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我整個人倒在地上,背部摔得生疼。
我倒吸一口涼氣,一隻手揉着摔疼的地方,一隻手扶着桌子,掙扎着要站起來。
可我還沒來得及發力,就被人從正面踢了一腳,踢在我的額頭上,踢得我再次向後倒去。
“魏曉文!!”
我再次摔倒時,看見蘇雲卷着袖子,怒氣騰騰的衝過來,揪着踢我的女生就要打。
不過好在周圍的同學眼疾手快,把她拉住了,不然她真的就一拳揍下去了。
魏曉文見蘇雲被人拉住,神情越發叫囂。
她一隻手叉着腰,另一隻手撩撥着頭髮,神情輕蔑的指着我說,“蘇雲,你長點心吧,就顧言這種裱子,你還和她做什麼朋友?髒了名聲!”
“我要和她做朋友管你什麼事兒?”蘇雲甩開一個抓着她的男生,指着魏曉文的鼻子罵,“魏曉文,你最好老實點,別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你以爲你做的那些破事我們不知道嗎?”
“破事?蘇雲,你給我說說,我做了什麼破事?”
“哼,你彆着急,讓我給你慢慢說。”蘇雲走到魏曉文身邊,摟着她,“昨晚,我看見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和上一屆一個師兄一起走進了學校後門的小旅館裡,你說你們在裡面幹嘛?上週,我看見你喝得爛醉如泥,被一個小師弟扶着去了小旅館,好半天沒出來,再出來時還穿着小師弟的衣服,而小師弟則只穿着褲子!你說,你們在裡面幹嘛?”
“我們在裡面聊天!你不準嗎!”魏曉文被蘇雲說的有些惱,漲紅了臉狡辯。
其實魏曉文在我們系的名聲一直很差,男生都說她是隻免費的雞,想上時搖一搖就行。
而她自己也從不以此爲恥,反而把這當做是她自己魅力的體現。
據她宿舍的人說,她還經常在宿舍裡開什麼‘如何征服男人’之類的小講座。
我鄙視了她一眼,從地上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不想再理這些人。
反正都大四了,要上的課也就這一門而已,熬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大家各走各的路,誰還管你在幹嘛。
“顧言!你給我站住!”
我路過魏曉文時,再次被她拉住,不得不停下來看着她,“幹嘛。”
“你難道不給大家一個說法嗎?”
“什麼說法。”
“你爲什麼要出去做雞!”魏曉文尖着嗓子喊,表情活像情深深雨濛濛裡的雪姨。
我冷笑一聲,把她推開,“那你怎麼不解釋一下你爲什麼要做一隻免費的雞?”
“你!你!你!”魏曉文被我的話刺激得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透徹,伸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我,想罵,又不知道罵什麼的樣子。
我上下來回掃視了她一圈,又說,“你要教育我之前起碼得穿得整齊一點吧。你看看你,衣服短的上面露出胸下面露出屁股,如此有傷風化,你怎麼好意思?還有,你總以引爲傲你自己備胎多,可是你知道只有什麼樣的人才有備胎嗎?只有破車纔有備胎!”
“顧言啊顧言,好啊你,你居然罵我是破車!”魏曉文終於被我說的失控,抓着我的衣領,一副要撕了我的樣子,“你個臭不要臉的裱子,有什麼資格罵我!看我今天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着,她馬上動手來撕我的衣領。
嘶啦一聲,我的衣領被她撕爛,李嘉晗留下的痕跡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再次曝光在衆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