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Ga包房內,宇少夾着褲襠,燦笑着拽住洪濤的小手,眯着眼睛說到:“先坐!!”
洪濤看着宇少,牙齒咬的嘎嘣直響,緩緩出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宇少隨手拿過兩個酒杯,倒滿洋酒,拽着夢露坐他旁邊,齜牙衝着洪濤舉杯說到:“喝一個??”
“不喝!”洪濤盯着宇少說了一句。
“那我幹了昂!”宇少停頓了一下,舉杯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洪濤依舊看着他,一聲沒吭。宇少喝完吧唧吧唧了嘴,摟着洪濤脖子說到:“商量個……!”
“她我得領走!”還沒等宇少說完,洪濤指着夢露搶先說到。
“我都問了,她啥都不知道,你領她幹啥??”宇少皺着眉頭,脾氣有點上來了。
“啪啪!!”洪濤拍着宇少的大腿,身體向前傾了傾,陰着臉說到:“宇,玩得注意分寸,這不是我的意思,你明白麼?”
“那我帶她來,你知不知道啥意思?”宇少沉默了一下,反問了一句。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他媽給他老公整死了,還想着她給你生孩啊???”洪濤趴在宇少的耳邊,有點急的說到。
“我能控制她,相信我!”宇少淡定的回答道。
“不行,人我必須領走!!!”洪濤陰着臉繼續說道。
“蓬!”宇少後背咣的一聲,靠在沙發上,眯着眼看着洪濤,沉默了半天,笑着問道:“你跟我接觸,到底是爲了搭上我爸,還是搭上我爸呢?”
宇少說完,洪濤眼神頓時有點凌亂。是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宇少的問題了。出完醫院門口的事兒以後,洪濤和黃永發見過一面,這次的談話沒有那麼隱晦了。那宇死了,張維殘了,這案子發生在公共場所,黃永發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給孫局打過電話,試探過案子進展,但孫局啥波動沒有,只說案子還在調查,犯罪嫌疑人還沒鎖定……
這種回答,黃永發心裡很沒底,如果是洪濤自己去的,孫局根本沒必要這麼說,他爲什麼要瞞着自己??
原因只有一個,孫局已經猜到,或者掌握到了什麼,知道這事兒跟自己有關。洪濤自己肯定他媽不會到處嚷嚷,我是給副市長辦事兒,唯一的可能就是,宇少也參與了!!!
宇少爲什麼會參與,黃永發用屁股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兒,所以他心裡帶着無限憤怒,找到了洪濤!!產生了以下對話!!
“小宇去沒去?”黃永發問。
“我沒攔住!”洪濤停頓了一下,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想精神綁架我?”
“叔,你可沒給我什麼承諾!人命關天,我心裡沒底啊!”洪濤表情擔憂的說到。
“我能讓你辦的,能沒頭沒尾麼?”黃永發看着洪濤問道。
“既然你能有頭有尾,那還差帶你兒子一個麼??”洪濤死死盯着黃永發問道。
黃永發聽完頓時沉默了,洪濤並不知道他已經處在風暴中央,搖搖欲墜了。這事兒他又不能跟洪濤說,而且站在洪濤的角度,他也是被逼無奈。在車上老黃啥Jb都沒說,態度挺曖昧,但距離保持的挺遠,洪濤想辦,但心裡又不託底。所以研究來研究去,突然想起來,你兒子不是沒啥事兒麼,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那就大家一起玩吧。反正出事兒你兒子是第一被告,我是第二個,槍斃也沒有先崩第二被告的道理。至於老黃要是從此對自己心裡有芥蒂,那都不在洪濤考慮範圍之內。
人命官司,大家都綁在一起,這種關係比他媽口頭承諾,要瓷實的多。你要有一天拋棄我,我妥妥能甩你一身大鼻涕,到時候誰也別得好……
所以老黃對這事兒雖然有點悔恨,但又不能不繼續下去。夢露手裡有東西,他自己知道分量,而能辦這事兒的只有洪濤,所以倆人還得繼續牽手往下走……
關係比之前平穩了,所以洪濤現在很急。解決老黃的事兒,就是解決自己的事兒,夢露必須整走,趕緊給嘴撬開,但洪濤萬萬沒想到……
宇少莫名其妙的,對夢露幹出感情來了,看錶情貌似,這還是準備着白首不分離的節奏……
……
另一頭,奢華的廁所,某個坑坑裡,吉木爾靠在門板子上,姑娘蹲在地上,衣衫略顯凌亂,一手託着蛋,一手扶着吉木爾的棍子,小嘴不停的吞吐着。
吉木爾鼻孔朝天,仰頭閉着眼睛,嘴裡不知道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
廁所門口,四五個身材瘦弱,穿着休閒裝的青年,靠在牆上抽着煙。
“你媳婦情報可靠麼??”一個滿臉疙瘩的青年問道。
“咋不可靠呢!!一個新疆人,穿的埋了吧汰的,也不知道幹啥的,銀行卡里一百多萬呢!!”一個帶着嬌綠嬌綠帽子的青年,興奮的說到。
“別Jb扯了,一百多萬,來這地方??”又有一個人,有點不信的插嘴說道。
“操,我就不指着能有一百多萬,整個十來萬,我他媽就知足了!哎,你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吧,你媳婦應該和他幹上了!!”滿臉疙瘩的青年催促了一句。
“啪!!”
戴綠帽的青年,扔掉菸頭,猛然推開廁所門,咬牙說到:“走!!”
幾分鐘以後。
“咣!!咣!!蓬!!”
綠帽子青年兩腳掘開廁所門,正在嘿咻的吉木爾,被嚇的一個哆嗦,愣在了原地。此時的他褲子褪到腳後跟,雙手把着姑娘的屁股,臀部肌肉緊繃,姿勢還挺花花……
“你們他媽瞎啊?這麼多坑,你非得踹我門幹啥??”吉木爾有點急眼了。
“你他媽摟着我媳婦幹啥?”
“哪個是你媳婦??”
“就撅着的那個!!”
“操,你媳婦不賣B的麼!!我給錢了,咋不能幹??”吉木爾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
“我媳婦他媽懷孕了,你給孩子捅沒了咋整??來,操你媽,你出來,我跟你嘮嘮!!”說着青年一把拽住吉木爾的頭髮,使勁往外一拖。而吉木爾褲子還在腳脖子上,磕磕絆絆的往前蹭了兩步,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門牙頓時磕出了血……
“哎呀,我草你媽的!!還敢訛我???你是真不知道,你吉大爺平時怎麼賣切糕的……!”吉木爾頓時大怒的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