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的目光錯愕的看向,一瘸一拐的晨晨,咬牙從酒櫃裡拽出倆酒瓶子,又扭頭衝回去的時候,全部愣住。
“啥他媽情況??”王木木扭頭迷茫的問了一句。
“情況個Jb!!!幹他!!”寶哥一聲怒吼,扔了放着七八萬現金的手包,砸在青年的後腦上,抄起一個四方形的酒瓶子,第一個衝了上去。
“我操……你媽了個B的……我他媽讓你扎個針,你跟我扯了快半個點了,去你媽的,你等我幹完仗非把你的破診所拆了!!”佔魁拿着電話罵了一句,四十多歲了,也他媽沒猶豫,直接衝了上去。
寶哥這個富二代,三十多歲了,吃喝嫖賭啥都幹,但他媽一輩子也沒怎麼打過架,但凡有點眼力價的,都知道他比較打不起,很貴!!
至於佔魁,歲數扔下四十,直奔五十的人,起碼十多年沒親自動過手了,這次莫名其妙的也他媽幹了起來……
他們倆加上我和王木木,拎着酒瓶子,皮帶,手機等先進武器,直奔人羣。
“蓬!!!”
寶哥揚起四方瓶子,對着一個早都已經喝蒙圈了的青年腦袋上砸去,一聲脆響,厚厚的四方形白酒瓶子沒碎!!!
“操你媽!!”青年捂着腦袋,露着根本無所畏懼的眼神,掏出甩刀,對着寶哥的心臟扎去!!!!是的!直奔心臟!!
“蓬!!”
我猛拽了一下寶哥,噗嗤一聲,刀尖直接紮在了寶哥的肚子上,寶哥還沒反應過來,潔白的襯衫上泛起了鮮紅的梅花點!!!
“啊!!啊!!”
大廳的人羣一鬨而散,經理剛出來拉仗,也不知道被誰扔過去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了腦袋上,隨後倒在了人羣裡。
我拽完寶哥,掐着那個青年的脖子,掐着手裡的腰帶,露出金屬卡子,對着他的臉,猛然揮動手臂!!!
“啪!!啪!!啪!!卡崩!!!”
連續猛抽了六七下!!青年臉已經血肉模糊!!全都是卡子刮出的血痕!!當我再次掄起腰帶時候!發現已經摺成了兩截。
“蓬!!”
就在我剛一回頭的時候,後腦猛然一震,霎時間一片空白,眼前的人影瞬間變成了四五個,眼睛根本看不清了東西!!
“嗖!!蓬!!”
王木木站在一張桌子上,拿起五六個盤子,重複着一個動作,瞄準,估算力度,飛!!!三發之內!必有一人中彈!!遠程法師,不是吹牛b的!!
亂戰了起碼四五分鐘,這幫人沒有一個跑的,全都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掏刀就捅,好像他媽的不知道疼一樣!!
能有這種魄力的!有兩種人!第一是大型團伙裡的骨幹,這些人基本惡戰無數,天天面對片刀和各種槍支!已經對這些東西麻木了,心裡早都沒有了那種懼怕的感覺!
第二種,那就是剛出道,根本不知道深淺的愣頭青,他們根本無法理解,這一刀紮下去會是啥效果,也不懂得,亂戰之中一個不慎,小命就沒了。這跟我們剛出道的時候一樣,比如只用了一刀就殺人的磊磊……
至於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社會油子,不提也罷……
由於我們這邊手裡的武器太他媽先進,再加上人比較少,而且有兩個一回合就倒,和一個只可遠攻不可近戰的法師,所以吃了不少虧。我腦袋上捱了一酒瓶子,鮮血已經將整個腦袋徹底遮住,腿上也捱了一刀。
佔魁捱了兩刀,但作風依然生猛,躺在地上跟一個青年,打的異常血腥,連嘴他媽都用上了,毫無大哥風範。
而寶哥捱了一刀,捂着肚子基本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身體也比較虛,讓人打了不少拳。
“蓬!!!”
就在我們快要全軍覆沒的時候,晨晨瞪着眼睛,夾着彬彬的腦袋,從走廊裡衝了出來,咣噹給腦袋,按在了吧檯上,喊了一句:“操你媽的!!住手!!”
“你麻痹!你放開他!!”所有青年都住了手,衝着晨晨喊了一句。
“蓬!!!”
晨晨拿着酒櫃裡的酒瓶子,猛然砸在彬彬的腦袋上,紅酒嘩嘩順着脖子流淌了下來。
“操你媽!有能耐你弄死我!!馬飛,給我扎他個B養的!!”彬彬腦袋上全是血,還咬牙叫着號。初生犢子,不怕虎,因爲他們比虎還虎,真虎!!!
“我操……!”晨晨也有點無語,莫名其妙的打一架,來氣歸來氣,但要是大混子,依晨晨的脾氣,不砸他個腦癱,都算他長的結實。但面對這幾個小年輕,能真往死了打麼??弄出了殘廢!有點他媽的作孽!所以一時間,還真被彬彬給將住了……
“嗡嗡!!”
一陣警笛聲響起,晨晨扭頭看向門外,竟然露出了一個鬆口氣的表情。是的,他服了,徹底服了。
“小飛……木木……老晨,魁哥……你是……寶哥??我操……你們……這是玩啥呢??”派出所出警的副所長,驚愕的看着,滿身是血的我們,無語的說了一句。
“判死他!!必須判死他!!他媽的精神病!殺人兇手!!”寶哥氣的直哆嗦,警察一到,頓時狀態來了,立馬變身小超人,拎着啤酒瓶子開始躍躍欲試。
“寶子,你這……你多大歲數了……扯這蛋幹啥,放下……放下!”副所長無語的拉着寶子,不停的勸着。
“抱頭!!低頭給我自己往警車上走!!”來的警察虎着臉,一巴掌拍在馬飛的腦袋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快死了……這幫小年輕太猛,趕緊送我去醫院,我他媽肯定告他,肯定滴!!”佔魁鞋都他媽打丟了一隻,褲子上全是菜湯,弄的那叫一個埋汰。
就這樣,我們五個直接被送往公安醫院,馬飛,彬彬等人被帶往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