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紙鶴待遇不同,同學們的關懷,班主任的關懷不同
萬偉的痛苦終於是快熬到頭啦,傷勢恢復的不錯,好了傷疤忘了痛,最近一段時間很少會宿舍,應該是和柳如夢纏綿在一起,這剛好一點,就把醫生的叮囑拋之腦後。
萬偉和柳如夢廝混在一起,阿凱和林雨墨也打的火燒火燎的,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整天跟閹了的太監似的,在電話裡跟林雨墨你儂我儂的,讓人渾身犯雞皮疙瘩。
這個週末天氣很好,最近一段時間陰雨綿綿,好不容易今天放晴了,城市經過雨水的洗滌,煥發了新的生機,空氣中瀰漫着清新的味道,發黃的樹葉在微風細雨中,飄落一地,環衛工人正努力的清掃着。
太陽今天難得露出笑臉來,雖然不是那麼豔麗,但久雨逢晴,那足以讓人心情舒暢,在這個難得的好天氣裡,阿凱約着林雨墨一起去逛街。
阿凱一大早就起牀了,經過一番精心的打扮。磚家說過戀愛能讓人失去理智,阿凱正處於失去理智的階段,所以他的一些異常行爲大家也能夠理解,可再怎麼失去理智,也不要一大早就起來打開電腦,邊看毛片邊打扮啊,還把聲音開的最大,這還讓人睡啵?
老鼠凌晨才睡的,這個時候正是最睏乏的時候,就是地動山搖,恐怕也不會驚醒他,可現在卻不是地動山搖,而是他最癡迷的“呀嘛碟”的聲音,那是他的軟肋啊,正做着春夢的他,在一陣狂呼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發現褲襠裡黏黏的,心裡意識到:又遺精了。
他從牀上探出頭來,盯着下方的電腦欣賞起來,眼睛由一開始的迷離變的炯炯有神,一段激情欣賞完以後,倦意十足的怨道:“凱子,一大清早,你發什麼神經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接着蒙起被子,沉沉的睡去。
阿凱換上最新的衣服,把髒衣服扔進洗腳桶裡,那裡面都快塞滿了,還有一堆沒洗的衣服,都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了。剃了鬍子,打了男士香水,噴了髮膠,呼了口氣,發現有點口臭,吃了兩粒益達。
最後對着鏡子左看看右看看,審視良久,終於覺得滿意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祥子和老鼠,也沒再打擾他們,出了寢室輕輕的關上了門,這個早上,因爲是週末,恐怕昨晚大家玩的都很晚,樓道里靜悄悄的,看上去跟醫院的太平間,好像沒什麼區別。
時間還早,阿凱先去食堂吃了份早餐,吃完早餐後,給林雨墨打了個電話。
“喂,墨墨啊,起來沒有?”
“凱凱啊,哦,我剛起來。”電話中傳來溫柔的聲音,都快把阿凱融化了。
“那好,你梳洗梳洗,我等下來接你,給你帶了早餐。”
“凱凱,你真好,啵一個,嗯啊!”
“嗯啊!”
阿凱樂滋滋的掛了電話之後,在食堂的窗口給林雨墨帶了一份所謂的愛心早餐,屁顛屁顛的往林雨墨的宿舍裡趕去。
阿凱趕到林雨墨的宿舍樓之後,林雨墨過了好一陣都沒下來,當然也是在梳洗打扮,曾經有人形容,這女人出門比生孩子還難。林雨墨就是屬於這種女人,出門前花在打扮上的時間最少也要一個小時。
不過阿凱願意等,可早餐等不了,林雨墨下來的時候,早餐在清晨的低溫中早已失去了溫度,林雨墨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兩口,說最近在減肥就沒吃了。
兩人坐着公交車去了市區最熱鬧豪華的步行街,步行街處在城中心,集美食與購物爲一體,成了這座城市的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今天正好是週末,人流量更大,步行街上人流如織,阿凱陪着林雨墨逛了一個上午,也碰到了好多學校的同學,看來大家都是趁着週末的好天氣出來逛逛。
一個上午下來,五大三粗的阿凱有點累的吃不消,可看林雨墨,早上沒吃飯的她那精力還充沛的不得了,一路上下來,嘰嘰喳喳的一個人說個不停,到一個店裡,試衣服都要試個半天。
阿凱看着無數次從試衣間出來的林雨墨,就像看百變公主似的,阿凱覺得什麼衣服穿在林雨墨身上都覺得好看。可林雨墨總是不滿意,每件衣服好像都能挑出毛病。跑了一個上午,林雨墨也沒買到一件她覺得十分滿意的衣服。
“帶你就跟沒帶似的,什麼衣服你都說好看。”林雨墨嬌顛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阿凱一臉無辜的表情,“這根本就不是衣服的問題,是人的問題,什麼衣服擱你身上,那都好看。”
“就你會說話。”林雨墨內心高興的笑道。
阿凱和林雨墨中午就在步行街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待了一箇中午,點了份情侶套餐,下午又接着逛,等華燈初上時,林雨墨也累的香汗淋漓,這一天下來,林雨墨買了兩件衣服,她也替阿凱挑了一件。
他們倆出了步行街,看到一間沙縣小吃的小店,就進去點了兩輪蒸餃和兩碗餛飩,草草的吃完後準備回學校。
這個時候,公交車上的人很多,
公交車上的廣播也在不停的播放着這個文明的口號:“各位乘客,請給老幼病殘的乘客讓座,謝謝!”
車上上來一個老大媽,看來是趕着去公園鍛鍊的,因爲媽手裡握着一把太極劍,作爲當代有素質的大學生,阿凱的座位自然要讓給老幼病殘。這位大媽自然屬於這類人,雖然阿凱這一天下來,腿都發麻,可具有高素質高素養的他還是應着頭皮站了起來,把座位讓給了她,也許是習慣成自然,這位老大媽顯得理所應當的坐下了,並沒有任何感謝表示。
在這擁堵的道路上,公交司機練就了一手好技術,龐大的公交車在他的操縱下,有着見縫插針的本事,管你什麼道路交通規則。
又過了一站,車上上來了三個人,公交廣播有響起:“各位乘客,請往後走,請給老幼病殘的乘客讓座。”車上沒有座位,那上來的三個人站在阿凱旁邊,爲了響應往後走的號召,阿凱又往後挪了兩步。
車子再次啓動,車上的人或低頭玩手機,或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風景,在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喇叭聲中,車子一路前行。
很快,下一站就到了。
“各位乘客,XX站已經到了,請下車,上車的乘客請往後走,請給老幼病殘的乘客讓座。”廣播再一次響起。
車子在站臺停穩,下車的後面打開的一剎那,那之前上車站在阿凱旁邊的三個人突然動了,一人按住那老大媽的手,一人蹲下按住老大媽的腳,還有一人掏出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在老大媽的脖子上晃了一下。
緊接着就聽見老大媽一聲驚呼:“搶劫啊!”
阿凱這才緩過神來,看見那歹徒手裡拿着的是一把亮晃晃的剪刀,已經把老大媽脖子上的金項鍊給剪短了。
看那三個人分工如此合理,動作如此嫺熟,就知道是老手。三人上車,專找老幼病殘下手,這三個人上車以後,就鎖定了這個年邁的老大媽,老大媽年紀大,又獨自一人,容易下手,在公交車停穩的那一霎,一人按住手,一人按住腳,讓老大媽四肢不能動彈,最後一個人動手剪金項鍊。
三人得手後,趁着車剛剛到站,立馬下車,老大媽那一聲呼叫,車上的人大部分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老大媽一看那三人要逃跑,使出渾身力氣拽住一名歹徒,卻不想那名歹徒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看着瘮着寒光的匕首,老大媽嚇的手鬆開了,只是一個勁的哭喊道:“搶劫啊!搶劫啊······”。
那歹徒拿着匕首對着周圍的人晃了晃,囂張的說道:“少管閒事啊!”
說完轉身下了車,囂張的劫匪本以爲這次又如前幾次一樣,在一羣懦弱的人面前大搖大擺的離去時,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劇痛,被人從背後一腳揣翻在地,滾出幾米遠。
阿凱從公交車後門一躍而下,大喝道:“畜生,把金項鍊留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被阿凱踹翻在地的人被兩位同夥扶了起來,氣急敗壞道:“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吧。”邊說邊晃動着手中的匕首。
阿凱面對着三名歹徒,心裡也十分膽怯,多希望身後車上的人能夠同他一樣在此時站出來,可事實總是不能如願,車上的人就像期待着看一場耍猴一樣,有些膽怯和冷漠地看着阿凱和那三名歹徒。
大老媽看到阿凱,如同看到救星一樣。她一看阿凱赤手空拳的很吃虧,把手中練太極的寶劍遞給了阿凱,阿凱有寶劍在手,膽氣更勝幾分,如江湖俠士一般吼道:“把金項鍊留下!”邊說邊抽出寶劍,一抽不要緊,心裡不由的嘆道:大媽啊,大媽啊,你要玩,也要玩的真材實料啊,這把木劍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有劍勝過沒劍,那三名歹徒,低頭耳語了幾秒,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先走爲妙,怕出現什麼變故。那被阿凱踹翻在地的歹徒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的給老子記得。”說完三人拔腿就跑。
“哎,我的金項鍊啊,別讓他們跑了。”老大媽一看三人要逃,急慌慌的說阿凱說道。
阿凱連忙追了上去,林雨墨也從車上下來,着急喊道:“阿凱,小心啊,阿凱。”可阿凱哪裡聽的見,他邁動着那強有力的大腿奮力追趕着。
“快幫忙啊,快幫忙啊。”林雨墨着急的求助車上的乘客,可那些人都只是無動於衷的看向阿凱追過去的方向,甚至有些人的眼神中有些遺憾,彷彿是遺憾錯過了一場好戲。
林雨墨只好自己着急慌慌的追了上去,邊追邊打電話報警。可穿着高跟鞋的她,早就連阿凱的影子都沒看到。
林雨墨只能是沿着阿凱追過去的方向,一路尋找過去,走了很長一段路,忽然看見前面圍着一羣人,林雨墨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趕上去,擠過人羣一看,阿凱倒在血泊中,已經昏迷不醒,有警察在現場維持秩序。
“阿凱!阿凱!你怎麼啦?”林雨墨看到阿凱的樣子,一下慌了神。
阿凱昏迷不醒,手裡緊緊地抓住那條金項鍊,看來他是在和歹徒的搏鬥中奪回來的。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阿凱被醫務人員擡上了救護車送往醫院。救護車呼嘯的笛鳴聲在拉遠,圍觀的人羣也慢慢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