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回來以後,拿起凳子上的包包,我們四個人奔着樓下走去。期間王木木,張璐和柳笛有說有笑的交談着,而我則是沒啥表情的低頭走在最前面。
順着樓梯,拐了個彎,我們到了大廳,本來我低着頭,準備快點走,到停車場把車提出來。但走兩步,正好撞見正在吧檯結賬的史衛。
我肯定不想看見他,估計他也不想看見我,因爲這樣的見面真的很尷尬。我倆目光對視了一下,同時愣在了原地。
“飛……過來吃飯啊?”史衛反應過來,立馬笑着走上前,衝我打了個招呼。
“嗯,過來吃口飯!”我也笑了一下,衝他說了一句。
就在這時,柳笛和王木木,還有張璐三人走了過來,史衛掃了一眼柳笛,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道:“你們在一起啊?呵呵……!”
柳笛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隨口說了一句:“談點事兒!”
史衛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目光有點曖昧的說了一句:“柳小姐,真是好交朋友,呵呵!”
“跟誰過來的啊?”我聽到史衛的話,沒什麼反應,岔開話題說了一句。
“哦,外地過來兩個朋友,我在這招待一下!!”史衛撓了撓鼻子,笑呵呵的繼續說道:“飛,咱們那個事兒,你考慮的咋樣了?”
我聽到他的話,沉默了一下,打了個哈哈說道:“回頭細聊,我先給柳小姐送回去!”
“哈哈,好,明兒我上你公司!!”史衛點頭說到。
“那我先走了?”
“行,通電話吧!”
我跟史衛打了個招呼,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大步流星的衝着外面走去。王木木自始至終也沒跟史衛打招呼,就是笑着點了一下頭,帶着張璐和柳笛跟我走出了飯店。
而我們剛走,畢子文探着頭,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史衛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指了指門外,意思在說,咱倆一起出現有點不太好,我先走一步。畢子文弄了一個理解的微笑,衝他擺了擺手。
……
另一頭,我們四個出了飯店,還沒等我開口,柳笛站在臺階上說到:“車先放你那兒吧,明兒我過去取!”
“行!”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上來唄,我們送送你!”張璐顯然跟柳笛談的不錯,所以說了一句。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行!”柳笛說着衝張璐擺了擺手,上了一臺出租車,隨後走了。
而我看了她一眼,直接啓動汽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走在路上的時候,張璐一直罵我沒有紳士風度,不過我含糊不清的應付了她幾句,腦子裡一直在想着別的事兒。
晚上路上沒啥車,再加上我開的比較快,沒多一會,我們就回到了家樓下。張璐白天逛了一天街,晚上又讓王木木禍害一頓,身體挺累的,所以着急忙慌的推開車門子,走了下去,而我和王木木相互對視一眼,誰都沒動。
張璐走到一半,發現我們沒跟上來,疑惑的回頭衝着我們問到:“你倆在車裡賞月呢??傻了吧唧的在那兒杵着幹啥呢??走啊!!”
“媳婦,你先上樓,我和飛去場子裡一趟!”王木木笑着說了一句,沒等張璐回答,直接就關上了車門子。
“有病!!”張璐罵了一句,扭扭嗒嗒自己向樓上走去。
……
車裡,我和王木木一人點了根菸,王木木沉默了一下,緩緩問道:“你在飯店看見啥了??”
“呵呵,你看出來了?”我有點累,緩緩放平座椅,躺在上面笑着問了一句。
“除了張璐,誰都看出來了!!咋回事兒啊?”王木木再次皺眉問道。
“我看見畢子文和史衛一起上了三樓!”我吧唧吧唧嘴,淡淡的說了一句。
“什麼???畢子文和史衛??他倆怎麼整一塊去了?”王木木有點驚訝的問了一句。
“我要他媽知道,我至於現在這個表情??”我無語的說了一句。
“史衛和畢子文私下聯繫,又一個勁兒的要跟咱們合夥做買賣??……麻痹的……這事兒有點玄乎,我看這史衛不光是味兒不對,肛門也沒憋着拉啥好屎……!”王木木吧唧吧唧嘴,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我聽完他的話,沉默了半天,緩緩說了一句:“我感覺問題,不像出在史衛身上!!”
“你是說???……?!”王木木聽我說話,愣了半天,有點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
“呵呵,我也就是瞎猜猜,可能咱們太敏感,說不定就是個巧合!”我嘆了口氣,實在不願意相信心裡的想法,所以沒讓王木木把話說完。
“希望是敏感吧……哎!”王木木沉默了半天,挺惆悵的說了一句,隨後將頭扭向窗外。
和王木木單獨在車裡坐了一會,又聊了幾句,隨後纔買了點夜宵,上樓等大康他們回來,一塊吃點,喝點酒,然後睡覺。
……
第二天,白天我睡了一天,下午五點多起來以後,我給樓下小飯店打電話,讓他們送上來兩個菜,隨便吃了一口,隨後換了身衣服,開車去上班。
不料到,我剛到凱撒停下車,正好撞見史衛過來,我笑了一下,衝他說了一句:“呵呵,來的挺是時候唄兒?”
“是個JB時候,在樓下等你一個多小時了,我說你能敬業點不??我要有這麼大個場子,天天他媽讓我給別人推油都行!!哈哈!”史衛大笑着說了一句。
“操,這多不好意思,那走吧,上樓我整倆姑娘,給你號號脈,看你缺點啥,給你補償補償!”我笑着拉着他的胳膊說了一句。
“你看,就這默契,咱倆要不合作一把,火葬場那小喇叭得放三天哀樂……”
“哈哈,你這說的我有點想進爐子了……!”我白了他一眼,笑着扯了個犢子隨後,拽着他奔樓上辦公室走去。
到了以後,我糊弄的隨便整了點茶葉,泡沒泡開也他媽不知道,反正史衛喝的是挺有味,緊着說這茶絕對是老貨,仔細一品,都能整出木乃伊的味兒。
我倆抽着煙,坐在沙發上,扯了一會犢子,史衛突然有點曖昧的看着我問道:“你和柳笛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