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今天週末,謝恆恰好今天沒有安排手術,所以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來會所看看了,似乎還跟以前一樣。
謝恆朝裡面四周看了一下,因爲現在還不是晚上,所以人並不是特別的說。走到吧檯前面坐下,偏過臉看了一下坐在一邊喝着酒,一臉冷漠的女人。她喝酒的姿勢很漂亮,而且動作也很優雅,看起來,應該是經常喝。
“謝少,您來啦,要喝點什麼嗎?”
吧檯前面的服務生殷勤的笑着問,開玩笑,老闆就在這裡,敢不殷勤一點?
“還是老樣子。”
因爲是醫生,所以謝恆甚少喝酒,可是,卻也總是喜歡在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跟蕭晉陽過來喝上一杯。不過今天看來是沒有機會了。一想起之前自己電話被蕭晉陽匆匆的掛斷,謝恆無奈的聳聳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酒纔剛剛遞過來,謝恆並沒有直接喝。而是將杯子拿在手裡,輕輕的晃動了幾下,送到鼻子前面聞了聞。就在謝恆剛剛準備喝一口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坐在一邊的女人仰頭將杯中剩下的一點威士忌全部都喝完然後將杯子遞過去對服務員說:“再來一杯。”
如果要是高興很多人在一起吃飯時候這樣喝酒,或許謝恆會說一身好酒量。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僅僅只是一個人,看起來也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現在喝酒根本就不是叫喝酒,而是似乎將酒當水喝。
杯子剛剛遞到了何思語的面前,她就伸手拿起了杯子,準備往嘴裡送。可是那玻璃杯還沒有觸及嘴脣,手就被人抓住了。何思語喝了已經不少了,本來就有點醉意,心裡又加上煩悶,可是此刻卻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抓着她的手,一股到糾纏不清的情緒全部都涌了上來變成了煩躁。
“先生,請問你要幹嘛?難不成在這種高檔會所裡面,你還想要泡妞嗎?”
謝恆
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點失禮了,於是鬆開手抱歉的笑笑說:“小姐,你這樣一個人在這裡喝酒,難道就不怕喝醉嗎?”
謝恆並不喜歡管閒事,原因有兩點,第一次,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可以管的,沒有必要去伸頭讓別人覺得不痛快。第二,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去管別人的事情。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她並不認識。如果說,她是在夜店或者其他的酒吧喝酒,那麼不管她喝的多麼醉,他都不會管,因爲那不是他的地盤。可是今天不一樣,這家店是他的,來這裡的人也都是一些有名頭的人。既然這個女人能來這裡,那就代表她有一定的消費能力跟背景。既然如此,那他就更不能不管了。因爲他不允許一個人破壞這裡的規矩,讓他這裡的名譽不好聽。雖然這樣說,有點牽強也有點小題大做。
可是今天,謝恆就是想要管。
“小姐,照你這樣喝法估計問題沒有解決就會把自己喝死吧?”
何思語挑了挑眉,因爲醉意,眼神而有點模糊不清。她轉過臉,根本就不搭理謝恆,繼續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着。
第一次被人撂在一邊的謝恆莫名的就覺得不太痛快。
一般情況,他到哪裡都是被人追捧的對象。雖然說他們家並不是像蕭晉陽那樣世代爲商,可是從他爺爺那一輩起,家裡世世代代就是軍人。在這裡,早就已經根深蒂固了,自然人脈廣闊。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並不買他的帳。
看着她如同牛飲一般將這杯酒又喝完了,又將杯子伸到了吧檯前面準備再要一杯的時候,謝恆臉色一沉,直接發話對服務員說:“把杯子收拾下去,給這位小姐來杯咖啡。”
聽着謝恆這樣說,何思語不爽了。她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眼神恍惚的盯着謝恆沒好氣的質問:“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啊?啊?你說啊?你是我什麼人?你什麼都不是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何思語看着謝恆好半天都沒有回答,然後轉過身對着吧檯的服務員說:“再給我來一杯伏特加!”
可是服務員看着謝恆的眼神,那裡面不知道是怒意還是什麼,但是此時面對兩難的境地,服務員只能傻傻的看着謝恆。
何思語坐在吧檯前面,一隻手撐着頭,垂眼等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面前有酒送過來,於是便擡頭看着服務生剛準備說什麼,就發現服務生的眼睛盯着一邊的謝恆。何思語轉過臉重新看着謝恆那盯着自己的眼神,他平靜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不溫不火的,但是卻很淡定。
何思語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後惱怒的看着謝恆說:“先生,你家不會是住在大海邊吧?”
要不然,怎麼會管的這麼寬呢。
哪知道,謝恆不知道是不懂她的意思,還是故意爲之。他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杯子微微含笑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海邊有一套別墅?”
何思語徹底的無語了,真心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外星人還是地球上的變異品種。這兩天她本來就被一些事情弄得頭昏腦漲的,可是這個時候倒好,還弄了這麼一個奇葩來跟她對着幹,真是徹底的無語了。
“先生,你要是火星來的話就趕緊回火星,咱們地球其實很危險的。可是如果你是地球人的話,那麼就請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的腦子,別沒事兒在這裡抽風好嗎?”何思語朝謝恆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轉過身看着服務生擡高了聲音沒好氣的說:“再給我來一杯伏特加聽到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就直接跟我明說,我乾脆去別家喝去!”
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裡喝酒還要招惹一身的煩惱,更何況還是在她心情最不爽的時候。
一想到這幾天這些無厘頭的破事兒,何思語就頭腦發大。
到底她今年是犯太歲還是衝撞了哪路神靈啊,幹嘛要這麼整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