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毒這玩應,來錢是快,但我就沒見過誰,弄個千萬富翁出來。請不要跟我說,電影裡一出場,就JB幾千萬的毒品交易,我承認,這種情況可能會有,但我沒見過,也沒聽過。
你看,雞腸子以前也是幹這行的,但我認識他之前,似乎他活的也並不是有多好,甚至有點落魄。
什麼東西都一樣,得到的容易,往往就不那麼珍惜,錢也一樣。販毒來錢快,如果上線,下線穩定,自己只要不傻冒煙了,幹個三年兩年,還真不一定會出事兒。所以光子這三天兩頭,弄出來點錢,都Jb奉獻給小酒桌,或者和幾個狐朋狗友,組團禍害了。
這貨源一斷,除了卡里的幾萬塊錢,幾乎沒有任何積蓄,光子如何能不急??
“別瞎JB搖了!!你腦袋不迷糊啊!!”光子回到桌子上,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無語的衝着小馬哥說了一句。
“……我操,頭型都JB甩亂了,帶木梳沒?!!”小馬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摸了摸軟趴趴的坎頭,鬼叫着說道。
“……沒帶!”光子心情不好,也沒跟小馬哥扯犢子。
“哎,挺好個野豬蹄的梳子放家了!!哎,你剛纔幹啥去了,神秘兮兮的!”小馬哥對着調酒臺的玻璃壁面,捋了捋頭型,感嘆的說完,又問了一句。
“……掙錢去了唄!”光子掏出一沓子錢,一邊嘆着氣,一邊直愣愣數着,咋數還是四千九。
“我操!!你讓幹幾炮啊!!?能掙這麼多??”小馬哥震驚的問道。
“……你說啥呢?”光子擡頭,迷茫的問了一句。
“別JB裝了!!剛纔我都看見了!!你不是跟三個壯漢,去消防通道那邊了麼?這是同性戀酒吧不?剛纔還有傻逼跟我搭話,還說有個橘子!其實不就是隱晦的問價麼?讓我當時就給拒絕了……操……我說哥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說大老爺們,有腿有腳的乾點啥不好……現在拉屎,是不是一蹲下就掉出來了……男的雖然相對緊一點,但那玩應就JB是不鏽鋼的,也禁不起這麼出溜啊!!勸你一句,做個緊宮手術,趕緊換個行當吧……!”小馬哥語氣飄然的磕着瓜子,語重心長的勸到。
“哈哈!!!!哎呀我操……你以爲我是鴨子是不??”光子愣了起碼半分鐘,突兀的放聲大笑着說道。
“你可別Jb欺負我不懂行了!!鴨子是服務女的!!你這明顯是一個大白鵝!!”小馬哥非常內行的說道。
“……你別說,以後實在不行,我還真就得幹這個了!”光子笑了半天,又很落寞的說了一句,整個狀態,似乎已經瘋了。
“還以後啥啊……你就是幹這個的!!!”
“我不是……!”
“你就是!”
“我真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
“是你媽個錘子!!”光子頓時大怒着罵了一句,扔出了手裡的黑色塑料帶,伸手指了指,說道:“你看這是啥!!”
“操,整兩個避孕套,你還Jb當原子彈使了!嚇唬誰呢!”小馬哥罵了一句,隨手拿過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的東西,愣了半天,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散裝的跳跳糖?”
“我去你妹的……主啊!!讓我死吧!!”光子咣噹咣噹衝着小卡臺磕了兩下,崩潰的罵了一句。
“我說你也真Jb有樣兒!自己用的東西!你不換個牌子的??我強烈推薦彩虹的!!那玩應沒有任何副作用,還帶着點甜味兒!!”
“我操!!大哥,這是甲基苯丙胺!冰毒!!冰毒!懂麼??我他媽販毒的!!鵝個JB鵝!!”光子瘋了一樣的喊道。
“……!”小馬哥猛然擡頭,愣了半天,一句話沒說,隨後又迅速的低頭看了一眼袋子,再次擡頭問道:“這玩應就是冰毒??”
“這貨不太純,都JB攙凝固的白色止咳糖漿,一克裡面,五分冰毒,五分凍上的止咳糖漿!!”光子隨口說了一句。
“……你就幹這個的?你剛纔?”
“不幹這個吃啥,喝啥?指着手機店,我得餓死!剛纔去散貨!!”光子喝着啤酒,攥着錢,一聲一聲嘆着氣。
“……你跟我說,不怕我舉報你??”
“操!!你看這卡臺,十號以下的單號,有人坐麼?這場子小,出貨的就我一個,你給我整進去了,起碼客人得走一半,去別的酒吧玩,老闆能樂意麼?你點我一下刑警隊,緝毒大隊給2000-10000的好處費,你得花20000-100000看病,還得落下殘疾,你感覺這事兒有意思麼?”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點沒哆嗦。
“……水這麼深呢?”
“深個Jb,乾的時間長了,會幹了而已!!”光子自嘲一笑,一杯扎啤已經見底了。
“那你一點風險沒有??”
“扯淡,現在幹啥沒風險!緝毒大隊,啥時候心情不好,啥時候我就到頭了!”光子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們跟緝毒大隊的有聯繫??”
“你JB見過開足道的,不認識派出所的麼?能不能幹好,能賺多錢,能不能你今天賣沒事兒,明天卻突然被抓,都要看這關係的,親疏遠近而已,明白了麼!”光子反問了一句。
小馬哥聽着光子的話,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再次問道:“你這玩應,掙錢麼?”
“我算是最後一手,掙的最少,不嚴打的時候,逢情人節,聖誕節,狂歡夜,平安夜的時候,一天四五千塊錢吧!!”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麼多??”小馬哥有點意外的問道,他一年的收入,可能也就比這多點。
“這還多麼!?一般吧!”
“那要能自己開個工廠!是不是能掙的更多??”小馬哥沉思了半天,突兀的問了一句。
“你爸是主席麼??”光子崩潰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