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往死掐!!”雞腸子客廳,優雅的跳着芭蕾,胡言亂語着。
“哥倆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八匹馬啊,該你喝拉!”晨晨繼續忽悠着大康喝酒,反正大康連腳丫子都用上了,但就是沒贏過。
慶忠是一個唯一還算清醒的人,不過他也沒閒着,開始煽風點火了:“混社會,就是混個錢,混不明白,還搭媳婦錢,馨姐,我不知道你啥脾氣昂,反正要是我,我肯定忍不了!!”
“嗖!!噗!!”
我撿起地上馨馨的拖鞋,直接衝着慶忠扔了過去,正好呼在慶忠的臉上,隨後伸出手臂,一把抱住洪馨,低頭,撅着嘴就親上了洪馨的小嘴脣。
“嗚嗚……”馨馨對着我的腦袋一陣猛捶,我用腳一勾,關上了門。
“關門,打炮去啦,打炮去啦……!”雞腸子繼續磨磨唧唧,點着腳尖,跳着四小天鵝,舞姿優雅……
這個屋內沒他媽一個正常的,慶忠憋着心思,要亂搞男女關係,發誓要在大康結婚之前,睡小護士一下。
晨晨天天變着法的忽悠大康,來顯示他優越的智商,大康也樂在其中,不能自拔,成天傻BB的跟着,晨晨稱兄道弟的。
而雞腸子還沉溺在,木木離開的傷悲之中,整日以跳舞,來疏解心中的煩悶,你還別說,自從跳上四小天鵝以後,上樓也有勁了,也能睡姑娘了,他軟組織挫傷N次的小JJ,竟然奇蹟般的痊癒了……能大跳了……
“你給我滾開……錢哪去了……!”馨馨伸出美腿,一腳丫子蹬開我,直接拿下潔白手腕上的頭繩,在秀髮後面,鼓動了兩下,將一頭烏黑長髮豎起,弄了個沖天炮的髮型,看她的樣子,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你要幹啥??摔跤麼??”我右腿向前一跨,腳踩一字馬,雙手微微分開,赫然亮出一招,獅子搏兔。
“摔屁!錢呢?姑奶奶的錢呢??”
“……提錢多傷感情!!”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現在姑奶奶是,提感情傷錢,懂不??老公……咱能有點自尊麼?不當小白臉,行不行?再說你這樣的,五百塊錢一夜,滿大街都是,姐姐也犯上,一個月花好幾萬包你啊!?”
“……在當一個月,行不??”
“不行!!”
“……好吧!明天我管小旭旭要錢去!!”
“真的!?”
“恩,他答應我了……!”我點頭說道。
“這還差不多,給我到洗腳水去……!”
“你不是剛洗完澡麼?”
“你去不去??”馨馨黛眉微皺,小臉頓時冷了下來。
“去了今天晚上,能扎‘雞肉針’麼??”我賤賤的問道。
“看你表現!!”
“得嘞!”我二話不說,直接收起究極武學,獅子搏兔,屁顛屁顛的拿起盆,接洗腳水去了。
“哼……一個月好幾萬,老孃不使喚使喚你,太對不起毛主席他老人家了……!”洪馨吃着零食,盤腿坐在牀上,看着TVB泡沫劇。
“傻逼頭型吧……整滴跟個迫擊炮似的……!”我白了洪馨一眼,小聲罵了一句,不斷用手試着水溫,顯然這事兒沒少幹。
“哎,對了老公,今天磊磊給你打電話了!”馨馨敲着小腿,衝我喊了一句。
“他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不會他媽借錢吧……哎,當個有錢人也挺痛苦的……”我端着水盆子,肩上搭個浴巾,走了出來,將水盆子放在了地上,拿起洪馨的手機,準備給磊磊回個電話。
“老公……咱不吹能死麼?張萌給我打電話說,磊磊上個月,買了個保時捷頂配卡宴,同樣是混社會滴,差距咋這麼大呢!”洪馨泡着腳,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他不怕死!!”我拿着手機嘀咕了一句,心理暗歎,磊磊這貨,真給哥幾個長臉,到那都他媽是個人物!
“唉……老公,我不求你掙錢,我只求你不要搭錢就好……我是一個命苦滴女人啊……!”馨馨摟着我的脖子,皺起可愛的鼻子,俏臉很是惆悵的說道。
“你不打擊我會死啊!!”我不樂意了。
“怎麼,還不讓我說實話啊?”洪馨眉眼一拋,發了個只有我們兩個,能看懂的信號。
“我他媽吃了你!!”我頓時瘋了,直接扔了電話,對着洪馨,一個餓虎撲狼。
“……你不給磊磊打電話了……?”洪馨瞪着大眼睛問道,躺在牀上問道。
我趴在洪馨身上,看着她穿着,薄絲的睡衣,將嬌軀勾勒的若隱若現,白嫩的肌膚,嫩滑無比,我頓時……硬了……
“一會再說,先扎針!!”
我說着,嘴脣親吻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吐着氣,手掌伸進睡衣裡面,摸着她如水的肌膚,不安的滑動起來,一番調情,手掌輕輕褪去她的小內內……
一番激烈的活塞運動以後,馨馨小臉紅撲撲的,光着嬌軀,去了浴室洗澡,不要他媽的問我,爲啥會先洗腳,在洗澡,女人這種怪癖,我根本無法理解……
我拿起電話,按了幾個鍵,撥通了過去。
“喂……”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裡。
“還沒死呢?磊哥?”我躺在牀上,抽着煙,調戲着問道。
“你有病啊!大半夜,打個毛電話!”磊磊聽見是我,笑了一聲,罵罵咧咧的說道。
“聽說你想我了?”
“沒空想你,我都忙死了!”磊磊聲音中透着一絲疲憊。
“聽所你買卡宴了??牛逼了唄!”我繼續撩撥他。
“操,卡宴算個JB,你要喜歡,明天我給你託運回去!”磊磊聲音真誠。沒有一絲玩笑之色。
我挺感動,兩年多沒見面,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兄弟情分,更加濃烈,不曾褪減。
這時候我想起,看守所那個被安樂死的中年男人,好兄弟,好朋友不必經常聯繫,心理的惦念,遠比掛在嘴上的友情,更加牢固,更加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