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走出了包房到了樓上賭場以後用鑰匙打開大廳的門孤身一人走了進去看了一眼整齊擺放的麻將桌牌九桌還有一塵不染的地面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向了窗口
“嘟嘟”小新背後靠着窗臺掏出電話看着門口撥通了出去
“喂”過了能有半分鐘電話接通裡面依舊是個中年的聲音
“弄明白昨天和我交易那個傻逼到底是誰了麼”小新咬牙問道
“......不知道誰的人好像...跟你交易錯了”中年有點語塞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辦事兒的”小新咬牙問道
“我...”
“你他媽自己要死別他媽拉着我我特意給你發個短信告訴你是vip3004你一天天大腦都他媽想啥呢這麼重要的事兒你能給我弄錯了”小新氣的直哆嗦的罵着
電話裡的中年緩了半天十分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呼呼”小新扭頭看向窗外猛喘了兩口氣繼續說道:“皇后來了個叫鄭坤的人應該不是本地的他在論道見過我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沒跟沈青說但早晚是個隱患必須讓他消失”
“你確定他沒跟沈青說”中年沉默了一下緩緩問道
“如果說了沈青還有必要逗我玩麼我還能站在皇后給你打電話麼”小新眼睛通紅的反問了一句
“新沈青就是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替死鬼他背後有人鄭坤肯定是來盯死他的”中年肯定的說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
“......”中年沉默着沒說話
“順着鄭坤拽出後面的人”小新聽着電話裡安靜的聲音咬牙問道
“如果...你感覺事兒不對隨時可以走”電話裡的中年停頓了好久嘆着氣緩緩說道
“...行了我明白了”小新閉上眼睛緩緩說了一句掛斷電話用手搓着臉趴在窗臺上一動不動
皇后廁所鄭坤一邊撒着尿一邊掏出電話緩緩撥通了過去接通以後鄭坤優雅的抖了抖jj笑着說道:“三狼你jb這是給我整塔列班前線來了這皇后啥jb情況一個個神神叨叨的”
“呵呵到了”這個三狼就是鄭坤出獄以後第一個聯繫的人
不要問我他爲啥會起個三狼這麼土的名我會告訴你890年代這樣拉風的名絕對是時尚最前沿的象徵麼名字裡不帶個虎豹豺狼的你好意思說你是出來混的麼
“下午剛到這個歡迎儀式是我見過有屎以來最操蛋的儀式一千多萬的場子一共就jb三個管事兒的個個假了吧唧不說還表演功底紮實我這剛出來腦袋不好使一時半會也不敢動呵呵”鄭坤齜牙笑着說道
“你說你啥意思呵呵”三狼也沒解釋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要點人唄”鄭坤隨手衝了小便器隨口說道
“你剛過去...這樣好麼”三狼不急不慢的問道
“我得告訴告訴他他沈青是個啥位置我跑這麼老遠給他當個傀儡那不是犯賤麼呵呵”鄭坤優雅的擦了擦手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
“行我知道了一會有人聯繫你”
“呵呵三狼看着點眼眶子別jb一不小心給眼珠子給我扔過來”鄭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咱倆在一起玩不衝突沒到釦眼珠的地步哈哈”電話裡的三狼放聲大笑掛斷了電話
鄭坤隨手將電話揣在了兜裡左手輕捂胸口臉上表情虔誠且莊嚴肅穆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用右手伸出兩個手指先是在額頭用手指點了一下隨後又在兩個肩膀處各點了一下閉着眼睛緩緩說道:“仁慈的主啊我要用靈魂禱告也要用悟性禱告救贖這幫心靈佈滿塵埃墮落的黑天使演技派話劇團度去罪惡與僞善從痛苦中解脫這些可憐的人吶阿門...”
是的鄭坤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很jb虔誠......
防空洞里老鼠橫行腐朽的落葉從入口灌進防空洞裡地上散發着一股黴味小馬哥和光子所呆的地方不遠處靜靜矗立着一泡還冒着熱氣的新鮮“化肥”沒錯光子一時沒控制住有點拉稀了......
小馬哥拔掉手上的針頭從腋下掏出體溫計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嘴脣乾裂的說道:“37°9不行了在這再呆一天我就他媽永垂不朽了必須換個地方”
“......去哪兒啊”光子有可能想過單獨跑路扔下小馬哥但不知道爲啥可能是因爲小馬哥說那張內存卡可以兌換成一部分資金也可能是短短几天的相處光子心裡不忍拋下眼前這個不算朋友的朋友總之他有無數次單獨離開的機會但都沒有離開
“你知道哪有那種110塊錢一個月的牀位宿舍麼”小馬哥沉思了半天費力的向上坐了坐皺眉問道
“......火車站工廠附近服裝城那邊都有這種宿舍”光子說完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瘋了那地方一個房間最少塞八個人三教九流啥人都有你瘋了上那兒住去”
“就因爲三教九流啥人都有才上那兒住去現在稍微有點規模的旅店都得要身份證就算不要身份證警察也肯定排查這種小旅店牀位都是在家屬樓裡也沒個牌子在警察那兒不上線咱在那住幾天沒啥問題”小馬哥舔着嘴脣緩緩說道
“那你身上有傷啊”
“在工地幹活鋼筋扎的明白不”小馬哥無奈的說了一句
“......行吧這確實不是人呆的走我扶你”光子咬牙說了一句站起身扶起了小馬哥
二人相互攙扶拿着幾瓶點滴和一次性針管冒着風雪離開了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