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福鑫,看着拔絲馬鞭,用筷子忙活了半天,福鑫突然急眼着說道:“能不能他媽好好吃,我就說先從頭開始吃,你非說先吃蛋!!擦……蛋整掉了吧?這Jb玩應咋上安啊!!”
“……安上它幹啥!!人家就是咬着吃的!”
“你沾點辣根,要不,估計有點騷!!!”福鑫眼神有點彪的衝我說了一句。
“不用,據說酸甜口滴!!”我拿着筷子夾下來,比劃了一下,有點無處下嘴的說了一句。
“吃滴真他媽兇殘!!!”
“你吃頭!我吃蛋!吃吧,吃吧,別客氣!!”我隨口說了一句。
“你他媽不得讓我尋思尋思,用什麼姿勢咬麼!!”福鑫用筷子扒開拔絲,眨了眨眼睛,開始品嚐拔絲馬鞭。
一頓飯,折騰到大半夜,我和福鑫,吃的褲襠都有點脹。
“飛……飛……嫖一下子去啊??”福鑫臉有點紅的問了一句。
“……腿都瘸了,嫖個Jb嫖!!我回家了!”我站起來也有點臉紅的說了一句。
“嫖一下吧!!我褲衩子好像都擠碎了……剛纔你沒聽到麼?卡崩一聲!!”福鑫再次提了一句。
“……不去!!別他媽墨跡了行不?”
“你好像有病,不去,你他媽整個大炮,賤B賤B過來幹啥?!”福鑫怒了。
“……我不尋思大家一起補補麼!”
“滾!!”福鑫咬牙說了一句。
“哎,高東咋還沒回來呢?”我扭頭衝着福鑫問了一句。
“加鍾了唄兒……!”
“那我走了!”
“滾吧,滾吧!!”福鑫煩躁的說了一句。
“哦,那我走了!”
“牀頭手紙給我扔過來……!”福鑫弱弱的喊了一句。
“……好吧!”
瀟灑的扔完手紙,我非常懂事兒的鎖上門,轉身走了。
……時間如梭,轉眼三天以後,下午四點。
麻臉開着奔馳,停在凱撒門口,卷着鋪蓋卷,直愣愣的幹進大廳,奔着我的辦公室走去。當時我正在辦公室,幾百年不用的跑步機上,瘋了一般的猛跑,沒辦法,馬鞭的勁兒,還沒太過……“咣噹!”
麻臉推開門,走了進來,跑步機正好對着門口,我一擡頭正好看見麻臉。愣了一下,咣噹從跑步機上,滑到了地上,後背磕在了櫃子上。
“……你這是從哪個屯子,讓人禍害了??”我有點迷糊的問道。
“噗!”
麻臉給鋪蓋卷,往沙發上一扔,四仰八叉一躺,直接放賴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他媽上哪兒,我他媽就上哪兒!你吃啥,我吃啥!”
“……活不起了?”
“嗯,麻溜給我訂個餐!餓了!”麻臉笑呵呵的說道。
“吃一頓行,吃幾天也行,這老吃,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我看着麻臉,一邊擦着汗水,一邊緩緩說了一句。
“……開個玩笑,呆幾天就走!”
“操,嚇我一跳,我還以爲旭老爺又給你新任務了呢!!”我笑着說了一句,隨口問道:“想吃點啥?”
“拔絲馬鞭!!”
“噗!!!”我一口茶水,噴到了麻臉身上。
……HH市,東風監獄,洪濤躺在牀上,腦袋枕着單臂,眼神平淡的看着肚子上的鬧鐘,一言不發。
養老院,中年人掀開棋盤上的白布,揹着手一邊喝着茶水,一邊低頭看着棋盤。
“……大哥,晚上你去麼?”子剛問。
“不去!”中年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那我去麼?”
“不去!!”中年看着三年前,就擺好的棋盤,卻一步沒下過。
“那誰去?”
“不來了兩個挺有魄力的麼??試試他們!!”中年思考了半天,輕輕推了一下卒子棋。
“這倆人穩妥麼?”子剛有點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事不過三,他們不敢!!”中年人根本沒有一絲停頓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子剛沉默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傍晚六點多,一臺福特翼虎,從收費站緩緩開進HH市,蒙虎開車,後面還坐着兩個人。
“12點以後才能放,找個旅店呆一會吧!”蒙虎聽着車內放着的巴特小提琴獨奏,流浪者之歌,挺Jb小資的說了一句。
“虎,咱能不能不去旅店,找個地方放鬆一會!”後面的一個壯漢,有點煩的說了一句。
“……呵呵,再忍兩天唄!”蒙虎笑着說了一句。
“操,來的時候說得好好的,回來享福!這他媽坐着破船好不容易來了,又在破別墅跟傻子似的蹲了三天,這還沒等找到點感覺,又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扯犢子,這還能不能行了!!還不趕在越南呢!”另外一個壯漢,也有點煩躁的說了一句。
“就是,咋地,幹活之前也得放鬆放鬆啊!!”
“……你們說去哪兒?”蒙虎無奈的問了一句。
“找兩個姑娘,少喝一點,10點咱就走,行不?”最開始說話的壯漢,呲牙說了一句。
“……一天就操B勤快……!”蒙虎罵了一句,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找姑娘行,喝酒就算了,這跟越南比不了,小心點好!”
“行,聽你的!”兩壯漢主要是奔着娘們使勁,喝不喝酒,倒沒啥要求。
蒙虎點了點頭,開着導航,一邊奔着東風監獄的方向趕去,一邊四處踅摸着喝酒的地方。
半個小時以後,蒙虎在街道邊上,看見一家規模還可以的酒吧,回頭問了一句:“這兒行不?”
“妥了,就這兒了!!”
“好!!”蒙虎答應了一聲,開車停在了路邊,隨手拿起了手包,和另外兩個人下了車,一邊說笑着,一邊走進了酒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