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熊樣,帥哥怎麼可能看得上,這邊這邊,本姑娘胸大屁股大,還是處呢,帥哥只要你願意今晚就去開房,怎麼樣。”
這些花癡的妹子,一個個青春靚麗,倒也有幾分吸引力,旁邊那些吊絲男都驚呆了,還能這麼泡妞?他們算是長見識了。
只不過古浪是個有原則的男人,不會跟沒有感情的女人發生關係,對於這些羨慕嫉妒的眼光,古浪視若無睹,催促了一聲,“你趕緊做出選擇吧。”
樑東海臉上青筋暴起,多少年沒有人把他逼到這種境地,古浪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居然做到了,最悲催的是樑東海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古浪的身份,這種死得不明不白的感覺,着實的令人悲哀。
樑東海毫不懷疑,古浪有能力把他推向谷底,一番掙扎過後,樑東海面色發白道,“得了,我答應你,轉交所有的股權。”
“這纔是聰明,走吧我們去辦手續,免得我又給忘記了。”古浪擺了擺手。
黃興腸子都悔青了,瞪了一眼黃琥,這要不是他兒子,當場就給掐死了,淨給他添麻煩,況且這回關乎着東海集團的存亡,古浪是個他得罪不起的人,早知道打死也不過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因爲古浪的雷霆大怒,毀了多少人的前程,只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
雖說極不情願,但樑東海一想到洪門幫的滅亡,就乖乖認慫,處理好一系列的手續過後,古浪就接管了東海集團,順便登記改名爲風暴集團。
而樑東海旗下的那棟大樓,也隨之更名,坐在二十九層的大廈上,鳥瞰着南城的大好風光,有山有水,那些行人爲了生活而奔波忙碌,幾年前古浪不也是他們其中一員嗎,命運還真喜歡開玩笑,古浪忘不掉那一刻的絕望,連自己最親的古海欣都保護不了,根本不配做男人,這幾年古海欣受了多少委屈,可能只有她最清楚,古浪其實挺鬱悶,那會十一二歲,他被人欺負了渾身傷口,古海欣就幫他洗澡,然後小小年紀起了反應,以至於古海欣羞澀不已。
按理說姐弟之間,這種尷尬也算不了什麼嘛,那個時候古海欣就發脾氣,說他很齷齪啥的,以至於古浪尷尬不已,再加上古浪青春期,面對古海欣的時候,總有一種男人的衝動,比如說偷看古海欣洗澡,換衣服什麼的,這些在小時候理直氣壯的事兒,隨着年紀的推移,古海欣不同意他在一旁,古浪爲此還狠狠扇了自己耳光,告訴自己不許對姐姐有任何念想,那是蕩春不如的表現。
古浪聯想到兒時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感慨,拿出手機給古海欣剝了個號碼,“喂,欣姐你在做什麼呢。”
古海欣那邊似乎有些嘈雜,古浪皺着眉頭,“我,我在跟朋友開爬梯呢。”
“來,欣欣喝一杯,打什麼電話呀。”一個粗狂的男聲傳來,緊接着電話掛斷了,古浪暗道不妙,下了風暴大樓,就朝着ktv趕去,古海欣是他最親近的人,誰出事了那也不能是她。
沒多久古浪就抵達ktv,果然前臺收錢的不是古海欣,而是一個非主流髮型的女人,她瞥了一眼古浪,“唱歌呀?要多大的包間。”
“古海欣去哪了。”古浪開門見山問道。
“誰?我不知道呀。”那女人短暫的錯愣,就搖了搖頭,古浪目不轉睛盯着她,她似有閃躲,明顯不敢接觸古浪那銳利的眼神。
古浪一生氣抓着她的頭髮,“說,到底在哪。”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力隨之而來,就好像有上千斤的大石頭壓在她的肩膀上,這女人哪裡受得了,但一想到詹總的警告,還有那一疊鈔票的好處費,她就動搖了。
“帥哥,她好像一小時前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抓着我也問不出什麼名堂啊。”人在撒謊的時候,內心都是十分掙扎,古浪經歷了這麼多,懂得讀懂人的心裡,他嘴角一掠而過的冷笑,手中多出一根銀針,扎進女子的胳膊,然後她止不住的發笑,“不行,不行癢死我了,快停下來。”
她忍不住伸手去撓癢癢,結果發現越撓越難受,“他們在一零六號包廂。”耐不住這種折磨的她,只能說實話了。
古浪也沒有着急拔出來銀針,這玩意如果換其他人來拿,無論是手法還是拿捏的力道,都需要特別小心才行,可以說扎進去用了多少力道,拔出來也要照舊,否則會留下不可彌補的隱患。
古浪到了一零六號包廂,然後一腳踹開了門,果然,裡邊男男女女大概有十來人,他們一臉驚愕的看着古浪。
“小子你做什麼?”一個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大喝一聲,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古浪撇了撇嘴,“欣姐出來。”他勾了勾手。
古海欣坐在一旁,手裡還端着酒杯,她走了過來,臉色不大好看,“小鋒你做什麼呢。”
“你憑什麼陪他們喝酒?”古浪漫不經心問道,卻是透露着一股強勢,“這傢伙逼你的?”
“怎麼會呢,咱們過來聊,不要打擾他們。”古海欣勾了勾手,她還是很有分寸。
古浪點了點頭選擇給欣姐面子,“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喜歡你捲入這樣的環境中,所以準備把你弄到我的公司上班。”
其實人都有一種共同的心裡,那就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認可,古浪以前或許逆來順受,懦弱無能,以至於很多方面需要欣姐的照顧,現在他有錢有勢,在南城幾乎沒什麼人敢得罪古浪,就希望欣姐能過上輕鬆的日子,而不是在爲他擔驚受怕。
“不用了,我在這裡挺好的。”古海欣一嘴的酒氣。
“這還挺好?欣姐你不要逗我行嗎,你好不好我看不出來?你明明不情願跟那個人喝酒,爲什麼還要強迫自己,難道你現在這麼不自愛了?”古浪一番話像是一把刀,扎進了古海欣的心窩。
“你瞎說什麼呢,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古海欣有些生氣,“那些是我的高中同學。”
“同學就可以勾肩搭背?呵呵,欣姐你在逗我。”古浪還是頭一次對古海欣冷笑,他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不知不覺疏遠了許多,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好吧,既然你問的這麼直接,我不妨告訴你,那個男人是我考覈期的男友。”古海欣點了點頭,一臉釋然說道。
古浪身子一震,話說從基地回來,古浪的心態和出事方法,都十分成熟,單單是外界事情,已經不足以影響古浪的心情,他表情就不會有波動,但古海欣的事他沒辦法做到心平氣和。
特別是在古海欣說出男友的時候,古浪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抓着古海欣的小手,低聲問道,“欣姐,今天不是愚人節,這種也不能亂開呀,一點都不好笑。”古浪一本正經說道,盯着古海欣的眼眸,那亮晶晶宛如星河一般吸引人。
欣姐露出淺淺的笑容,搖晃着小腦袋,“我哪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她帶着一絲調侃,“先前不是你慫恿我找個好人家嗎,現在怎麼着急成這樣?”
古浪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欣姐沒錯,我是讓你找個好人家,但是你看看那個地中海,尖嘴猴腮的樣子,不及我十分之一,哪裡像什麼好人?一看就是衝着你身體去的,你是不是傻呀?”
他下意識探出手去,摸了摸古海欣的小腦袋,發現體溫什麼的也正常呀,莫名其妙就疏遠他了呢?這時候,地中海走了出來,一臉不悅之色說道,“欣欣你這朋友真沒禮貌,背後說人壞話呢?”
“呵呵呵,你來的正好,剛準備找你呢,我鄭重警告你,以後不要來騷擾欣姐,否則後果自負。”古浪眼中一掠而過的寒芒,儘管只是眼神的威懾力,卻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所能抗拒,只是古浪的行爲引起古海欣的不滿,她瞪了一眼古浪,氣呼呼說道,“小鋒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遇到矛盾,第一反應就是暴力手段解決,那不是個健全的男性。”
“噶。”古浪一陣驚愕,他根本就沒想到,古海欣會胳膊肘往外拐,難道是上了這地中海的船下不來了?
“欣姐,是不是這傢伙有什麼威脅你的把柄,告訴我保證幫你處理的漂漂亮亮。”古浪拍了拍胸脯,風輕雲淡說道。
古海欣搖了搖頭,很是淡然說道,“怎麼會呢。”
“你騙我。”古浪緊接着說道,臉色複雜了許多。
“有那個必要麼,難道我連找對象的權利都沒有?”古海欣聳了聳肩,嘟嘴說道。
這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敲打在古浪心頭,相比之下他更願意挨刀子,也比古海欣說這麼傷人的話好得多。
地中海面露得意之色,看向了古浪,後者拽緊了拳頭,已然處於爆發的邊緣,“欣姐,我不准你跟這種人交往,你可以找對象,但我得把把關。”古浪不緊不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