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聽到我的話,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撇撇嘴說道:“行了,別裝了,再裝沒意思了……我刑警隊關宇……上回你見義勇爲,咱們在醫院見過!!”
“哦,我以爲是二弟呢,咋滴了,關隊?”我隨意的扯着犢子說道,語氣跟朋友一樣。
“上回你給我爸墊了五萬塊錢醫藥費,這段時間我太忙,一直沒來得及給你,你約個時間,我把錢還你!”關隊看着卷宗,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說道。
“恩,行,晚上吧,你請我吃飯,地點你挑,回頭給我發個短信就行,我忙着呢!”我說完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掛斷了電話。
關宇坐在辦公室,聽見我掛他電話,頓時愣了一下,隨後惡狠狠的罵道:“愣頭青,不知道他媽的一天有多少人上杆子請我吃飯……你個大傻逼!”
罵了幾句過後,關宇站起來,再次無恥的喊了女刑警,吩咐他在旁邊的中檔飯店,隨便定一桌,說晚上他請個朋友吃飯,女刑警在原地站了半天,看見二BB的關宇躺在沙發上,蓋着警服準備睡覺,並沒有邀請自己的意思,頓時咣噹一聲,摔上門出去了。
……
工地,一幫人圍着我,問這問哪的,因爲我之前跟他們說過,我無意間見義勇爲一把,救了個刑警隊長家屬。
“你電話掛那麼快乾啥,刑警隊長啊!!多好的關係,你他媽給我得罪了,我給你睾丸捏爆了,你信不?”晨晨抽着煙,抹了抹手上的機油,二BB的對我說道。
“呵呵,你一會和雞腸子,還有天養拿點東西去醫院,看看那個老人,老人要問我,你就說我太忙,過一段時間去看他們,東西不需要太好,就照着三四百塊錢花,能辦明白不?”我揣好手機,看着晨晨問道。
“你不是說,不能送東西麼?”張西問了一句。
“你懂個毛,以前不能送,現在是不能不送,你飛哥,路子越來越野了,唉……!”王木木抽着煙,眨巴眼睛說了一句。
“知我者,旺財也!”我笑着摸了一把王木木的小JJ。
“操,我現在都懷疑,大巴車上的小偷,是不是你安排的!!”王木木不懷好意的問了我一句。
“我可沒那麼下作!”我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那怎麼就他媽的那麼巧,讓你碰上這事兒了!”雞腸子也問了一句。
我看着衆人逼問,無奈的說起了那天見義勇爲的事兒:“其實那天,我救人之前,就懷疑這老頭應該是退休幹部,而且多半是在公安口,而且子女也很可能是幹公安的!”
“操,你咋知道的?”
“當時那個老頭拽着那個小偷的時候,腰上別的腰帶,是黑色純牛皮的,卡子上有五角星,牛皮上刻着白色警用兩字,而老頭手腕上的手錶,是純鋼鏈的1984紀念手錶,這腰帶和手錶,我都見過,因爲在HH市的時候我跟孫局長洗澡的時候,看見過他系的這腰帶,我當時感覺挺漂亮,還讓他給我也整一條,他JB當時還跟我開玩笑,說我挺識貨,這玩應很難弄,純小牛皮的,有錢都買不着,都是內部特供的,而1984紀念手錶,更他媽難整,這東西是紀念自衛反擊戰時收復老山特別定製的,只有當時參戰前線的排級以上的軍官才佩戴,我家也有一塊,不過小時候虎B,心血來潮聽磊磊這傻逼說,手錶能做定時炸彈,就讓我倆拆完,給零件塞進紙殼子裡了,後來等了兩個多小時,沒爆炸,就扔了,因爲這事兒,我爸揍了我一小年,到今天我印象都挺深刻,所以我當時就感覺這老頭可能是公安口的退休幹部,後來聽他說了兩句話,再看他面對軍刺的表情和動作,我就出手了!”我滔滔不絕的緩緩說道。
這幾個傻逼,深深的看着我,愣了半天,王木木眯着眼說道:“你手上的傷也是故意弄的吧??”
“呵呵……!”我笑了笑,沒說話。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功利了!”王木木又問了一句。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他,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我沒發現這些,一樣會動手,但是我發現了,我會讓這件事兒,往對我最有利的方向發展!”
王木木吧唧吧唧嘴,沒再說話。
而其他人則是像看着怪物一樣看着我,天養撓撓頭,猶豫了半天,憨聲憨氣的問道:“飛哥,當初我家狼被送進了動物園,你不會也是有用意的吧……?”
我們所有人,聽完頓時一愣,看着一臉迷茫的天養,都低頭沉默不語……
……
另一頭,遲亮梳着個大背頭,不知道釀成了多少蒼蠅摔死的血案,手持九十九朵玫瑰花,帶着一塊Omega腕錶,穿着剛剛在帝9國際啤酒錢裡,貪污的一萬多買來的西服,腳蹬一雙拼色皮鞋,腳脖子露出的花色襪子,頗有賭神的派頭。
“叮咚!!”
遲亮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衣衫,按了一下門鈴。
“誰啊?”
“牛德滑他爸,牛德旱冰!”
“吱嘎!”一個美眉,穿着一套睡衣,露着兩條大腿,穿着拖鞋,打開了門,手指輕點遲亮的鼻尖,嗔怒的說道:“貧嘴!”
這個娘們,正是晨晨綁在天台上的那個,跟遲亮認識時間不長,但遲亮在她身上可沒少花錢,那是要太陽,絕對不給冥王星……
“霏霏寶貝,想沒想我?”遲亮遞出玫瑰花,賤賤的問了一句。
霏霏一把接過玫瑰花,純真的探出鼻子深深嗅了一下,颳了遲亮的臉一下,裝作挺爲難的說道:“那就……想了吧!”
“咣噹!!”遲亮隨手拽上房門,一把攔住霏霏的小蠻腰,伸出腦袋聞着霏霏身上淡淡香味緩緩說道:“想了……咱就辦點實事兒吧……我這一天天憋的難受哇!!”
遲亮說着,右手順着霏霏潔白的大腿內側,伸進了睡袍裡面,摸着內褲下面的黑色森林……
“死開,色鬼!不是跟你說了麼,不到結婚,你別碰我,我可是正經姑娘!”霏霏臉色通紅,一把推開遲亮,拿着花,撅着嘴走進了屋內。
遲亮站在原地,一陣尷尬,聞了聞手上淡淡的味道,再次追了過去,從後面抱住霏霏的腰,緩緩說道:“寶貝兒,我真快受不了了,我現在天天二十四小時硬着,你讓他歇會唄,它老站着,累啊!!!”
“你愛不愛我??”霏霏一把推開遲亮,怒氣衝衝的問道。
“當然愛……!”
“你愛個屁,你這是對我的不負責!!”霏霏啪的一下把花扔在了地上,雙手叉腰,嬌蠻的說道。
“行,行行,你別生氣,我不幹了,它願意站着,就站着吧!”遲亮頓時衰了,撿起來花,無奈的說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走吧,正好我餓了,吃點飯,然後陪我買兩件衣服去,我跟你說昂,昨天我看見一款香奈兒的裙子,可漂亮了!!今兒必須拿下!”霏霏一說到穿的,頓時眉飛色舞。
“還買啊?”遲亮擦了擦汗,問了一句。
“咋滴,你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
“那趕緊走吧,吃火鍋去!給姐姐拿着包!”
“好叻!”遲亮點頭哈腰的拿起包,站在門口等着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