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玩的有點嗨,在加上一直處於疲勞駕駛的狀態,所以全身跟散架子了一樣,累的不行,來到房間四處掃了一眼,感覺臥室裝修的還不錯,但是當我看到那張大圓牀時,不由的一愣。
我應該住的是標準間,怎麼他媽的屋裡擺個大圓牀,這應該是情侶間的設施啊,我又來到牀頭櫃一看,麻痹的,避孕tao,印度神油,一次性內褲……
“麻痹的,弄的還挺全……!”我把這些東西,全都仍在了抽屜裡,眼不見心不煩,看見這東西,膀胱疼……
脫掉衣服,往地上一扔,一頭扎進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又颳了一下我性感的八撇鬍子。
“哼哼哈衣!字幕該!!字幕該!!哥哥面前一條彎彎滴河……字幕該!妹妹划着破船要過河……!”我吹着頭髮,唱着社會人,專用曲目,不過經過我的修飾,加上了傑哥的雙節棍,唱出來不是一般押韻!
“嘀鈴鈴!”
就在我扭着屁股,在得瑟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我弄了弄短的不能在短的頭髮,光着身子,搖搖晃晃接起了電話。
“喂,王木木,我他媽警告你,不要再找打麻將了,不要再給我送錢了!!”我劈頭蓋臉,對着電話一通罵。
“先森!需要按摩麼?”電話裡面傳出來一個很賤的聲音,弄的我一哆嗦。
“都啥服務啊?”我愣了一下,隨後閒着沒事,準備調戲一下。
“……我啥都不會!”對面的聲音,被我問的也不賤了,而且有點羞澀。
“草,我沒有當老師的習慣……”我比較無語的說了一句。
“別啊,大哥……別掛……你就讓我上去吧!”電話那頭的人,情緒轉換的很快,這會又撒起嬌來。
說實話,瑤瑤走後,我基本上已經是和尚了,王木木他們組團嫖娼去,我從來不去,這不是我有多假正經,而是我覺得既然我心理還想着瑤瑤,那就不要對不起她。
“聽你說話,是個東北娘們吧!我勸你別幹這行了!現在掃黃查的多嚴啊!而且我比較變態!玩的東西你肯定受不了……”我雖然隆起的褲襠,已經被我按了下去,但是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願意……你讓我上去吧!”
“……幹你這行,都這麼奔放麼?”
“現在幹哪行,都得不要臉,幹你們哪行,不是更不要臉麼?”
“你怎麼知道我幹哪一行?”
“……我猜的!”
“這都能猜到,你應該去算卦!”
“你咋知道滴尼!我以前就學周易八卦的!”
“……帶我問太乙真人他老人家好!”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電話裡,一通神侃,從伊拉克的戰後恢復問題,又聊到范冰冰是否整容了,江奶奶到底和宋祖ying有啥關係,金三胖是不是老金頭的私生子……
最後他媽掛電話的時候,我發現我他媽和一個小姐,聊了一個多小時,不是哥風騷,而是太寂寞……
“在牛B的肖邦,也彈奏不出老子心中的哀傷……”我小小的惆悵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皎潔的月亮,一時間才如泉涌……
“小飛是個好青年啊!好青年!!不簡單啊!不簡單!”我磨磨唧唧的做了一首詩……範偉的詩……
“噹噹噹!”
就當我準備繼續斟酌一下詩句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我他媽暗罵了一句掃興,隨後掛着腳丫,穿了一件浴衣,隨後打開門,當門打開的時候,我愣住了。
門外的人,穿着一條蕾絲邊的粉裙,露出修長銷魂的白腿,白嫩的腳丫上穿了一雙小瓢鞋,長髮披肩,腦袋上彆着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洪馨!
“你……怎麼來了?”我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事,想出來散散心!”洪馨笑了一下,隨後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我的房間。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拍腦袋,隨後關上門問道:“剛纔那個電話是你打的不!!”
“你還不傻啊!他們都說你是個腎功能衰竭的太監,姐姐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就打電話試探一下,還好!你表現的不錯!”洪馨說着一屁股坐在了牀上,隨後一點不見外的,把鞋用腳蹬下來,然後盤着腿坐在了牀上。
“你是不是大腦缺根線啊,小姑娘家家的,瘋瘋癲癲的跑過來幹嘛啊,這麼遠,你咋過來的?”我也坐在了牀上,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開始訓話。
“開車過來的!想坐飛機來着,不過木木說你們比較慢,我要坐飛機,來了還得等,我自己不願意住賓館,所以就玩了一路,今天剛到!”洪馨揉搓着,起着水泡的小腳丫。
“別搓了行不,一會搓出泥來咋整!”我翻了個白眼,心理暗算到底咋整,我已經有意躲着她了,可是她還是追來了。
“你滾犢子!姑奶奶的腳,比你臉都乾淨!”洪馨用腳踹了我一下,挺不樂意的說道。
“你不會打算住這吧!”我試着問了一句。
“不住這,住哪!住大街啊!”洪馨撇了我一眼,隨後毫不客氣的拿出車鑰匙,然後對我說道:“我行李箱在車裡,你去給我抗上來,然後去超市,給我買個保溫杯,還有買洗髮膏,要沙宣的,不要袋裝的,都是假的,一定要用瓶裝的……”
洪馨磨磨唧唧說了一堆,我已經目瞪口呆了,這貨真拿我當太監了,而把她自己當成聖母皇太后了!
“我該你的啊!”我強硬的說了一句。
“是爺們不?是男人不?……”
“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麼!”我說了一句,隨後去衛生間穿了衣服,隨後撇了洪馨一眼,挺不情願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