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們收拾好行裝,其實也沒啥可收拾的,就是洪馨和薛妮妮比較墨跡,東西比較多。
等我們收拾完以後,大康和韋爵爺,也已經刷完車,停在了賓館樓下,我和洪馨開一輛,大康和雞腸子還有晨晨一輛,剩下的韋爵爺只好無奈的當起了,王木木和薛妮妮這對姦夫,淫婦的司機。
“我開吧,你腦袋上還鼓着包呢!”洪馨穿了一身舒身的運動服,帶着鴨舌帽,看着挺可愛的。
“你行不行昂?”我有點不相信她。
“咋不行呢!姐姐自己一個從東北開來的,比你不強多少倍!”洪馨伸手給我拽出了駕駛室。
我確實腦袋暈暈乎乎的,也就沒拒絕,坐在副駕駛,就這樣我們一羣想家的孩子,玩命的向着東北開去。
二天以後!東北HH市。
我們的大本營小區,旭哥,寶寶姐,李猛,劉力,磊磊,張萌,雷子,慶忠一羣人站在小區門口。
“你們的社會大飛哥回來了!各位大兄弟,想沒想我!”我走下車,一臉憔悴,鬍子拉碴,主要因爲我們一直都沒在路上休息,所以有些疲憊。
“來,大飛哥讓我抱抱!”旭哥笑呵呵的走上,用力的抱住我的肩膀,看着一臉疲憊的我,低聲說道:“飛,哥讓你們受苦啦!”
“別肉麻,你看我都胖了,以後有這事還找我們幾個,這路跑的太舒服了!”我也用力的抱着一下旭哥,我也確實想他們了。
“木木,這誰啊?”寶寶姐抱着王木木,稀罕的不行,弄的薛妮妮臉色不是太好看。
“給你們介紹一下,薛妮妮我彪妹,現在是你弟妹,這位大美女寶寶,是我嫂子,也是我親姐!”王木木拉着寶寶姐的手,給薛妮妮介紹了一下。
薛妮妮聽到這話,立馬笑面如花,笑了一下說道:“姐姐,你好!”
“好,好,你和木木咋認識……”
“寶寶姐,想沒想我!”洪馨也走了過去。
“哎呀,小馨馨,咋滴,跑這麼遠勾搭小飛去啦!”
“他不讓我勾引……”
“走,上樓,我給你出幾招!”
“……”
四個美眉相處的很融洽,基本無視我們一羣爺們的存在,簡單交談幾句,挽着手臂想樓上走去。
我們凶神惡煞的一羣人,在樓下嘻嘻哈哈的寒暄起來,磊磊胖了,李猛和劉力卻瘦了不少,慶忠還是沒心肺的和王木木扯着犢子,雷子也挺開心,跟我們每個人,擁抱了一下。
“飛,這個是?……”旭哥看着韋爵爺面生,所以笑着對我問道。
“這哥們是我們在杭州認識的,人不錯,重要的是和咱們兄弟玩的來,爵爺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大哥,張旭,旭哥!!”我拉着他們兩個,爲他們引薦了一下。
“王偉,朋友都叫我韋爵爺,老聽小飛他們提起你,這回見到了!”韋爵爺伸出手和旭哥握了一下手。
“呵呵,小飛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有啥事我能幫忙的,儘管開口!”旭哥爽朗的說道。
“韋爵爺!!你這車不錯啊!X5頂配!”慶忠大大咧咧的拍着寶馬,衝着韋爵爺說道。
韋爵爺聽到他的話,啥都沒說,直接掏出車鑰匙,扔了過去,隨後笑着說道:“喜歡就拿去開!!”
“這哥們爽快!”慶忠愣了一下,隨後拍了拍韋爵爺的肩膀,神色認真的說道。
“恩,別忘了加油……!”韋爵爺現在兜裡一毛錢沒有,就指着他這破車掙點油錢呢。
“草……!”慶忠看着一臉奸笑的韋爵爺,挺不樂意的罵了一聲。
“哈哈!小飛,你這朋友不錯!”旭哥看了韋爵爺一眼,顯然對他不反感,並且有幾分欣賞。
“你也不看是誰的朋友……!”
我們一大羣人,在樓下扯了半天犢子,異常熱鬧,最後旭哥一看快到中午飯點了,就讓寶寶姐訂了一個酒樓,準備爲我們接風。
我們這個團伙之所以特別團結,那是因爲有着海納百川的容人之量,不排外,不弄些小招數和小團體,什麼事大家商量着來,所以想出的非常融洽。
就例如大康和慶忠,他們以前是洪濤的人,但是加入我們以後,我們誰都沒提過哪一茬,相處一段時間,就是生死兄弟,再例如李猛和劉力,還有現在的雞腸子和韋爵爺,只要他們加入我們,那就是兄弟!沒說的!
寶寶姐這個管家婆,出手不是一般闊綽,直接在大連海鮮訂了一個三十人的大包房,這一頓飯下來,沒有兩萬塊那是不可能的。
“來吧!!歡迎小飛,大康,木木,晨晨,雞腸子,還有新來的韋爵爺,洪馨,薛妮妮回家!!乾杯!都給我往死喝,喝完這頓就要開始幹活了!!”旭哥依然提杯說着祝酒詞。
“亢芒!!乾杯,吃死旭哥!吃死寶寶姐!”我們十多個人,站起來端着酒杯,惡狠狠的說道。
除了在做的娘們以外,男的一人先幹了三杯白酒,酒量差的直接他媽的就迷糊了,還有我是有名的酒魔子,三杯下肚,雖然有點暈,但是絕對沒多。
“我跟你們說昂……那個女的是真帶勁……那屁股嘎嘎白……草……慶忠,你還別不信,你問問雞腸子……他也幹過……你問他那女的有沒有樣就完了!!”韋爵爺喝迷糊了,正吹噓着杭州坑他那個娘們屁股有多白。
“白你妹啊!那娘們有狐臭你不知道啊?”雞腸子翻翻白眼說道。
“你他媽聞啦,你咋知道呢?”韋爵爺一看有人拆臺,立馬不樂意了。
“那他媽還用聞,目測就知道了!”
“……”
我一看他倆又要打起來,所以勸架着說道:“都別吵吵了,快爲你倆的連襟之誼喝一杯,雞腸子你都差點沒給韋爵爺懷兒子,你倆都老夫老妻的,還掐啥!”
“咚!”
我不說還好,說完倆人就幹起來了!
“小飛,你真JB損!”王木木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草,我是好心,我是勸架的!”我笑呵呵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