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跟着輕狂向城東走去,他們並沒有帶士兵,而是僅僅幾個人和兩三個將軍跟着。
當輕狂帶着衆人踏進一個營區的時候,輕妄不禁皺起了眉頭。
因爲這個營區是他手下的一個將軍林大雄的駐紮區。
“站住!”門口的兩個哨兵立即向衆人喝令道。
“你們兩個的眼睛有問題嗎?難道沒有看到大帥和皇上?”輕言一手一個,將兩個人給橫着撥開了。
“不是他們的眼睛有問題,是因爲他們的思想有問題!一看就是和他們那個長着反骨的主子是一條道上的!”輕狂不屑的哼了一聲,擡腿向裡面走去。
兩個士兵互相對視一眼,想溜走,但是輕揚已經一手一個將他們給摁在了那裡,順便對身後跟着的人一打手勢,那些人便一擁而上將這兩個人給捆上帶走了。
輕狂哪天夜裡跟着林大雄來過一次這裡,她的記憶力又超常的好,所以輕車熟路的走進了那間她熟悉的帳篷。
裡面竟然沒有人,只有一張弓箭,還有地上凌亂的搏鬥痕跡。
貌似這裡剛剛不久前發生過一場戰鬥。
而且雙方的戰況還蠻激烈,通過旁邊橫躺的桌案,凳子,還有摔得粉碎的茶壺茶碗,及一邊放着兵書的木櫃,及放着武器的木架子,全部凌亂一地。
輕狂挑起帳簾的時候,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先是把這裡的情景細細看了一遍,而且用鼻子仔細的嗅了嗅。
看着她怔在哪裡,輕妄不禁焦急的問道:“七妹,怎麼了?”
“這裡曾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但好在沒有人受傷!”輕狂嘆了一口氣鎖起了眉頭。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受傷?”輕妄奇怪的問道。
“因爲地上潑灑的茶水還沒有滲入地下,這說明這場戰鬥剛剛發生,即使死者能被藏起,傷者可以逃走,可是還會留下血腥味道!”輕狂仔細打量着這個帳篷中的一切,慢慢回答道。
“有道理!不過哪些打架的人現在在哪裡呢?”瑞夜楠點了點頭,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用眼睛細細的搜尋着營帳中的每一寸土地。
可是看了很久也衣物發現。
“可能他們已經走了!”輕狂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又望着帳篷壁上那副弓箭出神了。
輕妄上前摘下它,拉了拉,又順手拿起一支箭在手中掂了掂,突然發現那支箭分量很輕,他立即皺了皺眉,脫口罵道:“這個林大雄果然就是和城外裡應外合的那個奸細!”
“無論他逃到哪裡,朕絕不會放過這個叛徒!”軒轅夜在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突然瑞夜楠站住了,腳下有一簇新鮮的土壤,讓他豁然向輕狂看去,而一隻手,向下面指了指。
輕狂點了點頭,卻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別說話。
瑞夜楠黯然一驚,原來輕狂早就發現了這一點。
端木軒轅立即明白了他們兩個的眼神,輕輕將帳篷的邊一扯,衆人這才發現原來帳篷是雙層的,而且中間那個隱蔽的夾層空間很大,在裡面的地下有很多新鮮的土壤。
怪不得這個帳篷在外面看起來很大,進來之後卻覺得並不大。
而且有種狹窄的感覺,原來是有夾層。
шшш★ttКan★¢ ○ 這個林大雄還真是隻狡兔,竟然想到在自己的帳篷夾層中搞地下工程。當真是隱秘的緊,若不是細心之極的人,斷斷不會發現這個帳篷有什麼蹊蹺。
怪不得輕狂不讓他們聲張,原來她已經斷定這個帳篷夾層的地下有問題。
“找不到的!我們還是去別處找找吧!”輕妄立即明白了輕狂的用意,一邊故意嘆息着,一邊躡手躡腳的在新鮮的土層中細細翻找着機關所在。
“不知道那個林大雄把碧玉皇子弄到哪裡去了?”瑞夜楠也在一邊配合着跺腳嘆息。
好藉此掩蓋輕妄在地面上摸索的細碎聲音。
“我們還是趕緊去派遣士兵全城搜捕!”歐陽嵐也提議道。
突然輕妄的摸索停了下來,他開始細心的在地上細細的撥開那些浮土,立即一大塊木板從浮土之下露了出來。
他立即擡頭看着輕狂,徵求她的意見。
輕狂卻向他搖了搖手,示意他暫時別動。
“我們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快走吧!朕馬上傳令下去,全城搜捕!”軒轅夜故意大聲說道。
輕狂從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一隻小小碧綠的瓷瓶。
然後輕輕丟給輕妄,然後用手勢示意他,在木板上弄個空隙,將這東西灌下去。
衆人知道這肯定是迷香之類的東西。
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免得一會兒打開木板還要動手,乾脆把他們迷暈了再動手,可以省很大的力氣。
其實輕狂還有另一層考慮,那就是很可能碧玉現在也在下面,她用這種辦法,可以避免對方發現被圍困後,狗急跳牆傷害碧玉。
帳篷中的人一邊看着輕妄在哪裡用匕首挖小孔,一邊爲了掩蓋那種聲音,而產生了爭論。
“陛下,我認爲,派兵搜查的辦法不甚妥當!那樣會驚擾百姓不說,也讓對手笑我們自亂陣腳!”歐陽嵐說道。
“什麼自亂陣腳,找得到人才是王道,別的談也是白談!”輕狂配合的跟他對峙起來。
“可是,在這裡守株待兔有用嗎?那些人會笨到逃走了還會自投羅網的地步?”歐陽嵐反駁道。
“也許這裡還有他們遺留下來的什麼東西也說不定,咱們繼續再去抓個士兵問一下!”輕狂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我看問也是白問,這些士兵根本就是無名小卒,這個狡猾的林大雄是不可能把事情告訴他們的!”歐陽嵐看來是打算要跟輕狂槓到底了。
“你丫的,怎麼總跟我擡槓,信不信我揍你!”輕狂果然急了,聲音也拔高了。
“你這是不講理!”歐陽嵐向後退了幾步,但是仍然固執己見。
“歐陽嵐,你真是放肆,這是你跟皇后娘娘說話該用的語氣嗎!”一邊的軒轅夜突然插嘴了,他一張嘴自然要維護輕狂。
“好,我不管了!忠言逆耳!”他氣得狠狠一跺腳,便氣呼呼的掀起帳篷的簾子,跑出去了。
“歐陽嵐,你太過分了!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嗎?”軒轅夜氣勢洶洶的說道。
“歐陽,別衝動!有話好好說……”瑞夜楠在一邊當起了和事老。當然這些爭論的聲音,足以掩蓋輕妄用匕首撬動木板的聲音。最終他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那個瓷瓶打開來,用口對着木板下的小孔,讓瓷瓶中的液體順着那個小孔流入下面。
“滴答,滴答!”那清脆的聲音,告訴他們地下應該是石板。
輕狂見輕妄要移開手,急忙躍過去,將他的手按在那裡,不讓他收回來。
因爲地下的氣體具有極大的揮發性,只要落地馬上就會散開一大片,將地下室那個空間充滿,如果此事輕妄把手收回來,那麼在帳篷中的人也要受連累了。
輕妄看到她緊張的神色,立即繼續將手中的瓷瓶口衝下扣在木板上,不敢移動分毫。
輕狂俯首在他耳邊低聲道:“堅持一會兒,我去配置解藥!”她邊說邊鬆開手,跑到端木如風哪裡,向他打着手勢。
端木如風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物拿出來,兩人開始在營帳中,忙碌起來。
一會兒給白色的瓷瓶中倒入一種藥粉,一會兒又從藍瓶中倒出一些藥丸,或者將幾根草藥燒成草灰加入瓷瓶中,或是倒出一些液體摻雜進去。
很多人都不懂怎麼配藥,只是好奇的在一邊看着。
不一會兒兩人停下來,搖晃着手中那個瓷瓶,聽着裡面的聲響,觀察着從瓶口冒出來的氣體顏色,通過嗅覺捕捉着味道。
最後,輕狂用詢問的目光看着端木如風,端木如風向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輕狂立即開心的將瓷瓶反手一倒,立即團液體從中倒出來,落在地上,砰地一聲輕響。
四面立即漾起了,一陣讓人神清氣爽的藥香。
“好了,找東西遮住口鼻,下面去把他們弄上來!”輕狂欣喜的對輕妄說道。
輕妄手都要按酸了,聽了輕狂的話不由如釋重負,將手鬆開,然後順勢將那個木板整個揭起來。
嘩啦一聲有不少土落入了那個袒露的洞口。
那個三尺圍圓的深幽幽的洞口,讓衆人不僅目瞪口呆。
尤其在洞口之下還是一條傾斜的石階隨着隧道蜿蜒下去,不知道隧道會有多深。
剛纔輕妄滴下來的藥劑,便是藥液滴在石階上的聲音。
這傢伙竟然能在短短月餘弄出這麼一個大工程,還真的是讓人瞪目結舌‘
一股刺鼻的濃香撲面而來,幸虧衆人都用衣服遮住了口鼻。
輕狂將諦聽交給端木如風,然後示意他等在外面,以防止情況有變。端木如風本來就是個極爲穩重的人,又有深厚的江湖閱歷,自然不能她過多交代。
若是他們都進入了那個洞穴中,萬一後面再來了敵人豈不是會把他們堵在裡面,若是有個人在外面把守,情況就會好很多。
輕狂用衣襟掩住口鼻,摸索着臺階拾階而下。
下面每隔一段還有一隻用於照明的燈籠,設施貌似還挺完善。
走過一段隧道,下面便是一個大的空間。裡面只是一個地窖式的洞穴,四壁都是土。下面修正的很平整,還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椅子都歪倒在地上,地上躺着三個人。
一個便是那日輕狂夜間追蹤的林大雄,發現另一個的時候讓輕狂大出意外。竟然不是碧玉,而是去青城的時候,在海上遇到海盜劫船時失蹤的那個碧玉宮侍衛長先令任。
另一個看衣服貌似是個青年女子,可是輕狂卻一眼看到了他喉部的喉結,還有那平坦的胸部,立即斷定他是個男扮女裝的男人。
不過那人打扮卻很時尚,一身翠綠的輕紗羽衫,裡面穿一個墨綠的抹胸,腰部有一條修長的綠色紗巾做的腰帶。
另外腕子上帶着玉鐲,脖子上帶着項鍊,雙耳上帶着金閃閃的耳環,就連臉上也是全副女子的妝容。
描眉畫鬢,臉上塗着宮粉,胭脂。額頭貼着翠綠的鵝黃,那雙繡花鞋子上面的裝飾也一絲不苟。
這傢伙雖然讓輕狂咂舌,但是她更覺得奇怪的還是那個先令任。
雖然聽過他也曾流落在銷金窟了,但是在銷金窟時,他們並沒有見到他,想不到他竟然會落在這個地方。
真是讓輕狂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又在裡面四處搜尋,再不見其他洞穴,或是密室。
於是帶上這三個昏迷的傢伙回了帥府。
只要她手中有了這三個活口,就可以掌握主動權了。
進她可以從這三個傢伙口中問出碧玉的下落,退她可以和藏匿碧玉的那個人用三個換一個,把碧玉換回來。
天近中午,林大雄和先令任及另一個女裝男子才幽幽醒過來。
他們想到了輕狂不好對付,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難纏。
此刻他們每個人都被牢牢捆在一根柱子上,而他們的上衣都已經被撕開了,露出光溜溜的胸腹。
在他們面前各有一個油鍋,裡面的油燒得滾開滾開的,將他們的臉薰得滿滿都是汗。
而在每個人的右邊都有個身強力壯膀大腰圓的劊子手,手中拎着牛耳尖刀,那刀被磨得無比鋒利,在室內仍閃着寒厲的光澤,每個劍子手都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等着命令。
他們都以殺人爲職業,早就見慣了生死,手下殺過無數的罪犯,動手時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大廳中滿滿的都是人,正中間坐着的是軒轅夜,他的一邊則是莫輕狂和莫輕妄,另外瑞夜楠和歐陽嵐也有個座位,而莫家的其他五個兄弟,和別的將領則圍成扇形站在對面。
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等着看他們的下場。
“你們終於醒了?”軒轅夜拍案而起,站起來,眨着銀灰色的眼睛走到了林大雄面前,冷冷的笑道:“林大雄,當奸細,背叛自己國家的滋味如何?”
見自己已經落入了皇上手中,林大雄頓時臉色煞白,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便低下了頭,只知道貧苦的咒罵着先令任。
“王八蛋,都是你這個混賬,非要跟我動手,耽誤了離開遂寧城!就算我下了地獄,化作厲鬼也饒不了你!”
先令任卻狠狠瞪了他一眼,口中陰冷的說道:“現在人爲刀具我爲魚肉,還罵什麼!有本事到了地府裡我們再拼一場!”
“拼就拼,你以爲老子怕你不成!”林大雄繼續罵道。
“你們兩個還是省點力氣吧!難道看不到人家要把我們給炸了吃嗎?”那個女裝男子,不禁楚楚可憐的眨着眼睛答道。
不僅他說話的語氣,就連他的眼神動作及臉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像極了無辜落難的女子。
這讓輕狂大感興趣,她立即走過去,繞着他轉了一個圈,然後按了按他那裸露的胸膛,用手扯着那枚小小的朱果,問道:“丫的,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要不你就是人妖?”
邊說邊用足尖照定他的兩腿中間輕輕一勾。
她這種大膽之極的動作,讓所有廳中人滿臉黑線,她到底是不是女子?怎麼如此率性而爲,毫無忌憚。
輕狂卻不理會他們的糾結,因爲她發現一個事實。
那人雙腿間那個晃晃蕩蕩的東西被她勾了個正着,那種實實在在多出來的一塊東西,告訴她,這傢伙是個百分之百的男人。而且還是個發育的不錯的男人!
“啊!”那女裝男子立時痛得滿臉烏青,他的兩條彎彎的畫眉整個都扭結在一起,即使如此痛不可擋,他口中發出的還是清清楚楚的嚶嚀聲。那絕對是女子才能發出的聲音,這傢伙還真讓人瞪目結舌
那嬌滴滴的痛呼聲,聽得衆人汗毛都要樹起來了。
“好,極品人妖!別急,如果你有興趣做女子,一會兒老子成全你,話說那個變性手術,也不難做,老子當年還給那個毒後的弟弟做過一次!”輕狂六邊揉着他的胸脯,一邊在心裡着,除了木塊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給他豐胸。
一想起那個巫毒教教主的下場,歐陽嵐便臉色變了,心裡一陣這的作嘔,真怕輕狂真的當衆再來一遍她那嚇死人的變性手術。
嚇得那個女裝男子急忙低下了頭,心裡砰砰直跳。
輕狂見他怕了,便懶得理他,一伸手從一個劊子手上要過一把尖刀走到了林大雄面前,問道:“林大雄,說罷,你把碧玉弄到哪裡去了!說了的話可以給你個痛快!”
“說了要死,不說也要死,我憑什麼告訴你!”林大雄故意將胸膛一挺,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輕狂沒有第二句話,只是將匕首在他的腹部一劃,嘩啦一聲,他的皮肉便翻卷開來,露出裡面花花綠綠的內臟。
府中的衆人立即都額上冒出冷汗來,不是熱,而是震懾。
除了端木如風沒有反應,別人都開始看着林大雄腹部的露出物一陣陣乾嘔。
林大雄痛的連聲慘嚎,臉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妖女,你殺了我吧!”他邊渾身戰慄,邊向輕狂怒聲叫道。
“很痛是吧!這樣吧,給你點麻醉劑好了!誰叫老子這麼仁慈呢!”輕狂邊說便從身上翻出一個小瓷瓶,叫兩邊的劊子手撬開他的嘴巴,將那顆藥丸餵了進去。
果然那麻醉劑起了效果,他的身體越來越不抖了。
輕妄不禁看不明白了,七妹不是要逼問口供嗎,若不讓敵人痛苦,怎麼能問得出來。
瑞夜楠卻對輕狂的做法別有一番理解,便在一邊低聲向他解釋道:“若是他被痛死了,就什麼都問不到了,何況這也是對他身邊的兩個人的致命威懾,估計不用林大雄開口,他們兩個一旦心理承受能力超過負荷,我們想知道的東西,他們會一件不落的告訴我們的!”
聽了瑞夜楠的解釋,他才注意到捆在林大雄左右的先令任和那個女裝男子,早已經臉色焦黃,渾身上下大汗淋漓,他們緊緊的盯着輕狂手中的匕首,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喉嚨!
輕妄這才明白輕狂的做法,便安下心來看輕狂審問林大雄。
“怎樣?還是老子仁慈吧!”輕狂冷冷的勾起嘴角笑道。
然後她向另一個劊子手問道:“你過來,給我打個下手,找到他的膽,給老子弄下鍋去炸!”
聽了她這句話,那個林大雄幾乎要將自己的眼眶給瞪裂了。
聽到吩咐的劊子手拎着他的刀便過來了,將刀在他的腹部向上一挑,便露出一個血紅色的臟器,他用手撥開上面的臟器,從裡面翻出那個拳頭大小的膽囊來,一下子扯下來。走過去,扔進了對面的油鍋裡。
那些將士們,有的已經背過臉去。
刺啦一聲,油花飛濺,一股血腥氣濃烈無比。
輕狂叫人拿來一個木托盤。將那個炸成金黃色的膽囊盛出來,端到林大雄眼前道:“呵呵,你身上的東西,總得由你自己品品味道如何?”
然後叫兩個劍子手,用尖刀把那膽囊切成碎塊,一塊一塊硬給林大雄塞下去。
衆人看得幾乎要崩潰了,各個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而輕狂卻眨着眼睛,看兩個劍子手將那膽囊全都喂下去。又對另一個劍子手說道:“現在咱們該找肝臟了!”
此刻那個林大雄雖然已經滿臉蠟黃,但是卻偏偏還神智清醒活生生的。
衆人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摧毀意志、生不如死!
那個劊子手,聽到輕狂的命令,並不猶豫,立即又拿着尖刀去他的腹腔裡面翻找。
立即又從中害下一大塊血淋淋的紫色的肝臟來,舉到輕狂面前問道:“還要油炸嗎?”
輕狂笑嘻嘻的點頭道:“沒錯,不過你們儘量快點,別讓丫的吃不到自己的心臟,就掛掉了!”
什麼,她還打算將這個肝臟餵給林大雄之後,還要害掉他的心臟喂他?
衆人立時一片安靜。
什麼叫威懾,在輕狂的示範下,他們開始明白了!
“吃啦!”一聲油花四濺,周圍的血腥味,讓林大雄身邊的兩個人,俯身乾嘔不止,幾乎要把自己的膽汁都吐出來了。
他們明白,輕狂要知道的事情,他們就算不想說,不敢說,卻沒有辦法不說!
他們實實在在沒有品嚐自己內臟的勇氣。
“好了,我說…別再折磨他了,給他一個痛快吧!”終於先令任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