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當譚平愣神的功夫,王木木微笑着,猛然擡起手臂,再次抽了一個譚平一個嘴巴子,,,
木木這兩下都他媽使上全力了,譚平口腔都被牙齒劃破,牙花子,嘴角上,都流出了鮮血,
不過譚平這次沒怒,也沒喊,握着軍刺的手掌,不停的顫抖着,死死盯着王木木手裡的照片,,
“我這人最jB,講文明,懂禮貌,你敬我一尺,我對你面帶微笑,你要是非常粗鄙,那大嘴巴子,絕對第一時間抽在你肉嘟嘟的臉上,。”王木木優雅的甩了甩手掌,露出非常賤的笑容說道,
譚平將牙齒咬的嘎嘣作響,瞪着眼睛,喘着粗氣,似乎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嘩啦啦。”
我再次斟滿茶水,將茶杯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笑呵呵的說道:“沒啥事兒,找你坐下聊會,在這就別動刀動槍的,你不是籃子,我也有點朋友,讓人看見了,笑話,。”
“唾,。”
譚平收起嚇唬人的軍刺,揉了揉臉蛋子,吐了口唾沫,隨後,禮貌的脫了鞋,盤腿坐在了我的面前,
“說吧,你們找我啥事兒,。”譚平想拿茶杯,但是手掌哆嗦的太厲害,想了想又沒去拿起來,他哆嗦肯定不是怕我們,而是緊張……
“喝茶,聊天,。”我淡笑着回答了他一句,
“咱倆不應該一起喝茶,讓人看見了,會說我譚平吃裡爬外,不是個好司機。”譚平看着我,咬牙說道,
“啪,。”還沒等我說話,王木木從包裡拿出一沓子相片,仍在桌子上,隨後直接端起茶壺,開始猛灌,幾秒以後,一壺挺jB貴的茶,被他當自來水喝了…….
“你看,有這個東西,咱們不就能坐在一起喝茶了麼,,再說,別jB說自己吃裡爬外,我他媽有點噁心,你連大嫂都敢砸一炮,吃裡爬外,算個jB呢,。”王木木非常直接的說道,
譚平看着桌子上的照片,沒用手去拿,反而面無表情的反問了一句:“你們說,王文博混了半輩子,這眼皮底下這點事兒,他會不會知道,。”
“應該知道。”我愣了一下,認真的點頭說了一句,
“既然他知道,這幾張相片,還有個jB用呢,。”譚平再次反問了一句,
我聽完他這話,頓時笑了,很jB開心,用葉孤城對西門吹雪說的話就是:“你的心亂了…….!”
是的,譚平心亂了,說出了三歲小孩說出的話,
“呵呵,前幾天我看了一眼娛樂新聞,有個消息我挺感興趣,說冠希哥和柏芝姐,距豔照門過後,再次在飛機上相遇,並且擺了造型,來了個非常萌的自拍,但這事兒過後,霆鋒和柏芝馬上就離婚了,你說這是爲啥呢,。”我也問了他一句,
“…….!”譚平眼睛通紅的看着我,手掌抖動的更劇烈,
“看你哪笨樣兒,我jB告訴你因爲啥吧,自己媳婦被別人插了,就你自己知道,你可以說,這他媽是幻覺,可以關上門暴揍一頓,隨後繼續他媽相親相愛,但被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戴綠帽了,就這個色,你就是用漂白劑洗,都洗不下來了,,,我的解釋的夠ok不,。”王木木扣着鼻子,齜牙問道,
其實我和木木的意思很簡單,王文博自己是太監,媳婦在外面搞破鞋,他不會不知道,但由於丹丹掌控着王文博不少產業和現金,而且關係社會比較多,對他事業上幫助不小,所以他可以忍氣吞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如果,我和王木木把這些相片,貼在麥凱樂的形象牆上,用相框表上,那明兒整個瀋陽都得他媽轟動了,王文博的身份,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存在,那麼結果就是一個,他和丹丹分家,而譚平如果自保的手段不夠,那不是死,就是殘,妥妥滴,
聽完我和木木的話,譚平明顯比剛纔更慌了,他跟着王文博走南闖北,不是沒見過世面,但,此時如果東窗事發,那他媽第一個弄他的就是王文博,他跟王文博七年,跟着王文博的媳婦八年,王文博有多變態,他太清楚了…….
“飛哥,我叫你一聲飛哥,我就是一個小司機,我跟丹丹,要比王文博跟丹丹的時間還長,我們是他媽真心相愛的,我求求你,你們的事兒,不要牽扯到我,行麼,,。”譚平籌措了半天,滿臉哀求的表情,態度放的很低,
我看着他鬢角,已經有零零灑灑的白髮,眼角也已經有了皺紋,這是一個比我爸也小不了多少的中年,我於心不忍,可又無可奈何,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已經變的太過現實,太過功利,身處這樣環境,渺小的我們,不可抗拒這社會所形成的巨大旋渦,那麼就只能牢牢攥住,一切可以讓自己生存下去的救命稻草…….
“譚哥,你和王文博的問題,是早晚要面對的,就憑王文博的處事風格,沒有我孟飛,也還會有其他人找到你,就這一次,一次過後,你我不在認識,。”我嘆了口氣,敲着桌面,緩緩說道,
譚平聽完我的話,陷入了沉思,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刻意控制,我能看得出,他心動了…….
也能看得出,他確實對丹丹是有感情的,現在的人,大部分都是自私的,在面臨某種抉擇的時候…….
又他媽有幾個人,會像我們兄弟幾個一樣,毫不猶豫的選擇友情,而放棄愛情,,
或許,這也是我們被別人稱作傻逼的原因吧…….
“怎…怎…怎麼幹,。”譚平雙手死死的抓在一起,咬着牙,眼睛通紅的衝我問道,
“呵呵,我去趟廁所。”看着他,我說完,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包房,我直接叼着煙,走到了樓下,上了汽車,默然無語的抽着煙,
而,王木木和譚平在包房裡談的什麼,我並不知道,只是看見譚平走的時候,竟然撞到了電線杆子上…….
譚平這事兒,我乾的有些卑鄙,手段很不光彩,以前我是極其鄙視用這種事兒,脅迫別人,來達到某種目的,
但諷刺的是,現在的我,已經變成了,我曾經極度鄙視的人……
但更諷刺的,擁有堅如磐石底線的木木,竟然在這個卑劣的陰謀中,充當了一個說客的角色…….
我們究竟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