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哀牢山是不是存在可觀測的可能?
自己在觀察紅色光點的時候,忽然飄來了一片烏雲,以防止自己發現裡面的東西。
如果裡面的東西,不怕自己觀測,那股無形的意識形態,似乎就不再遮遮掩掩,任憑你觀察了。
林逸思考着,哀牢山會不會存在一個特殊時期,是可以觀測的?
思來想去,林逸覺得或許有這個可能。
但又想了想,無奈的笑了起來。
這種事,誰又能說的準呢。
很快,姜文慧跟徐露從溫泉池中的走出了兩人。
兩人的身材各有千秋,看着還是非常養眼的。
上來後,兩人分別躺在了林逸的兩側,享受着技師的服務。
林逸拿着手機,看着和李楚晗的聊天記錄。
在來的那天,讓她給弄套防輻射服,還有輻射儀,現在已經弄到了,按照這個速度,明天就能送到她們的省會城市,下午就能縣城,明天去取一下,就可以進山了。
“林哥,你要有伴了。”徐露拿着手機說。
“有伴?”
“我一個羣,這個羣裡的人,都是喜歡登山的人,羣裡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明天會過來,來爬哀牢山主峰。”
“這些人跟你有關係麼?”
“沒什麼關係,都是網上的一些朋友。”
“那就不用管了。”
“難道你就不怕他們遇到危險?”
“遇到就遇到唄,命是他們自己的,死了跟我也沒關係。”林逸雙手枕在腦後,“良言難勸想死的鬼,隨便他們吧。”
徐露一哆唆,林哥似乎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剛纔跟自己說了那麼多,已經很難得了。
如果自己再想進去,他可能就不會說其他的了。
晚上九點多,三人就泡完了溫泉,各自回到了房間。
拿着手機,跟着幾個女人聊了會天,林逸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逸沒着急走,兩人一起去吃了早飯。
“我明天就打算去哀牢山轉轉,你別跟我去了,等會我要去縣裡,把你送回去吧。”
姜文慧也知道林逸的打算,也知道自己勸不了他。
“我在這等着你吧。”
“等我沒意義,什麼時候回來還不一定呢,總不能一直等我吧。”林逸笑着說:
“你回去陪爺爺呆一段時間吧,等我回來之後就去找你。”
姜文慧的表情有點擰巴。
“我有點擔心你,不去不行麼?”
“我已經決定好了,也有必須要去的理由,而且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行吧……”姜文慧嘆了口氣說:
“我再等你一天,你走了之後我再走。”
“也行,到時候你把我的車開走,回去也能代個步。”
“我不會開車……”
林逸一笑,“那怎麼辦?”
“很好辦呀,這裡有車,我坐車回去就行了。”
“也行。”
兩人吃完了飯,林逸就開車走了。
從哀牢山到縣城,大約有幾十公里,但因爲路況不好,開了一個多小時纔到。
到了之後,等了一會,就看到快遞車到了現場的驛站,林逸也拿到了李楚晗郵寄的快遞。
把快遞拿到車上,將其打開,裡面有兩套防護服,還有個測試儀。
把東西都拿出來後,發現裡面還有個紅色的平安福。
拿在手上摸了摸,林逸笑了笑,她始終都那麼貼心。
拿着東西,林逸就開車回到了風景區。
把車停好後,就看到姜文慧在風景區的廣場上看着噴泉。
旁邊還有幾個孩子,幾個孩子圍在她的身邊,一起在撈溫泉池裡的魚,時不時的還有笑聲傳來。
這一幕,在林逸看來,是非常和諧的。
慢悠悠的,林逸朝着姜文慧走了過去,從後面矇住了她的眼睛。
啊——
姜文慧尖叫一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你回來啦!”
“很可以嘛,都猜到是我了。”
“一摸你的手,就知道是你了。”
“走吧,吃飯去。”
“嗯嗯。”
兩人去了風景區的餐廳,點了些東西。
姜文慧興致缺缺,她想和林逸一起去,但林逸不帶她。
“我已經爬完了,風景特別號,但後面的主峰我就不去了。”
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聽到了有人說話。
看到徐露帶着四個人,兩男兩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之前都說好了,一起去爬哀牢山的主峰,你要是不去,就少個人,很沒意思的。”
說話的人,站在徐露的旁邊,留着寸頭,穿着一身很專業的登山裝備,光是看一眼,就給人一種很專業的感覺。
餘下的人,穿着打扮也都差不多。
昨天泡溫泉的時候,徐露就說過這方面的事。
林逸也能猜到,這些人就是她在羣裡認識的朋友,今天過來,要爬哀牢山的主峰。
“主要是我現在的狀態不太好,昨天登山的時候,腰還扭了一下,現在還有點不舒服呢,就沒辦法跟你們一起了。”
“那就只能我們四個去了。”
“但你們都想好了麼,聽說哀牢山的主峰,可是很危險的,好多新聞都報道了,有好多人進去之後,就沒再出來。”
“那是他們水平不行。”帶頭的短髮男人說:
“這麼多年,全國大大小小的山,我都爬的差不多了,區區一座哀牢山,不算什麼,別被網絡上的新聞騙了。”
“問題是有好多新聞都報了,我覺得你們還是小心點。”
“你就別勸了,我們都想好了,要是不去趟哀牢山,可就要有遺憾了。”短髮男人說:“而且我之前也上過去,就是沒到頂,這次必須得去了。”
“行吧,你們明天登天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放心吧,沒問題。”
“那你們……林哥!”
就在徐露要說話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正在吃飯的林逸,快步走了過去。
和他一起四個人,也把目光看向了林逸,想知道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但其中的兩個女生,看林逸的眼神,卻有點火熱,這麼有男人味的男人,在現實中,可是不常見的。
“林哥,她們是我在羣裡的朋友,打算明天去爬哀牢山的主峰。”
“可以啊,只要別跟我一起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