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麻臉說完話扔掉菸頭隨後回頭斜着眼睛掃了幾眼已經快把頭扎進褲襠裡去的葫蘆瓢笑着說了一句:“咋認識史衛的”
“以前我們認識不過不咋熟這次回來他突然找到我說有點事兒挺危險但錢多我正缺錢於是就幹了......”葫蘆瓢低頭快速說了一句
“你在瀋陽混不怕臉熟被孟飛他們認出來”麻臉皺眉再次問了一句
“......我不混”葫蘆瓢弱弱的說了一句
“...那你幹啥的”老三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賣保險的”
“老三削他個嘴巴子這個行業還他媽不幹混子呢”
“啪”
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葫蘆瓢的臉上老三打完麻臉再次問道:“聽過畢子文麼”
“聽史衛提起過”葫蘆瓢想了一下弱弱的說了一句
“知道他電話麼”
“不知道……!”
“老三左邊臉三點鐘方向再幹他一個”麻臉眉頭微皺淡淡的說了一句
“啪”
老三再次一個反抽隨後掐着葫蘆瓢的脖子罵道:“操你奶奶我他媽跟你快一個月了你還撒謊取毒品不是你去取的麼你會不知道他電話”
“……大哥別抽了牙都活動了我說我知道我就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但沒見到他是上別人那兒取的”葫蘆瓢捂着臉蛋子快速點頭說道
“給他打電話就說你替他們賣命鬧到最後史衛要殺你威脅他說不給你五十萬你就投案自首去”麻臉笑着點了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葫蘆瓢捱了兩個嘴巴子之後聰明瞭很多不再廢話掏出電話給畢子文撥了過去
兩分鐘以後電話接通畢子文疑惑的問道:“誰”
“打電話管你要過毒/品不記得了”葫蘆瓢咬着牙緩緩說道
畢子文一愣摸了摸腦袋心裡充滿了疑惑都這時候了史衛怎麼還沒把尾巴擦乾淨
“哦有事兒麼”畢子文思考了一下淡淡的問道
“我剛纔差點沒讓史衛乾死你說有事兒麼”葫蘆瓢眯着眼睛舔着嘴脣說道
“騰”
畢子文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了起來隨後焦躁的走了兩步心裡面充滿了疑問史衛怎麼他媽的連個小癟三都收拾不了難道出事兒了
“這事兒你跟我說什麼我跟史衛也不太熟”畢子文聲音平靜的說了一句
“你快別他媽裝大尾巴狼了你最不是個東西你以爲史衛給你辦事兒我不知道”
“……呵呵沒事兒我就掛了”畢子文皺着眉頭叉着腰臉上充滿了怒氣但說話卻很溫柔……
“行我也不跟你墨跡你和史衛坑春天那點b事兒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這麼他媽積極上進的幫你們爲虎作帳篷弄到最後你們他媽要殺我有他媽這麼辦事兒的麼我不管你必須給我拿出五十萬要不我就投案自首”葫蘆瓢說着說着投入了感情異常悲憤的發泄着心中的不滿
“投案你最少得判十年”
“我他媽判十年你肯定是死刑操你媽的”葫蘆瓢擲地有聲的罵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哈哈說的漂亮老三你下車帶這個葫蘆娃兄弟整口飯吃去”麻臉高興的說了一句
“妥了”說着老三拽着葫蘆瓢走下了車而麻臉開着奔馳直接走了
另一頭畢子文穿着睡袍掛斷電話心裡氣的都快炸了啥時候他媽的讓個小b崽子給拿住過史衛這事兒辦的太水畢子文站在原地胸口起伏了半天越想越來氣瘋了一樣的在酒店裡連着踹翻了三個沙發怒氣衝衝的撥打了史衛的電話但是竟然沒人接
因爲此時老萬正坐在葫蘆瓢家的客廳裡擺弄着史衛的手機悠哉的聽着月亮之上彩鈴的聲音
深夜春天物流燈火通明門前至少停了十臺私家車王木木張西雞腸子小海棍棍大康晨晨還有趕過來的送信的趙國林和佔魁全都坐在辦公室裡抽着煙一邊研究着事情經過一邊專門派個人給我打電話因爲大家都知道我並沒有被警察抓走
我在桌子底下足足呆了三個多小時纔敢爬出來因爲我聽見飯店已經開始收拾衛生準備下班了再呆下去肯定被鎖裡面了
爬出了桌子裡我的腿腳發麻差點沒摔倒站在原地活動了一會我推門低頭大搖大擺的衝着樓下走了下去
這個時候經理級別以上的還有廚房的人都已經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打掃衛生和值班的服務員正在忙碌着收拾着桌椅
“哎你是......”一個男服務員指着我問了一句
“我吃飯的喝多了在包房裡睡着了”我隨口回了一句他點了點頭也沒再問直接從我身邊走了
到了樓下我站在樓梯間看了看四周透明的玻璃沒先走出去而是扭頭走回去喊了一聲樓上的服務員:“喂哥們等等”
“咋滴了”服務員回頭問了一句
“哥們你有棉服麼借我一件外面太冷了不白要你多少錢的我給你多少”
“這”
“譁”
我掏出五百塊錢直接塞在了他手裡他接過錢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跟我說道:“那你跟我去寢室吧”
“謝謝了呵呵”我笑了一下跟在他後面向一樓的員工休息室走去
十分鐘以後我穿着一件寬大的可以蓋住褲子的軍大衣豎着領子慢悠悠的從寢室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給王木木發了個短信:“找個單獨的機會給我回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