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地問道,他現在半趴在牀榻上,那東西正硬生生頂在牀沿上,痛得半死,卻一動不能動。
那種痛苦讓他頭上的青筋不禁暴起,額上刷地冒出冷汗。
雖然瞪着一雙恐怖的大眼睛,但穴道被封,他那裡能回頭去看,只能看到身下躺着的傻乎乎的二小姐雲幕曉。
此時她正瞪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骨碌碌的看着他,那神色還是十足的癡傻相,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
天生一個身材讓人噴血的美人胚子,竟然傻到這樣的程度?老天真是暴殄天物了!
那個傢伙竟然在爲自己命運擔心的時候,竟然還心思電閃般地想到這麼一點。
外面到底是什麼人,能在這時候點他穴道,壞他的好事?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那個鬼魂?
想到這裡他不禁冷汗淋漓了。
雲幕曉,見他遲遲不跟上來,於是便用兩隻胳膊支起身子,歪着頭亂蓬蓬的頭,左搖右晃地盯着他看起來。
見他仍然一動不動,便以爲他後悔了,不由皺了皺眉。
伸手去拉他,一邊拉一邊口中哼着:“快點嗎…過來“我們來玩摔…曉曉最喜歡玩摔跤了……,以前還和大黃玩過呢!”
男人差點糾結死,恨自己一時衝動,來惹上這個要命的傻子,估計她。中的那隻大黃要不就是一隻狗,要不就是一隻貓…,她跟大黃這樣的東西摔跤?
想到這裡,他不禁要作嘔了!
牀上一絲不掛躺着的雲幕曉,仍然傻笑着看着他,撅着小嘴貌似還很着急的說道:“快點嘛“來摔跤玩啊!曉曉一定不喊痛,曉曉從來就不怕痛,那次被大黃咬破了,曉曉也沒哭,快來啊!叔叔輸了就把小白兔給我!”
摔跤?這個極品癡傻女,一點都沒感覺,這個居心叵測的傢伙,要騙她失身,毀了她的名節。
見那男人久久不動,竟然還在邀請人家對她做那種事情……”
這種狗血的劇情,這種極品的對白,若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輕狂真是怎麼都想不到。
只是這東東只看一次也就夠了,再看下去,輕狂很難保證自己的神志是不是也被這個傻子搞得崩潰掉口爲了保護她自己的情商和智商不被荼毒,這超級狗血的一幕,還是趁現在oven吧!
“噗”得一聲,室內的燈被一陣風吹滅了。
隨之一個陰森森的聲音,似乎從地底鑽上來一般。
無依無托地直接透過耳朵,鑽入房間裡的人的心頭一般。
“我死的好慘啊!誰來陪我……,斷劍崖下面的水好冷…我已經在水底好多天了……,沒有人陪我……,好孤單……,水底的大魚咬下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撕扯下去……,好…現在我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嗚嗚嗚……。”
聲音無依無託,彷彿真的是從虛無的地底下發出來的鬼咒。
“鬼啊!”那個男子,立即驚悚的大叫一聲,頭髮乍起,心頭砰地炸開一般。然後頭一垂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但是由於肩胛穴被封住,他人雖然昏迷了,但是身體的姿勢仍然保持不動。
依然斜斜的抵在牀榻上,兩隻手撐着牀榻。因爲那傢伙膚色很白,透過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上去很像黑色背景下古希臘的果體雕塑。
“鬼叔……鬼叔……你進來陪曉曉摔跤好不好?”雲幕曉不但不知道害怕,還突然激動起來。
一下子從牀榻上跳起來,伸手徑直將光溜溜的暈過去的男人推倒在地上,然後從牀榻上赤果果的跳下來,赤着腳從那仰面朝天的傢伙身上踩過去,興沖沖的向那個聲音的方向喊道。
別人見了鬼嚇得魂飛魄散,這個癡呆小姐卻如此激動。
這卻讓輕狂有點沒有想到。
這個傻子真是傻得不一般!需要她對她重新作出評估了!
只是她出手一堆的一剎那,輕狂分明看到她的手指上戴着一個奇怪的指環,指環外側有什麼東西閃着幽幽的光澤。
什麼怪東西,看上去絕對不像一般的戒指之類。
隨着雲幕曉的猛力一堆,那個男人砰得一聲仰面躺在地上。啊地一聲慘叫,又被摔醒了過來。
被封住穴道的人,穴道不解開的話,若是強行移動,會有性命之憂,那個癡傻的二小姐,哪裡知道這些。
一堆之下,將他的筋脈硬生生給繃斷了,頓時讓他吐出一口血,抱着肩膀在地上翻滾起來。
這個雲幕曉雖然傻,但是卻似乎有些身手,而且從她推倒那個男人的力道來看,她應該有些內功底子。
雲幕曉光溜溜的站在門口,被帶着骷髏面具的輕狂堵在了門口。
“鬼叔叔,您要不要來跟曉曉玩摔跤?”她那雙大眼睛在亂蓬蓬的頭髮下閃着灼灼的光。
輕狂這纔看清楚她的容貌,她竟然比號稱旭陽第一美女的雲幕靈,還要要美上三分。
雖然她的頭髮蓬亂,臉上還有些灰塵,但是那雙大大的眼睛明如秋水,鼻子徵徵翹起,顯得有一絲俏皮,嘴脣沒有經過任何的塗抹,確實嫣紅如桃李。
尤其她的身材很給力,因爲這次是一絲不掛,所以讓輕狂更加看得清楚。不僅前凸後翹,腰細腿長,簡直是屬於火爆級別的。
若是放在現代去拍三級片,絕對會一脫而紅。
“呵呵,鬼叔叔不喜歡玩摔跤!倒是喜歡玩釣魚!”她低沉着嗓音向雲幕曉說道。
“釣魚?很好玩嗎?”雲幕曉好奇之極地歪着頭問道。
“當然好玩了,不過要出去釣魚,你就必須先把衣服穿好,叔叔纔會帶你去哦!”輕狂在一邊笑着哄她。
聽到這件比摔跤更加好玩的事情之後,她便從地上撿起衣服胡亂在身上拔着,不一會兒便算是穿在了身上。
雖然穿的亂七八糟,連衣襟都沒有掩好口腰帶也綁得亂七八糟,好在終於不是一絲不掛,身上總算有了遮羞的東西。
不至於再荼毒碧玉他們的眼睛了。
自己的那些男人,她可不想讓這個傻子一絲不掛的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起碼她會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曉曉要釣魚,曉曉還要小兔子!”雲幕曉突然指着那個男人帶來的一個竹籠道。
竹籠就擺在窗臺上,在竹籠中的確有一隻紅眼睛的小白兔。
“呵呵,可以。我們可以帶着小兔去釣魚!”輕狂點點頭笑道。
“走吧鬼叔叔,去釣魚!”雲幕曉笑嘻嘻的就要向外走。
可是輕狂卻反而走到了躺在地上掙扎的那個男人面前,低下頭去看他。男人正痛苦翻滾掙扎,見到她帶着骷髏面具,又一身鬼氣,立即嚇得嘶聲大叫:“別抓我!司馬姑爺!是那個刀疤和管家害得你,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找我啊!”
“刀疤是誰?”輕狂繼續以哪種空落落的聲音說道。
“不知道,不過聽說刀疤是個江湖中人!我也不知道他來自哪裡,就是知道他的來路可能管家知道!”他早已連痛再嚇,沒有了正常人的思維,不僅自己確實知道的事情,就連他自己猜測的事情也全抖落了出來。
“你故意隱瞞,我要拉你去水底陪我!”輕狂繼續拖長聲音,以哪種陰氣十足的聲音威脅道,同時身形直直的向他飄來,瞬間由門口飄到了他的身邊。
這種動作的威懾力,遠比語言的威懾力還要大得多。
“小人只是個下等莊丁,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情呢!”他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神智幾乎都要崩潰了。
“鬼叔叔,去釣魚……”雲幕曉竟然跑過來,又來纏輕狂。
輕狂皺了皺眉,突然想出一句話來暫時穩住她:“曉曉,我們沒有魚餌,怎麼釣魚呢?”
“那什麼東西可以做魚餌?”雲幕曉瞪大眼睛問道。
,恍如說蚯蚓又蟲子、飛輕狂推諉的對她說道。
“蟲子,我知道哪裡有蟲子!”雲幕曉突然歪着頭興奮的說道。說完之後又問輕狂:“鬼叔叔,你有沒有東西可以切斷蟲子?”
輕狂覺得奇怪,也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便從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遞給她。
但見雲幕曉歡呼一聲,立即跳到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子面前,俯下身笑道:“叔叔,曉曉要去釣魚,用你的蟲子做魚餌好不好……”邊說邊向他那個部位指了指。
男子立即嚇得臉色慘白喊道:“曉曉,這不是蟲子,不能當魚餌!”
“叔叔騙人,你自己說是蟲子的!”雲幕曉說罷便俯身,一隻手扯住,另一隻手攥住匕首,硬生生的往下害去。
“啊!”男人慘呼着翻滾着,可是雲幕曉竟然死活不放手。
口中大聲喊着:“叔叔,給我我要拿去釣魚”
看着這幕情形,輕狂不禁嘴角直抽了。
心裡暗暗道:“這個癡呆二小姐,還真是愣的有趣!”
不過這個色鬼也不值得救,何況他哪裡,又沒有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嗯到這裡,她便縱身出了房門,消失在夜色中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整個山莊便傳開了。
昨天夜裡,莊丁白袋子跑去二小姐房裡,不但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反而被她給活活的閹了。
還拿那東西跑到後花園的湖裡去釣魚
這件事震驚了整個山莊,管家高大鵬聽得滿頭冷汗,便立即派人到了後院,想把那個半死不活的白袋子弄到身邊,嘗試着問出什麼。但是那傢伙現在卻只剩下一口氣,剛把他擡出二小姐的院子,他便嚥了氣。
大概除了那個釣了一夜魚的傻子二小姐,還有那個半夜迴響的鬼魂之聲。再沒有人知道那天夜裡,在雲幕曉的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件事也傳到了雲幕靈的耳中,她硬撐看來到二小姐的院子中,看到衣衫襤褸,頭髮凌亂,如同乞丐的妹妹。
心頭不禁一陣慚愧,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山莊接二連三的慘狀之後,自己只是沉浸在悲痛茫然之中,竟然忽視了她。
連她身邊的丫鬟跑光了都不知道,讓她淪落到了如此境地。她孃親活着的時候固然可惡,但是現在她確是一個既癡傻,又可憐的孤女,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昨夜不用想,只要看到那個光溜溜給她閹了的白袋子,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便將自己房裡的兩個丫鬟叫過來,吩咐她們給雲幕曉梳洗換衣服,將她的房間打掃一新,然後給她弄了些吃的安撫她。
可走到底是傻子,無論她心裡怎麼愧疚,怎麼難受。
雲幕曉卻仍然興沖沖的提着那隻乘着小白兔的籠子,又是叫又是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雲幕靈安排好了一切,又跟她說了幾句話。
便帶着丫鬟離開了,她剛剛出了後院,管家高大鵬便跑了來,一邊鞠躬一邊神色倉皇地向她請罪:“大小姐,是屬下辦事不利,才讓二小姐受到下人倏忽慢待,還受到如此驚嚇。屬下失職,請大小姐降罪!”
雲幕靈卻幽幽嘆了一口氣,實在沒心情理他,只是揉了揉太陽穴,淡淡地向他擺了擺手,便神色悽然的向前走去。
高大鵬於是便僵在了哪裡,這個大小姐僅僅一個月時間,已經憔悴到了這種模樣。
看着她那消瘦的身體,包裹在單薄的衣衫內,晨風一吹,她似乎都要被吹走似的。
他在原地呆了許久,直到雲幕靈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他還茫然的在原地彎着腰,似乎是一個被遺忘的雕塑。
突然一個青色的人影匆匆跑來,對她說道“高管家,大小姐吩咐,再去山莊下面找幾今年紀大些的丫鬟,補進二小姐房裡,像昨天夜裡的事情,大小姐不要再看到第二次。”
那個丫鬟說完,便又匆匆離去了。
高鵬這才突然醒來一般,收回茫然的目光直起腰,朝丫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然後轉身朝後院走去。
房間裡,整潔的房間裡,雲幕曉仍然提着那隻乘着白兔的籠子,在房間裡又唱又跳,玩得不亦樂乎。
當管家走進房間的一剎那,她竟然安靜下來,將籠子扔在一邊,笑盈盈的朝他走過去。
管家一句話沒說,只是陰沉着臉色解開衣衫,上前將她橫抱起來就扔在了牀榻上,口中冷冷的笑道:“賤人!才幾夜沒有陪你,你就找別人了?”
雲幕曉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麻利的脫光衣服,急切地將他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後用腳趾輕輕一勾,牀榻上的簾幕便將滿牀的春色都藏在了裡面。
早晨到中午是輕狂他們休息的時間,所以吃過晚飯他們便一起呼呼大睡到午時過後。
其實他們也並不是真的很困,昨天晚上說是一夜巡邏,其實大多數時間他們都躲在樹上睡覺了。
不過在這陌生的山莊裡,白天還是睡覺來的安逸。
第二天夜裡,山莊內出奇的安靜,不只是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甚至連那個鬼魂都彷彿被人超度了,去地府中安息了。
輕狂將一張不知什麼時候畫好的戒指圖樣,交給歐陽嵐,讓他連夜下山,去找個隱蔽的鐵匠鋪去仿照圖樣,打造一隻一摸一樣的戒指。
按照輕狂的習慣,歐陽嵐知道這必然是件很重要的工作,所以沒有問一句,便立即帶上圖樣便出發了。
派出了歐陽嵐,輕狂又找上了端木如風;”神仙大叔,你最擅長尋找各種隱秘的密室,下面的事情就勞煩您出手了!”
在所有的人中,只有對待端木如風,輕狂會格外的顯得尊重一些,沒辦法一則誰叫自己拐來的時候,沒有注意人家的年齡比自己大一倍還多。
二則,人家還是自己老爹的師兄,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這讓她心裡暗暗發誓:再有看上的男人,一定先弄清楚年齡再決定拐還是不拐,免得到時候雙方都尷尬。
對於輕狂對歐陽嵐和端木如風的信任,除了碧玉之外,別的男人都有些垂頭喪氣。
輕狂知道他們在糾結什麼,不禁笑道:“你們別糾結,這叫物盡其用,人盡其能,在旭陽誰有歐陽嵐掌控的旭陽分舵那樣的有利條件?你們又誰有端木大叔那樣熟悉機關密室?”
這句話問出來,衆人頓時無語了。
“走,跟我去斷劍崖去看看!看看那崖下是不是真的有鬼?”輕狂抱着諦聽,縱身上了房頂,帶着衆人無聲無息的離開山莊,向另一座山頭上的頂峰斷劍崖走去。
月色下,山上的一塊平地上顯得格外幽靜。
輕狂站在崖頭上,眺望着山下看不清楚的黝黑的山谷,回頭把諦聽交給碧玉,然後向前走去。
輕妄一把抓住了她,沉聲說道:“七妹,你做什麼?這麼危險的事情,讓我們來,你在一邊看着就成了!”
回頭看了看滿眼都是擔心的大哥,輕狂不禁心頭一熱,欺身過去在他臉上輕輕啄了一下,笑道:“放心,這座山崖下面肯定有什麼問題!即使沒有繩索之類,也得有橫生的樹木,或是藤條之類,也許早就有人給我準備好安全帶了!”
“安全帶?”軒轅夜等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輕狂這才明白自己這個詞語說得有問題,他們這些古人怎麼會懂什麼叫安全帶?
“這下面一定有問題,那場決鬥表演的成分太多。所以我一定要親自下去求證一下,你們的勇氣我誰都不會懷疑,但是你們的細心程度恕我持不同意見!”
“表演?你怎麼會覺得那場決鬥只是一場表演?”瑞夜楠萬分奇怪的問道。
“只要想一想,他們選擇的時間、地點又找的見證人、還有那個神秘的江湖人刀疤就清楚了!”輕狂說道。
“到底這裡面前有什麼問題,你可不可說清楚點?”輕妄急切的問道,他早就看出來,輕狂化身莊丁來到這裡後,那些奇怪的行爲越來越多,好像她來這裡不僅僅是爲了找到干將莫邪交給千曉樓主,而是來追尋真相的。
“決鬥的時間,是第一個問題。刀疤又不是暗戀雲幕靈的人,要決鬥隨時都可以,爲什麼非要借用人家大婚的時候?想必是爲了製造混亂,還有造成轟動效應。”
“決鬥的地點,也就是這裡,是第二個問題。雲幕靈和刀疤無仇無怨,若是爲了印證武功,大可在婚禮現場比一比就可以了。爲什麼非要來這種絕境?若不是這個刀疤一心求死,那一定是另有所圖?”
“第三個問題,他們的見證人據說只有管家、還有幾個婚禮上的客人,及雲天!若是場生死之約,這些人做見證還是太草率了些,因爲他們全都是名劍山莊的人,中間沒有任何一個刀疤帶來的人!這首先有失公平!”
“第四個問題,那個雲幕曉哪裡水太深”。
“第五個問題,現在我要親自去求證!”
衆人如同聽天書一般,聽她把自己的懷疑一點點羅列出來,各個都心頭豁然開朗。
正想繼續追問她的猜測。
輕狂沒有時間再跟他們解釋什麼,只走向他們保證自己絕不會讓自己遇到危險,然後在所有人提心吊膽的注視中,順着崖壁倏地滑了下去。
衆人開始坐在崖頭,伸出脖子向下看去。
剛開始還可以看到一點輕狂的身影,後來她便完全隱入漆黑中,看不到了。
“不行,我要跟去看看!”輕妄皺了皺眉,就要向崖邊走。
瑞夜楠和軒轅夜一起上前攔住了他,說道:“不要讓輕狂着急,耐心等着!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們要相信她!”
碧玉雖然也很擔心,但也跟着過來勸說輕妄:“皇上和瑞夜丞相說得很對,我們要耐心地等她回來,別讓她擔心!”
莫輕妄斜了碧玉一眼,卻不敢不聽軒轅夜和瑞夜楠的,只好強壓下心頭的忐忑,霍的回身,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去,低着頭思索着什麼。
軒轅夜和瑞夜楠雖然勸阻了他,但是他們心裡也是急的要命,恨不得也跟着下去看看。
尤其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輕狂回來,他們更加心頭焦躁不安,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莫非輕狂真的會失手滑落下去……,想着想着,幾個男人不禁滿頭都是冷汗了。
一股陰冷的風旋突然從旁邊的林中捲了過來。
突然從背後傳來了一聲怪叫:“哈哈,難道你們覺得我死的孤獨,特意來給我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