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力這人。後來王木木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不倒翁”。抗揍。皮實。咋整也幹不服他。
他這人脾氣暴躁。也沒啥技術含量。估計在尼瑪老邱的團伙裡。屬於那種沒啥大腦的傻b類型。
關宇端端正正的一腳踹在他臉上。他直接從窗臺上栽了下去。但這時老邱已經套上水瓶子。槍口瞄準了關宇。關宇踹出一腳身形不穩。我眼疾手快。伸手猛然一推他。
“噗。。”
子彈旋轉着。穿透水瓶子。我還沒來得及收手。突然感覺左胳膊一涼。隨後皮膚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噗通。。”
關宇本來身體就不穩。被我一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下意識的一縮身。咬着牙。看了一眼手臂。只見左手臂上。肉皮向外翻着。嘩嘩淌着血。
“咋樣。。。”王木木聲音都變了。焦急的問了一句。
“沒jb事兒。沒幹胳膊裡。。麻痹的鴻運當頭。子彈擦過去了。。”我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嚇出的冷汗。
“踏踏踏……。”
屋內再次傳來腳步。關宇不敢站起來。身體在地上一滾。躲過窗戶。站了起來。喊了一嗓子:“跑。。。”
飯店窗戶後面。是一片平房。屋與屋中間的空隙非常多。全尼瑪是小衚衕。我們三個撒丫子開跑。
等我們連續竄了好幾個衚衕。跑出了不到二百米。關宇突然停了下來。看着我和王木木。停頓了一下說道:“脫衣服。。”
“啥。。”王木木懵了。
“趕緊脫。。”關宇已經脫掉了外套。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jb不脫。麻痹的。讓人看見三個大老爺們。在這脫衣服算咋回事。”王木木堅決的說道。
“他們跟着咱們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他媽能不能用腳後跟想想。他是咋跟上來的。”關宇光着膀子。脫掉上面的衣服。露出肌肉。不停的一點點捋着上衣。但就當他摸的差不多。而王木木和我扭扭捏捏要脫衣服的時候。關宇看着自己的鞋。突然愣住了,隨後說道:“不用脫了。我知道了。”
我和王木木一愣。隨後關宇脫下鞋。看了半天。然後用右手。伸進了鞋裡面。猛然一拽鞋墊。隨後從裡面掏出來一個閃着光的電子產品。
“啥jb玩應啊。”
“操。從手機裡拆下來的gps。。”隨後關宇皺着眉頭。拿起另一隻鞋。同樣拽出鞋墊。掏出來一個遠程竊聽器。繼續說道:“這玩應貴點。有效距離挺jb遠。”
“喂喂。你能聽見我說話麼。”王木木愣了一下。呲牙衝着竊聽器說了一句。不過沒人回答。王木木伸出手。推了推關宇的手說道:“你把它拿遠點。有味。他能聽見我說話是吧。”
“應該能。”
“你不能說話是吧。ok。那你聽我說。我就操尼瑪了。。你跟個狼狗似的。追我幹你媽比。¥%¥#¥%#¥@#。”王木木瘋了一樣衝着竊聽器喊着。
……
市局。樓下一臺捷達裡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聽着王木木的罵聲。打了個哈欠。撥通了付文斌的手機說道:“下來一趟。”
五分鐘以後。付文斌穿着警服。從市局走了出來。路過捷達轎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後不着痕跡的指了指對面倉買。走了進去。
青年推開車門子。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踩着十塊錢一雙的拖鞋。跟了過去。
“老闆。買瓶水。”付文斌掏出五塊錢。衝着老闆說道。而青年進來以後。也掏錢買了盒煙。說道:“gps和竊聽器被發現了……”
“恩。”付文斌用鼻子哼了一聲。隨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遞到了青年身前。青年眼睛一亮。笑着剛要接。付文斌一縮手。皺着眉頭說道:“這事兒。你給我爛肚子裡。讓我知道你可哪吹牛b。別說我翻臉。給你那小破店查了。”
“明白。明白付隊。”青年點頭哈腰。接過信封也沒看。轉身走了。
付文斌看着青年。皺着眉頭。擰開冰紅茶喝了一口。隨即掏出電話。撥通了過去。
“喂。”朱浩龍接通了電話。
“消息斷了。關宇的反偵察能力。不用我多說。這回想抓到他太費勁。關宇拿到了你小舅殺人的錄像。捅出來就是早晚的事兒。如果捅出來。我是壓不住的。你趕緊想辦法。讓他和那幾個亡命徒趕緊滾蛋。我這邊再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合法的…弄了關宇……。”付文斌喝着水。站在倉買門口。快速的說了一句。
朱浩龍一皺眉頭。心煩意亂的摩擦着手中的佛珠說道:“知道了。”
“掛了。”
……
另一頭。老邱探頭從窗戶鑽了出來。看了一眼。隨後咬着牙。用槍把咣噹砸了一下門框子。從窗戶跳了回去。扶起了展力。
“我逼。。三角眼。我肯定弄死他。”展力捂着胳膊上的傷口。氣的直哆嗦。他已經連續被木木幹了兩次。每次都尼瑪的很慘。
“你是老闆。。”老邱瞪着一隻眼。挑着眉毛。拿着手槍問道。
“是是……大哥。有話好好說。”老闆靠在吧檯的酒櫃上。嚇得直哆嗦。
“瞎jb說話。小心你全家。”
“我懂我懂。。”老闆連連點頭。
老邱再次瞪了老闆一眼。帶着展力。扶着插着箭頭的。跑了出去。老闆等了三分鐘。確認人走了以後。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 撥通了110。
……
老邱三人快速跑到車上。受傷不能開車。老邱坐在駕駛室上。啓動汽車。剛要走。電話響起。
“邱。事兒沒成。”
“媽的。。。這幾個小子太鬼了。晃了我一下。”老邱懊悔的罵了一句。
“算了。消息斷了。這回抓不到他了。你趕緊帶着小亮走。不出今晚。警察肯定鎖定你。”
“不行。受傷了。必須去醫院。。”
“老邱。。馬上走。。”朱浩龍的聲音都變了。
老邱紅着眼。看了一眼。滿頭是汗。肩膀上的弓箭射入處。不停的呲着鮮血。動一下就好像疼的。要暈過去的說道:“好。我馬上走。”
“老邱。一定要快走。夜長夢多。明白麼。”朱浩龍再次大聲囑咐了一句。
老邱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展力在後面問道:“怎麼辦。哥。”
“去醫院。。箭頭穿透。上面全是鐵鏽。感染了就麻煩了。血止不住。一會就他媽成乾屍了。走走走的。走個jb。。。”老邱說完踩着油門。握着方向盤。開走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