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韻瑤到了家裡面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那幾個牲口還在布魯斯上班,家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趁着家裡沒人,哥今天要玩個鴛鴦浴,我脫了鞋,從後面摟住瑤瑤的腰,對着她的脖子親吻了過去。
“別鬧昂,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天天一回家就尋思這事!!”瑤瑤推了我一把,扭着小屁股,向房間走去。
“你知不知道,我要啥時候看着你沒感覺了,你就危險了!!”我挺不樂意的,跟在她的屁股後,手欠的拍了一下。
“你以爲誰稀罕你呢!追老孃的隊伍,都排到地圖外面去了!”瑤瑤閒着沒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扯着。
我們倆打開房門,我再也忍受不住,小腹的慾火,直接給她抗在了牀上,大喊着說道:“呔,你個妖精,看貧僧收了你……!”
“滾蛋……你先去洗澡去!”瑤瑤推着我說道。
“我發現你們女的事真多,爲毛每次都要洗澡,老子身上莫非有跳騷?”我有些掃興的說道。
“別墨跡,快去!”
“你跟我一起去!”我說完看着瑤瑤就往浴室走,說實話,今天我就是欠的,閒着了,非得沒事找點事。
到了浴室以後開始脫衣服,畢竟是第一次洗鴛鴦浴,我還挺興奮的,哼着小曲,別提多嗨了。
所謂樂極生悲,很快麻煩就來了,就當我將全身的衣服脫光的時候,瑤瑤皺着眉頭,在我脫下來的衣服裡面翻找了起來,神色異常認真。
“你找什麼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孟飛,你內褲呢??”瑤瑤找了半天,終於站起身來,陰着臉對我問道。
“呃……丟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臉色一紅的說道。
“內褲丟了??雜丟的??被搶了??”瑤瑤已經在發飆的邊緣了,像個母老虎一樣,叉着腰問道。
“能不說這事麼?”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你特麼能不吃飯麼?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嫖娼去了??”我發現女人一遇到點事,就喜歡往嫖娼方面想。
“沒有……就是丟了……愛咋咋地!”我有些耍無賴的說道。
“你他媽嫖娼還有理了,你還說他媽的愛我一輩子,你他媽就這麼對我!!”瑤瑤真生氣了,對着我踹了一腳,氣呼呼的走到了臥室。
“媳婦,我真沒嫖娼!!”我他媽現在有一股殺人的衝動,但是還是走過去解釋的說道。
“那你說,內褲哪去了?”瑤瑤瞪着水靈靈大眼睛,繼續逼問着。
我光着身子,在屋內來回走着,內心充滿了糾結,這事說出來太他媽丟人,不說吧,還他媽得跟媳婦幹仗,真他媽倒黴,這都他媽的是什麼事啊!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他媽上廁所沒帶紙,用一百塊錢擦,怕犯法,用鋼鏰擦,怕刮壞屁股,最後沒辦法只能用內褲擦了,擦完我肯定不能穿了,就他媽扔了!!”我臉皮再厚,此時也他媽感覺到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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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電影呢?你就不會打電話,讓人給你送點紙麼?你糊弄鬼呢?”瑤瑤露出一副你當我是白癡的表情,更爲氣憤的質問道。
“我他媽說我電話沒電了,你信不信??”我有些底氣不足,畢竟這事實在有點太巧了。
“你趕緊給我滾,你看我像傻子麼?”瑤瑤氣的對着我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又踹了我一腳。
我真他媽有些無語了,此時內心憋屈至極,如果老子真嫖娼了也行,但是他媽我連女的手都沒碰過,就這麼一個啞巴虧,實在讓我有點接受不了。
“你是不是不信?”我準備今天晚上就是跟她折騰一宿,也要把這事弄明白了。
“我要信我就是傻子,你起來,我回家!!”瑤瑤也挺生氣的,說着就要穿衣服。
“好,你不是非得讓我丟人嗎?草,老子豁出去了,我他媽領你找褲衩去,你睜着你的大眼睛,看看褲長上面,到底他媽的是屎,還是精子!!”我一把扯着他,穿着衣服就往外面走。
她也沒說話,任由我扯着,我們倆上了車,一路橫衝直撞,再次趕到布魯斯,我剛下車,正好看見晨晨和王木木站在門聊天呢。
“你倆怎麼來了?”晨晨看到我有些驚訝的問道,王木木不屑的對他說道:“傻B都看出來他倆吵架了,你爲什麼非得問出來呢?”
“都滾蛋,別墨跡!”我一腳踹開他們倆,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王木木倆人一愣,也跟了進來。
我們走到一樓的時候,又他媽碰見張維和雷子了,這兩個八卦男,也非常好奇的跟在了我們屁股後。
我此時已經豁出去了,爲了證明我的清白,誰他媽願意笑就笑吧,我沒有絲毫猶豫,走到二樓男廁所,推開門奔着我之前蹲過的廁所走去。
非常不巧的是,這個坑裡面還有人,我他媽也沒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開了廁所門,驚奇的一幕出現了,一個混混摸樣的正在裡面,抽大麻呢,抽的那叫一個悠哉,還他媽吐着菸圈呢,摸樣不是一般傻B。
“大哥,你們幹……啥……啊?”混混明顯愣住了,有些恐懼的看着我們。
“沒他媽你的事,去,換個坑抽去!”我一把給他拽了出來,也不管紙簍裡面有多髒,伸手就掏了起來。
外面的人都看傻了,看着我的目光就像看着精神病,王木木不解的對王韻瑤問道:“咱家缺紙麼?”
“滾遠點!”瑤瑤看着我也不阻止,罵了一句王木木。
我他媽掏了半天,並沒有找到我的褲衩,我記得我爲了不讓別人看見,特別小心的仍在了最下面,怎麼他媽的沒了呢?
“再裝,你在裝啊,瘋夠了沒?玩夠了沒?”瑤瑤看着我鄙夷的說道。
“木木廁所有人來過麼?”我沒搭理瑤瑤,對着王木木問道。
“你他媽的廢話,廁所他媽的還能閒着麼,打炮的,吸毒的,拉屎的放屁的,不都得他媽的來這麼?”王木木挺不樂意的說道。
“我他媽的是說,我褲衩哪去了??”我一時口不擇言。
“你他媽跟我喊什麼,你褲衩哪去了,我他媽哪知道啊?”王木木另類亡命徒的勁又上來了。
“咱們都冷靜冷靜,我問你們,有人來廁所打掃過衛生麼?”
“有啊,剛纔有一幫醉鬼,吐得滿地都是,我讓保潔的收拾了一下!”晨晨回答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