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包間門,有人用手指輕叩幾下,隨着聲音,門被推開,美女服務員拿着筆和記菜單,滿臉迷人的微笑進來了。
隨後劉靜,韓婷和郝巧一人也點了一個菜,菜單回到這邊萬偉手裡,老鼠和阿凱圍着萬偉,他們三人倒是不客氣,點了好七八個菜,不是對面四個女童鞋的極力叫停,怕還要真打包回去。
看他們的樣子,點的意猶未盡,臨了還給自己點了一箱啤酒,韓婷和郝巧推說不喝酒,阿凱一口氣給她們倆點了四罐不同的飲料。搞的她們哭笑不得。祥子的小心臟真像邢薇薇說的那樣,那是驚恐加驚嚇,心跳的速度都快趕上百米世界記錄了。
美女服務員記錄好,又重新彙報了一遍。
“酸菜魚,家鄉小炒肉,油淋小白菜,剁椒魚頭,紅燒豬蹄······”
“對,就這些,讓師傅上菜上快點啊。”萬偉對這美女服務員說。
“今天人比較多,速度可能有點慢,我們儘量快點。”美女服務員甜美的微笑很難讓人說不。
“不急,慢慢來。”祥子對美女服務員報以微笑。
上菜還早,幾人聊起天來。各人都聊起自己的情況。
邢薇薇,說話直爽,祥子還沒見過這麼開朗活潑搞笑的女胖子,對大家說她胖,她倒一點都不忌諱,她說她從小學到現在,體重一直超過警戒線的,大家都叫她外號邢胖子,中間,她也試圖減肥,可都以失敗告終。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說她在高中還談過一次十分失敗戀愛,是她所謂的初戀,那時候她喜歡上班上一個踢足球的男童鞋,放開膽子主動追他,那位男童鞋幾番拒絕,不堪騷擾,就說她胖,不喜歡她,那個時候,她下啦很大的決心,決定減肥,有時一餐只吃一根香蕉或者一個蘋果,餓的兩眼冒金花,終於,堅持不到一個禮拜,在一次早讀課上,她餓暈過去了。
爬在課桌上一動不動,怎麼叫也叫不醒,用後來她同桌的話說,那姿勢就是一具非常漂亮的挺屍,她喜歡的那位男童鞋知道原因以後,可把他嚇怕了,爲他這樣送命,他不就間接的成爲殺人兇手了嘛。
班上幾個五大三粗的男童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這個驚人龐大的軀體擡到學校醫務室去打點滴。當她有了意識,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眶的是那位足球男童鞋,滿懷焦急和關切的眼神,她很爲之感動,更讓她感動的是那位男童鞋手裡拿着油光誘人的麪包,她就像餓狗撲食一樣,恨不得一下子把麪包全塞進胃裡。
她已經記不清她當時的情形了,反正她的樣子應該很恐怖。以致於她還沒復原,就遭到足球男童鞋一番視死如歸的分手誓言。
後來,失戀的她就更胖了······
聽完她對自己的描述,好像在描述別人一樣,一副淡然自得的表情。看來是經過長期的打擊,已經磨練的成熟了。
“我跟你不一樣,我比較幸運,我怎麼吃都長不胖。”韓婷驕傲的說。當然值得驕傲,因爲那是讓無數女人都羨慕的資本。
“哎!”邢胖子嘆了一口怨氣,“真羨慕你,現在我才明白,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我那時候天天只吃香蕉和蘋果,身材一點不減,難怪我老媽老罵我,說我是屬於大象型的。”
“大象型,什麼意思?”劉靜一臉好奇的問。
“哎!”邢胖子又嘆了一口長氣,“老媽說大象也是這麼吃的。”
哈哈哈······
大家都被邢胖子老媽這麼幽默的思維模式所逗樂。
“我跟你一樣,喝水都長胖,我一直控制自己。有時候碰到什麼好吃的,饞的不得了,可我意志力還是比較強的,能控制住自己這張嘴,現在想想那些吃的都流口水。”劉靜在笑聲後說。難怪她保持着豐滿而不肥膩的傲人身材,看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邢胖子羨慕的看了看劉靜說:“現在,我算明白了,有得就有失,你不可能個個都能和韓婷一樣,過着八戒的生活,卻想擁有猴哥的身材吧。”
“說得對!”劉靜賦有同感,“來讓我們舉起杯,爲我們的身材幹一杯,不管它是胖是瘦,是高挑還是小巧。來!”菜還沒上,劉靜端起茶杯,邀同桌共同舉杯。
“爲身材?”老鼠滿頭霧水,不知所以的樣子。
“你管她爲什麼,美女邀我們碰杯,那是榮幸,來,把杯子舉起來,走一個。”萬偉對着老鼠不耐煩的說,轉臉又一臉訕笑的看着劉靜。
“來,來,來,走一個······”
“叮······”,茶杯之間相碰的聲音交錯在一起,悅耳動聽。
邢胖子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
“哎,郝巧,介紹介紹你啊。”祥子轉向對郝巧說。
“呵呵······”郝巧幹笑兩聲,“說什麼啊,我有什麼好介紹的。”
“對啊,對啊,”阿凱在一旁也充滿了期待和好奇,“比如愛好啊,興趣啊,高中的時候有什麼浪漫史,也可以講講啊。”
“你這個男人怎麼搞的比女人還八卦,老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邢胖子對着阿凱說,“要不,你先講講你的浪漫史。”
阿凱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從小到大,老媽一直陪讀,監督的那麼嚴,有什麼早戀小苗頭啊,人家都說什麼扼殺在搖籃中,我老媽她連讓我進入搖籃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在你胚胎的時候,沒還成形就給扼殺了。”
郝巧頗有同病相憐的看着阿凱,“我跟你差不多,我媽是老師,我們學校是小學,初中,高中在一起,我媽在那裡教初中,從小到大,我也沒離開我媽的視線。”
“緣份啦,你看我們倆命運很相近。我們倆應該幹一個。”阿凱舉起茶杯對着郝巧說。
郝巧一臉微笑加點小羞澀,正要舉杯,祥子擡手示意有話要說。“我來說兩句啊。”
轉頭看着阿凱,“你怎麼什麼事,都要往緣份上扯,我認爲啊,你跟人家郝巧的命運那是很不一樣,用一個成語形容那叫大相徑庭,人家是本科生,是三好學生,你讀書的時候,是草包加草包,什麼一樣嘛,再說,咱倆認識這麼多年啦,怎麼沒聽你說說咱倆的緣份。”
“對!深有同感。”老鼠在旁邊聽得一個勁的附和。
“去去去,有你什麼事。”阿凱看着瞎攪和的老鼠說。“不管怎麼說,我倆走一個。”阿凱又舉起杯對這郝巧說。
“好,碰一個。”郝巧笑眯眯的說,動作輕柔文雅,像是怕摔了酒杯一樣。
那邊,老鼠好奇的問祥子:“祥子,你怎麼說凱子讀書是草包加草包,我倆地域不同,言語上有些區別,我想問問草包加草包是什麼東東啊?”
“這還不簡單,你怎麼這麼笨,超級大草包。”
“哦”,老鼠若有所悟,轉念一想,“你罵我?”語氣裡帶着一絲絲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