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衝擊力,讓林逸像被卡車撞了一下,根本就承受不住!
身體直挺挺的向後飛去!
見情況不妙,莫洪山握緊了槍,對準了法拉吉。
“誰都不用幫忙!”
林逸吼了一嗓子,其他人誰都沒再敢動。
同時,法拉吉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一記下劈,踢向了林逸。
林逸的身體,朝着一側滾了過去。
勉強躲過了法拉吉的攻擊。
但法拉吉的速度,比林逸想象的中還快。
藉助躲避的空檔,一腳踢中他的胳膊。
手上的甩棍飛了出去。
拿着匕首,法拉吉朝着林逸刺了過來。
擡起雙手,抓住了法拉吉的手腕。
刀尖距離林逸的就眼睛,不足五釐米。
哪怕一絲絲的鬆懈,都會讓林逸命喪當場。
兩人就這樣僵持着,也讓每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領導,這種情況,是不是得處理一下。”徐家春緊張的說。
“我知道。”
莫洪山夾在中間,可謂是左右爲難。
他清楚林逸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不可能讓任何人幫忙。
這是他的驕傲,不容許任何人褻瀆。
可一旦他受了不可逆的傷,就是炎國的一大損失。
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無形的處分。
“去你媽的!”
林逸右腿一擡,踢到了法拉吉的後背上。
後者一個踉蹌,身體向前傾了過去。
林逸也順勢搶了他手上的刀。
兩人的距離再次拉開,衆人也都鬆了口氣。
“確實夠厲害,比特利索還強點。”
“那個廢物,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確實,他確實菜了點。”
林逸活動了一下筋骨,關節咔咔作響。
“我這個人,不愛佔人便宜,咱們好好打一場。”
林逸隨手丟掉了匕首,赤手空拳,迎上了法拉吉。
“是個男人!”
法拉吉怒喝一聲,也衝向了林逸!
砰砰砰!
兩人的肉搏,拳拳到肉!
光是聽撞擊聲,就知道他們的力量有多大!
法拉吉越打越心驚。
林逸只有B級,但他力量,卻能跟自己抗衡了!
“到底是誰教你的!”
“宋金民。”
“那個混蛋!”
法拉吉咬牙切齒,似乎宋金民這個名字,是他心中的禁忌。
林逸揮着拳頭,像錘子一樣,朝着法拉吉砸了過去!
後者擋着他的胳膊,將大部分的力量卸掉!
豐富的格鬥經驗,讓林逸抓住了機會,一腳踢到了他的身上!
法拉吉的身體向後退去,撞到了身後的麪包車上!
林逸乘勝追擊,一記飛踢,攻向了法拉吉的面門。
但法拉吉的反應也很快,側身躲了過去。
呼通!
林逸的腳,落到了車上!
車的A柱,瞬間被踢彎!
誇張的形變,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60公里每小時的偏置碰撞,效果也不過如此吧。”
“現在你應該知道,爲什麼警備區容不下他這樣的人了吧。”莫洪山感慨道。
“知道了,簡直就是非人類。”
莫洪山點點頭,也認同這樣的說法。
林逸這個圈子的人,確實超過了普通人的想象範疇。
那一腳就是最好的證明。
兩人的交手還在持續,但能明顯看出來。
林逸佔了些許的上風,想要贏,或許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時間是多久,就沒人知道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白底黑字的牌照,停在了莫洪山的旁邊。
看到車,莫洪山的臉色一變,急忙打開車門。
楊廣廈到了。
剛一下車,就把目光落到了林逸和法拉吉的身上。
“打他的腿,帶回去審。”
“這……”
莫洪山愣了一下,“林逸不讓我摻和這事。”
“別聽他胡扯,因爲這種破事,他要是傷了,就是咱們的損失!”
“是!”
莫洪山舉起了槍,對準了法拉吉。
砰!
扣動扳機!
熾熱的子彈脫堂而出!
啊——
一聲慘叫!
法拉吉單膝跪地!
意外發生,林逸第一時間,衝向了半跪在地法拉吉。
抓着他的兩個手腕,順勢折斷!
一聲悶聲!
斷骨之痛,法拉吉強忍下來,表情死寂。
莫洪山帶頭上前,將法拉吉包圍。
“楊老的命令,我也沒辦法。”
林逸喘着粗氣,站在原地,看向了不遠處的楊廣廈。
“山哥,他們手上的戒指,有引爆的功能,叫人摘下來。”
莫洪山看了眼兩人的手,發現都帶着造型怪異的戒指。
“行,我知道了。”
一步步的,林逸朝着楊廣廈走了過去。
但剛過去,就捱了一腳。
“打架打瘋了是不是。”
林逸嘿嘿一笑,“我想試試,差距有多大。”
“試出來有什麼用!”
楊廣廈罵罵咧咧的說:
“伱要是傷了,境外的其他組織就佔了便宜。”
“消消氣,改天請你喝酒。”
“滾一邊去,別惹我心煩。”
林逸嘿嘿一笑。
這時,莫洪山帶着法拉吉二人,到了林逸的跟前。
“雖然你被偷襲了,但你應該知道最終的結果。”
法拉吉低着腦袋沒說話,沉默良久。
“我認輸。”
“他們倆怎麼處理。”莫洪山說。
“先帶回到警備區吧,我讓旅裡的人把他們帶回去。”
“咱們先回去,這裡有人善後。”
“好。”
坐回到楊廣廈的車上。
“臥草!”
林逸疼的表情都扭曲起來。
“怎麼了。”
“疼啊,我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能把你打成這樣,真是不簡單。”
“畢竟到了A級,可能全世界加起來,都沒有一百個,跟這種人打,只斷幾根骨頭,已經算好的了。”
“我回去找人給你捏捏。”
“找個漂亮點的。”
“看你那德性。”
稍稍好點之後,林逸拿着手機,給隋強撥去了電話。
讓他聯繫一組的人,到警備區集合,然後把人帶走。
鈴鈴鈴——
剛掛了隋強的電話,林逸的手機就響了。
是紀傾顏打來的電話。
“幹什麼呢,第一天夜班什麼感想,能不能受得了。”
電話裡,紀傾顏笑嘻嘻的問。
對剛纔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曉。
“小事,就我這身體素質,就算連上一個月的夜班都沒問題。”
坐在前面的莫洪山一笑。
能有人給她撐起一片天。
真是個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