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瘋鬧了一會,煙花都禍害沒了,我們也凍透了,衆人撒丫子,跑進了離我們住的地方,不太遠的一家娛樂會所,好像叫什麼,巴黎夜色,
“這名起的真你媽**,巴黎的夜色,比中國的夜色牛B在哪,,操,崇洋媚外,。”王木木隨手摘下腦袋上的鴨毛,憤恨的罵道,
“牽住王木木,他又要咬人了,。”磊磊驚恐的說道,
“別拽我,,明兒我他媽在他家對面,幹個夜場,叫他媽星星點燈,乾死他,。”王木木神神叨叨的墨跡了一句,
“恩,進去吧,你叫吐魯番盆地,都他媽沒人管。”我拽着他向裡面走去,
本來我以爲,今兒過年,夜店裡肯定沒啥人,但我們一進去,霍,好傢伙,一樓的慢搖吧裡,已經沒地方了,而我竟然發現門口,有兩個起碼六十歲的老頭,正在奮力的嗨着,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有地方麼。”磊磊點了根菸,去前臺問了一句,
“先生,不好意思,ktv,慢搖吧都滿了。”吧檯黑絲美眉,微笑着說道,
“能活動活動不。”磊磊挑着眉毛問道,
“……平時能,現在不能。”美眉無語的回答了一句,
“操。”磊磊罵了一句,轉身無奈的伸了伸手, 搖了搖頭,
磊磊說完,我們無奈,準備在門口打兩輛車,換一家試試,但就當我們一羣人往外走的時候,後面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哎呀,,小飛,木木,晨晨,。”
我們三個一回頭,看見一個穿着皮夾克,精壯的三十多歲的中年,和兩個壯漢走了過來,
“哎呀,這不是趙哥麼,,你咋在這呢,。”我愣了一下,笑着走了過去,伸出了手,
這人叫趙國林,在瀋陽經濟實力不錯,多少沾點黑,但適可而止,涉入不深,官方聽說也有關係,爲人很低調,在社會上朋友多,很吃得開,我跟他認識,還是跟朱浩龍在一起吃飯時候認識的,交往不深,見面點頭,聊兩句,僅此而已,
“呵呵,這我店,平時不來,今兒送來個朋友過來玩玩,剛纔樓上兩個崽子喝多了,弄了起重傷,剛他媽擡出去,真晦氣,我去派出所一趟,。”趙國林笑呵呵的跟我握了下手,淡淡的說道,
“趙哥,這事兒,還用你去。”晨晨走過來,說了一句,
“這不過年了麼,前幾天事多兒,沒騰出功夫,今兒本來也想去派出所溜達一圈,咱們哥們做事兒,不能讓人挑理啊,。”趙國林笑的挺無奈說道,
“也是,過年去一趟,保一年沒爛事兒,禮尚往來嘛,。”王木木吧嗒吧嗒嘴說道,
“你咋整滴,滿身鴨毛,,去打獵啦,哈哈,。”趙國林看着王木木,笑着問道,
“一失足,掉鴨圈裡了……不他媽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趙哥,整個地方嗨會唄兒。”王木木賤賤的問道,
“行啊,,要點東西不。”
“呵呵,不用,沒人玩,就是唱會歌,鬧騰一會。”我愣了一下,搖頭說道,
“那行吧,。”趙國林點了點頭,衝着吧檯喊了一聲:“給我樓上留的那個包房開了,送五瓶皇家禮炮,。”
“知道了,趙哥。”美眉喊了一句,
“這多不好意思。”王木木挺jB假的說道,
“過年就圖個樂,,呵呵,你們玩着,我去一趟派出所,二十分鐘回來,跟你們喝兩杯。”趙國林擺了擺手,衝我們說道,
“妥了,等你昂。”我笑着說了一句,
趙國林點了點頭,帶人走了,另一頭磊磊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我,走到了前臺,掏出銀行卡說道:“刷五萬。”
“……先生,不用了,趙哥留的包房,免單的。”美眉笑着說道,
“過年圖個吉利,刷吧。”磊磊堅持的說道,我和木木愣了一下沒阻止,磊磊刷完,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喊道:“走吧,開嗨唄兒。”
“呵呵,回頭我給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事兒,得給你長臉啊,。”磊磊衝我飛了個眼,齜牙說道,
“啪。”晨晨一巴掌呼在張西的腦袋上說道:“傻笑個jB。”
“你有病啊,打我幹啥。”張西迷糊的說道,
“跟你磊哥學學,爲人處事兒,有點小旭旭的風采了。”大康插了一句,
張西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一羣人,直接走到了三樓,整個三樓,一千多平米,就四個包房,這兒平時也往外賣,不過價格挺貴,但到逢年過節,都是趙國林給朋友留的地方,給多錢,也不讓你進,所以我還挺意外,感覺他這人值得一交,
來到包房,屋內挺開闊的,六七個服務員,帶着耳麥,開始往屋內送東西,龍頭果盤四五個,乾果零食兩推車,四箱子嘉士伯,五瓶皇家禮炮,軟飲三四箱,還有幾桿水煙槍,反正趙國林,把臉兒給的足足的,讓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咳咳……我jB先來一首,,張學友,張天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