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至少我知道,到目前爲止,璇璇姐心裡還是有我的,只是...我們現在不能見面而已。
不能見面就不能見面,至少璇璇姐她們幾個在我身邊就可以,有一種感情叫做,彼此等候,或者我和璇璇姐的這種感情,就屬於等候的感情。
只是…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三年,三年多嗎?多或者不多,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着這三年,三年之後的我,是不一樣的我。
章璐婕,李念微,還有夜兮雅,她們也都在我能身邊,一直在我身邊,她們和王璇一樣,只是靜靜的站在我的身邊,不曾出現。
三年…只要三年,三年之後我一定要逆襲,三年之後,我一定要崛起,三年之後,我一定要有所爲。
實力實力啊,還是我的實力不行,要是我很強勢的話,那麼今天的璇璇姐,李念微,章璐婕,夜兮雅都不會從我的身邊消失。
她們就是我一輩子的賭注,我一定要贏,我絕對不可輸…因爲我輸不起!真的輸不起!
我微微的起身擦拭乾了眼角的淚水,是啊,我絕對不可以氣餒,至少我還在知道,在我的身邊還有幾個女人支持着我呢。她們是那樣的愛我,那樣的對我好,願意爲了我放棄一切,難道我真的不應該爲她們做點什麼嗎?
應該,非常應該,呵呵,那麼就好好的把握着這三年,只有這樣,我纔可以強勢,她們纔可以幸福,快樂!
小白…給我一支菸吧!我微微的張開乾涸的嘴脣,對着站在我身邊的小白說着。我的手臂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僵硬,我感覺到自己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僵硬的木乃伊一樣。
超哥…這樣不好吧,醫生不是不讓你抽菸嗎?對你身體不好啊!你這樣抽菸,璇璇姐會怪我的,嘿嘿,等你好點了,你再抽吧!小白嗷嗷嗷的張開嘴巴,嘿嘿一笑對我解釋着。看的出來,他這是關心我,不想讓我抽菸,,畢竟我是剛剛從死神的手裡逃出。
我直接白了小白一眼,當時他就不好意思了,順勢,我直接從他衣服兜裡拿出一根菸,也不管他同意或者不同意,點燃,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繞過我滿身是傷的身體,我的臉頰就像冰石一般,沒有太多的顏色,當然了這些都是表面的顏色,其實我的心裡早已經波瀾壯闊了,或者說,我的心早已飛到了其他地方。
小白看出來我心裡有事,估摸着他也知道我這是因爲什麼原因,所以他便不在說什麼呢。
有時候,有些事情,男人之間,是不需要解釋的,只需要一根菸,彼此之間不那麼複雜。煙,煙可以解決一切唄!
小白…你覺得我怎麼樣?三年之後的我怎麼樣?我用手夾着香菸,盯着小白疑慮的問着,其實當時我的心裡挺疑惑的,我對自己不大肯定,我怕自己會辜負璇璇姐的期望,厚厚的期望。
超哥…你就不要瞎想了,我小白覺得你肯定可以的,難道你忘記了嗎?當初你是從一個海大的學生,一步一步逆襲,纔有了今天的成績,雖然,你現在和白沉主上相差很多,但是,你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相信你!
既然你曾經可以從一個小小的屌絲一步一步逆襲到如今這樣牛逼的狀態,那麼我相信你在這三年之間,額可以逆襲,肯定比現在要好上百倍呢!
小白信誓旦旦的看着我,對我充滿了肯定,是啊,曾經,我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學生,任人欺負,誰看到我都想幹我。誰看到了我都恨不得朝着我吐一口唾沫,誰看到我都想把他那雙骯髒的腳伸向我的後背,狠狠的踹幾下。
呵呵,沒事了,我從那些日子裡已經出來了,我憑藉着自己的能力,我嫉惡如仇,我痛恨雪恥….終於,我有了今天的成績。
小白說的對啊,既然我以前可以,那麼我現在也可以,人是要有壓力的,有壓力纔有動力,恩,我一定會的!我在心裡對着自己信心百倍的說着。
謝謝你,小白!我會心的望着小白,對他說了一句謝謝,其實在我心裡,我挺感激老天的,在我身邊安排了這麼一個夠義氣的兄弟。就算我現在死,我也沒有什麼後悔的,恩,就是沒有什麼後悔的。
病房裡,充斥着一種兄弟之間僅有的那種感情,很親切,也很濃,反正就是用言語不能形容的那種。
這個時候,在上海的一處高級豪華總統套房裡,好像是會議室吧,正有一席人在說着什麼。
會議室的裝潢很霸氣,桌子凳子啊啥的,都是用一些高級的檀木製成的,日子越久,這些檀木上就越是散發着香氣,久久不能散盡。
在爲首的地方,站着一個滿臉冰冷,脖頸之處,還有着幾個刀疤的男人,他身上穿着黑色貂皮大衣,腳上蹬着一雙被擦的發亮發亮的皮靴。
這個男人的模樣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讓人有一些恐懼,熟悉的讓人有一些敬畏。
不錯,他就是強勢的主上白沉,就是那個曾經讓多少人聞風喪膽的白沉主上啊。
在這間會議室裡,他們今天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要雪恥三年前的恨意。
各個教官聽令,今晚…跟着我一起稱霸上海,不得有誤!坐在會議室最頂級位置的白沉一臉殺氣的對着手下的人說着,看着這種氣勢,完全就是一個上位者的氣勢。
是…
是…
是…
坐在白沉周圍的那些教官級別的人物,都恭敬的對着白沉迴應着是是是。
夜很靜,靜的只可以聽到彼此的聲音,微風拂過,吹動着行人的衣角,每一個人都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在棉衣裡,在上海一處燈火通明的街道的盡頭,真站着一羣人,他們都穿着黑衣,從頭到腳都是黑色。
恐怖的黑色,敬畏的黑色,充滿殺意的黑色,這種顏色挺冷的,這樣的顏色,和現在的季節配合的恰到好處,讓人看到,遠遠的感覺到了畏懼。
每一個黑衣男人的手裡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鋼刀在昏黃路燈的照射之下,閃閃發光,很刺眼。
但是更多的是充斥着一股殺意,一股滔天的殺意,一股強烈的殺意。
在這羣黑衣男人的前頭,站着一個身材魁梧,臉上掛着冰霜的男子,他就是白沉主上,就是剛纔開會的那個男人,他滿臉的殺意,有的只是冰冷,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冰冷。
在白沉的後面,恭敬的站着幾個教官級別的人物,在這幾個教官背後,站着羣黑衣男人,每一個人的臉上和白沉主上一樣,有着冰冷,有着殺意,滔天的殺意。
在最左側還站着一個穿着露骨黑色皮衣的冷麪女人,或者說應該是一個高冷美,她嘴脣微薄,紅脣性感,藕臂白暫,手裡還拿着一根長長的的皮鞭,她就是夜鶯,曾經喜歡過黑子教官的那個女人。
只是黑子教官這個人比較古板,認準了死理,沒辦法啊,要不然他們早在一起了呢。
皮褲下端開了口,露出了夜鶯教官腿上的潔白,她的腿很細,也很白暫,似乎還散發着絲絲的香味。
很誘惑,又很性感,我想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誰他媽的都無法抗拒夜鶯女教官的誘惑,因爲她性感到了極致,標準的美女,只可惜…做了一名特級黑暗殺手。
這些黑衣男人,或者女人,好像在等待着一個人的命令,只要命令一下達,呵呵,那麼他們就會像一陣鋼鐵洪流向着該去的地方去,去做該做的事情。
呵呵…我白沉今天又回來了,呵呵,今夜…我就是上海的主角,我要做上上海最璀璨的一顆星。白沉盯着眼前這座不夜城,看着城市中的繁華,熱鬧,他狠狠的對着自己說道。
白沉說這些話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依舊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大聲都不敢喘氣,怕自己說錯話語。
是啊,白沉這次回來,是帶着仇恨回來的,他的目標就是成爲上海的霸主,三年之前,他落荒而逃,沒有了聲譽,沒有了權勢。
在別人的眼裡,都以爲他死去了,在那場大火之中死去了,呵呵,但是,在大家都覺得一切都消失的時候,白沉主上又強勢的捲土重來,這一等,就是三年啊!
白沉之所以想要在今夜收復上海,還有一個願意,那就是因爲我啊,現在的他不能講所有的痛恨釋放到我的身上,那麼他便只有不斷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要的就是三年之後的那場強勢對戰,到時候,他絕對不會手軟,因爲他曾經給過我一個機會。
從今夜…過後,我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以後的上海…姓白!白沉主上盯着眼前的這座不夜城,堅定的說着,或許他的話語裡面流露出了一種霸氣或者誇張,但是…今日的白沉,真的已經有說這句霸氣的話語的資格!
各級教官聽令,今夜誓死幹掉那些曾經和我作對的混子!如有違背,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白沉陰冷的對着站在他身後的那些黑衣教官說着。那些教官,聽到白沉主上的話語之後,都表現的相當恭敬,他們點頭哈腰的呢。
說罷之後,那些黑衣教官,便像一道鋼鐵洪流一般,朝着前方殺意洪流而至…
今夜…勢必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