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高東和福鑫的小酒吧走了以後剛和馬飛回到凱撒以後警察就找上了門帶隊的人我見過幾次雖然不太熟但起碼認識所以也沒發生啥不愉快警察帶走了幾個場子裡的混混
帶隊的隊長把我拽到一邊小聲衝我說了一句:“孟飛我知道你跟關宇是哥們啥事兒我也不爲難你這幾天注意點前幾天土地廟出了好幾條人命還沒整jb利索這又鬧市區開槍殺人本來到年底就嚴打這回更他媽嚴了錢不是一天賺的年前不該上的東西就別上了”
“呵呵我知道這時候不給上頭面子不是作死麼”我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據現場目擊者說跑了四個疑犯其中三人不確定身份有一個我們查了出來叫範光是個小混混以前流竄個個小酒吧賣藥你要朋友認識幫忙打聽打聽”隊長思考了一下衝我說了一句
“本地人”我仿若隨意的問了一句
“嗯戶口本地的”
“......行我幫忙問問不過...有沒有消息不一定我朋友圈裡很難...認識這種人”我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吧他媽的年前不破案一年獎金都沒有了不說了我還得繼續掃”
“我送你”
我笑着點了點頭依舊穿着拖鞋將十多個警察送出了門外站在門口吹着冷風我沉默了半天轉身走進了屋
“木晨讓底下人給我找這個範光去東哥哪兒問問他應該認識這小子”我坐在辦公室衝着木木和晨晨說了一句
“扯jb蛋呢這能找到麼早jb跑了”晨晨無語的說了一句
“......不一定不一定會跑你們找找”我沉思了一下緩緩說道
“你有事兒瞞着我”王木木好似我的第一夫人非常幽怨的說了一句
“我有點事兒回頭再說”我敷衍着說了一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走了
“我有一種老公背叛我的感覺”王木木沉思半天眨巴着三角眼看着晨晨說道
“...就你長這b樣背叛你算他媽明智了”晨晨翻了翻白眼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另一頭我去了休息室姑娘們都撤走了屋裡也沒人我鎖上門疲憊的躺在牀上撥通了旭哥的電話沒人接隨後我又撥通了李猛的電話
“哎呀我操這誰啊是我飛哥麼你好像一年多都沒打過我電話了”三秒以後李猛語氣誇張帶着濃濃的不滿衝我說道
“別跟飛哥扯淡給我整個莊嚴肅穆滴表情”我眨巴眨巴眼睛挺開心的跟他扯了一句
“...飛哥你稍微有點陽光燦爛了”李猛笑呵呵的說道
“...你看你逗你兩句還有情緒了行了不涮你了旭哥呢”我齜牙問道
“讓磊磊給他媽刺激了唄跟寶寶造小人呢”聽李猛的語氣旭哥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他在一塊玩了
“...操一天能有點正事兒不哎”我崩潰的說了一句
“我一會還出去呢你有事兒沒沒事兒別跟我在這扯了”李猛着急忙慌的說了一句
“......還真有點事兒”我沉吟了一下摸着下巴說了一句
李猛聽到我的話一愣思考了半天緩緩問道:“你想問洪濤的事兒”
“......凱撒對面開了個相同規模的皇后老闆是畢子文的小舅子我們見過幾次面我感覺他背後應該是有人支着因爲就算他想給畢子文的孤魂超度一下也沒必要花這麼多錢弄這麼大個夜場隨隨便便找幾個流氓子天天蹲那個犄角旮旯我也不一定能次次防住我的意思你明白麼”我沉吟着緩緩說道
“......戰略目標不在你唄”李猛沉默了不到一秒摸着腦袋繼續說道:“你的意思是養老院或者洪濤的弄出來的”
“洪馨是我媳婦弄死我馨馨一輩子都不會在回國的所以拖住我釘死在瀋陽...養老院的人繼續在養老院養老旭哥直接面對洪濤這樣遊戲就比較公平也符合養老院那人的手法”我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有道理這樣吧凱撒在瀋陽先別動我在hh捋捋這事兒”李猛沒反駁也沒贊同我的建議他一樣這樣就不是扯犢子時候的李猛了
“洪濤還有多久出獄”我扭頭看向漆黑的窗外聲音低沉的問了一句
“快了年前洪濤正好趕上一次減刑過了年差不多出來了”李猛顯然也沒閒着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
“哥......我媳婦走了快三年了...”我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快了都快了......她一回來咱們一起去海南東北我是不回來了太累了...”李猛嘆了口氣無限感慨的說了一句
“好吧你忙着我等你電話”我咬着嘴脣緩緩說了一句
“咱們都挺住吧七十二難關都趟平了不差這一哆嗦了”李猛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墨跡了好久也睡不着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一邊抽着一邊翻着電話看着上面的照片......
不知道看了多久就那麼一遍遍的翻着......
我想仔細看着照片上的面孔用不了一年這用數碼相機記錄的影像中又會少了誰多了誰呢
我們一羣人就像一個個瞎了眼睛的迷失者迷失在這陽光明媚高樓林立的都市中驚慌的走着奔波着......
希望吧希望有一天上帝能讓這羣無意中弄瞎眼睛的可憐人看見哪翻着紅光的一點點光輝......
淚眼角滑落
我沉沉睡去
ps:東北太冷去機場接幾個朋友欠一更明日補後天開始加更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