?是嗎?”葉天冷笑一聲,說:“看來你這個孩子還真是缺乏家教,也罷,那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着,葉天把周清波扔到法拉利的車前蓋上,一把撕掉了周清波的褲子,葉天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周清波十分害怕的看着葉天,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躲避葉天,但因爲身體上的多處劇痛,全身骨頭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樣。根本無法爬出葉天的掌握。
葉天忽然伸出左手抓住周清波的左小腿。周清波比較瘦小,加上說話的語氣很娘,曾不止一次被人誤會爲僞娘。所以當葉天的手與他的小腿肌膚相觸的時候,周清波根本不知道葉天將要對他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只是忍不住大聲嚎叫着,:“不要!不要!殺人了!殺人了啊!”
因爲事發的地點是在學校門口,所以門前聚攏了很多人。早就有人報了警。不過大家歷來都很看不慣周清波已經這些小混混的作風,所以雖然看到他們吃了虧,卻沒半個人上來說一句好話。
葉天呵呵冷笑着,說:“放心小娘炮!我不想要你的命。別忘了,華夏國可是一個法治社會,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呢!”
“啊!你不要我的命?”周清波有些發矇,隱隱想到了什麼。
葉天哪裡會對這種人有憐憫,他的表情極爲陰冷,冷笑一聲,對司徒若水說:“若水,把地上的鐵棒子撿起來一根,給我。”
司徒若水猜到了葉天的意思,說:“好噠!”撿起來一根鐵棒,蹦蹦跳跳的遞給葉天。
此時學校門口已經被來往的行人圍的水泄不通,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想知道葉天的下一步舉動是什麼。
司徒若水將鐵棒遞到葉天手裡,葉天呵呵一笑,右手握棒,將鐵棒反覆敲打在左掌掌心,對周清波冷笑道:“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