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再一次證明了,來自東方的裝b販,是不可戰勝滴,是所向披靡滴,從上車到接吻,沒超過半個小時,他上飛機之前吃了兩瓣大蒜,和一碗羊雜碎湯,我不知道是誰,給那個女孩的勇氣,讓她可以對着,王木木廁所一樣的嘴,吻了下去。
吻完以後,我就這個問題,問過王木木,他語氣依然淡定與儒雅,說他吻的不是“味道”……是愛情!
從此以後,我他媽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吱嘎!!”
兩臺車慢慢開進,帝都東長安街,停在了“北京飯店”的停車位,韋爵爺穿着迷彩服,摘下女士眼鏡,掛在了胸前,帶着我走下了車。
北京飯店,門面端莊大氣,卓爾不凡,裝修奢華,已有百年曆史,據說是1900年開業,見證了天朝的動盪與輝煌,這裡可謂是帝都,地標性建築。
我四周打量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豪車,停車位一水的奧迪系類轎車。
“這老飯店是不是沒人來了??都是些什麼破車啊!”我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懂那個屁?知道那臺車是那個單位的麼??”韋爵爺鄙視了一下,我這個土老帽,指着一臺,京A8開頭的普通奧迪A8說道。
“……誰的啊?不會是‘李剛’的吧?”我調笑的說了一句。
“李剛算個JB,那是中共中央警衛局的座駕,整個北京,京A8號段的牌子,不超過二百塊……我這車看着不錯吧??不過都抵不上,那車牌子一個數字值錢!!”
“……真的假的啊??說的跟真事似的!!”
“滾,我跟你嘮不了,不是一路人,你太JB沒內涵了……!”韋爵爺已經失去跟我交談的興趣。
我撇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那臺奧迪A8,不過還是沒看出來,跟別的車,有啥不同。
“嗨……顛簸了一天,腹中空空如也,是否可以用餐了……!”王木木紳士的挽着,那個姑娘的小手,拽了一句鳥語,問道。
“你他媽會好好說話麼??對了……張璐,咱倆他媽的算分手了麼??”韋爵爺看着眼前,這一對姦夫淫婦,還在氣頭上。
“……我跟你戀愛過麼?”張璐眨着大眼睛,睫毛忽煽忽煽的問道。
“你要想報復我就直說,用得着,找個腦殘+二B氣我麼?”韋爵爺拐着彎,罵了一句王木木。
“我們木木是貴族!!不是腦殘!也不是二B!!”張璐怒了,小臉氣的通紅。
“不要搭理他!他已經被銅臭氣腐朽了……你看看,他開的車,叫什麼‘瑪啦個B’……充滿了浮誇,他永遠不知道‘貴族’是騎馬的……哈泥,明天我帶你去騎大洋馬……純德國倫敦血統的馬!!……”王木木壓根沒搭理韋爵爺,淡淡的說道。
“……情人眼裡出稀屎……韋爵爺,你還是……換頂帽子吧……”我同情的看着韋爵爺。
“哎呀……哎呀……我他媽受不了了……德國!!倫敦!!這孩兒是哪個村子的?!!”韋爵爺罵了一句,就要向飯店走去。
“據說是,精神病治癒試驗村的……他們村子的人就這樣,不學無術,哪裡會知道,倫敦是美國的首都!!”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也滾……!”
韋爵爺說完,眼神黯淡,直接充滿落寞的,走進飯店,王木木微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紳士的挺JB不是人的……
北京飯店,七層譚家菜。
我四周打量了一下餐廳的環境,這裡還保存着,典雅的裝修風格,地毯,紅木座椅,韋爵爺挑了一個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們四個人相繼入座,開始點菜。
“你好,來一個鹿肉串,蝦子筍,黃扒魚翅……最後給這位,可愛的女士來一杯,木瓜牛奶……”王木木優雅的接過菜單,淡笑着說道。
“哎呀……你挺專業啊??”韋爵爺有點驚訝的看着王木木,因爲在他印象裡,王木木就是一個吃“大蔥炒雞蛋”的貨色。
“貴族是永遠在學習的……剛纔我‘度娘’了一下,你懂得!”
“操!!我他媽想打死你……!”
“素質,注意你的素質!!這麼優雅的環境,你不覺得爆粗口,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麼?”
“你媽……”韋爵爺話說道一半,聽到王木木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旺財,你好man哦……!”張璐有點花癡的說道。
“說中文!”
“你好帥哦,好有男人味哦……!”
“妥妥滴!”
我和韋爵爺,已經受不了他們倆了,所以我們無視掉他們聊起了正事。
“爵爺,旭哥給我帶了五十萬……咱們什麼時候打點一下……!”我喝了杯冰水,衝着韋爵爺問道。
韋爵爺聽完,夾了一口菜,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你認爲你那五十萬,能起啥作用??在我這裡,錢是行不通的,我們跑關係,講究的是‘等價交換’,五十萬……呵呵……!”
韋爵爺的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這五十萬,上不了檯面。
“……要不,我讓旭哥,在匯點?”我一直感覺,我們在HH市,也算龐然大物,資產不算少,但是此時說話,一點底氣也沒有。
“不用了,你就安心呆着吧,其他事我給你弄,看見張璐,這個智商在負數的娘們了麼??”韋爵爺用筷子指了指張璐,被張璐一巴掌打歪了。
“怎麼了??”我追問了一句。
“他媽,在中央電視臺,混了十五年,讓王木木忽悠好她,比你那五十萬強多了……明白麼?”韋爵爺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突兀的對着木木說道:“貴族!!!你身上揹負着使命!!”
“你他媽才屎命呢!!吃飯呢!!能聊點乾淨的麼??”王木木頓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