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一直抱着她,總會把她放下來的。他總要上廁所什麼的,到時候她就可以走了。
她拿到了證件,包裡也有現金,她走到哪裡都不怕了。
喬宇石不再看她那張曾讓他迷亂的現在讓他厭惡無比的臉,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前面。
他要到酒店裡好好收拾她,她不是要放蕩嗎?他就讓她放蕩個夠!
酒店到了,喬宇石打開門就把她往地上一放,抓過她的包扔地上,回身關上了門。
直接拖她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
“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
他憤怒極了,臉上殺氣很重。
從前的喬宇石又回來了,他又變成了那個根本不聽她解釋的男人。
“你全身上下都髒了,我要把你洗乾淨!”喬宇石抓過她,打開水龍頭,和她一起站在水龍頭底下。
齊洛格不再怕,也不再反抗了。
她要親眼看看他是怎麼樣對她的,她要好好記着這一幕,才能永遠都不原諒他,永遠都不對他心軟。
她閉上眼,木頭一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着,你還委屈了?”他皺着眉,問她。
“你要怎麼樣,隨便吧。我反抗不了,你就算要強暴我,也隨你。反正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你熟門熟路。我只有一點要求,今晚過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別攔着我回國。”
恩斷義絕兩個字,說的很輕,她以爲她可以不心痛的。
只是說出這幾個字來,她還是心痛無比的,甚至差點就流出了眼淚。
“從你跟他走了,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喬宇石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但他是男人,他不想連最後的面子都沒了。
說完硬氣的話,他到底還是沒有強行剝下她的衣服給她沖洗。
“你出去換件乾衣服!”他冷冷地說,怕她這樣冷到了。
真可笑啊,都這樣了,還怕她冷到呢。她可曾顧慮過他一點點的感受?他心痛地想。
齊洛格沒在衛生間停留,他不懲罰她了,她鬆了一口氣。
不罰,她就可以走了。
她的身上都被衝了水,一路帶着水痕,她一步步地走出了衛生間。
走到她的小行李箱面前,她拿出一條裙子,打算換上。
剛把身上的藍色裙子脫了,只穿內衣內褲的時候,喬宇石只圍了一條浴巾也出來了。
齊洛格忙轉了身,對他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換衣服。”
不是沒被他看過,不僅是看過,還處處都被他親過,沾染過。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他現在這麼看不起她,她要是還讓他看她的身體,那她得多不自尊?
“我似乎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隨時都可以看你,上你,你逃不了!”她的話讓他氣極了。
這已經是她回來後第二次對他說這種話了,翻臉不認人,現在還要爲陸秀峰守身了。
齊洛格不再跟他說話,她彎下身,迅速從行李箱中拿出胸罩和內褲,還有一條裙子。
他不讓開,她就跑到洗手間去換,總之她就是不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就在她手上拿着幾件衣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一把扯住了她手臂。
另一手臂用力一環,她就被他圈進了懷裡。
“到哪兒去換?嗯?”他在她耳邊輕問。
“要爲他守身了?一下子就變成了貞潔烈女?”
“放開我!沒錯,我就是要爲他守身,我就是變成了貞潔烈女。喬宇石,我怎麼樣,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她冷然說道,語氣中全是狠絕,聽的喬宇石的心冰涼冰涼的。
“該死!”他低咒一聲,手用力一扯,她身上的溼胸罩就被他給扯斷了,往地上丟去。
他不想對她用強的,可你看看她都說了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別想着跑!”他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雙手同時一使力,她的底褲也變成了布片。
“不是不讓我看嗎?我偏要看,我就要看你赤身裸體。”他嘴邊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含着怒火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他在用目光羞辱她,齊洛格想伸手去遮,手才挪到大腿邊兒就被他給抓住了。
齊洛格才被淋了涼水,身上有些冷,禁不住微微的顫抖。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她叫道,用盡全力掙扎,明知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還是要反抗。
她的小身子就在他懷抱中掙扎,也不知道怎麼蹭的,硬是把他睡袍給蹭掉了。兩人的肌膚更多的貼緊在一起,喬宇石的慾火騰的一下躥了起來。
“喬宇石,不准你碰我!”
“偏要碰!”
他不光要用手抓,還要親她,吸她,啃她,咬死她個不知道什麼叫自重自尊的女人。
她倒想的美,想跑,想再不讓他碰一下。
從她接近他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兩個人的糾纏,他的身邊豈能允許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她掙扎不動了,身子本來就痠軟,手放下去,無力地說道:“你再動我,再諷刺我,我會恨你的!”
“我寧願你恨我,你不恨我的時候,我也沒見到你跟我好好的過。”
她不再說話了,閉上眼,也不再反抗,身體更沒有開始那麼柔軟。
僵僵的躺在他的手臂上,讓他覺得索然無味吧。
他知道她的策略,就是想守身唄,他就不讓她守。
她永遠都是他的女人,永遠都要在他身底下承歡!
臉上全是悲哀的神色,低低的開口。
“喬宇石,你既然覺得我被別人碰過,現在你又來,你就不覺得噁心嗎?”
他卻冷哼一聲,纔不上她的當,中她的計。說來說去,她不過是不想要他碰。
“噁心,當然是噁心,所以我要親自洗乾淨了,纔好永遠用下去!”說完,再不理她又一輪的反抗,就在地上佔有了她。
齊洛格卻笑了,帶着憂傷的笑看着他。
喬宇石,他根本不信她,他無緣無故地這樣懲罰她。
齊洛格,你該死心了吧?這樣的男人,你要永遠記着對他死心,忘情。
她要清醒了,愛情的夢要徹底的醒了。
她的笑容讓他有些心驚,在那一剎那,他不禁自問,是不是冤枉了她?
可回想起她勾住陸秀峰脖子的模樣,他的心又硬了。
“我可以走了,對嗎?”她冷冷地問他。
她已經說過了,他要是執意這樣,她會恨他。他根本不在乎她恨不恨,他只要是憤怒了,就完全不理她的感受了,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
“不可以!”
“你不是已經得逞了嗎?”她皺緊了眉頭。
罰也罰了,她不欠他的,憑什麼她不可以走?
“一次怎麼夠呢?你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死都不能離開我身邊。想要跟陸秀峰去逍遙,等你投了胎再說!”
齊洛格沒有說話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她現在也瞭解了。
總會有機會讓她離開的,卻不能急於一時,硬碰硬他只會讓她更孤立無助。
“我現在要去洗澡,你最好乖乖地躺在牀上睡覺。要是耍花樣的話,你會沒有錢沒有護照,我看你怎麼回國。”他冷冷說完,去行李箱中取出一條內褲,去了衛生間。
他一離開,齊洛格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從她被他罰到現在,她是怎生的忍着眼淚了。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軟弱,不想讓他知道她感覺受傷委屈。
她流着淚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條睡裙,把自己被他蹂躪的汗涔涔的身子給擦乾。
沒辦法,她想走,根本來不及洗澡。
收起了眼淚,她把貼身衣物都穿上身,裙子也穿好拉平。
趁着他在洗澡,她一定要飛快的走。
如果不走,恐怕她真會被他限制自由,他生氣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就是現在走,也是極其冒險的,萬一被他抓住也許會是更可怕的後果。
她一步一挪地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還沒等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水停了。
跑不了了!她心一沉,只好又返回頭,把挎包放進行李箱,然後爬上牀。
他在洗澡時聽到她悉悉索索的動作了,出來時卻見她躺在牀上閉着眼,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經過剛纔對她的罰,已經他衝了澡,此時已經是冷靜多了。
他不想演變成這樣,來時他們還是恩愛異常的。
喬宇石多希望她還是他的小東西,讓他可以一直放在手心裡捧着,寵着。
他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坐到牀邊,捏住了她的下巴,使了一些力,她痛的睜開了眼。
“你告訴我,爲什麼?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才讓你想要背叛嗎?我喬宇石已經把心都給你掏出來了,你卻扔在地上踩,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的語氣很痛苦,他是男人,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
她恨他,恨死了他的不信任。他痛苦的神情卻還是讓她的心軟了一下,痛了一下,她又何嘗想這麼誤解。
他說他把心都給了她,其實她冷靜的想想,在誤解出現之前他確實是對她好。
她曾以爲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即使她沒有保護好孩子,孩子沒了,他也沒有責怪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