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的話,以零售價去拿貨,就這尺寸的青石磚,二百塊錢都不一定能拿得到,因爲這種大磚對石材的要求太高,要整大塊的,還不能有裂隙,光開採就極不容易,算上切割和運輸,那成本可不是噌噌的飛漲?
嘖嘖。
張副總是真下了血本。
不過這年頭,一比六個億的大單子換這麼點小活兒,怎麼看都是張副總賺。
再說了,這錢也不是張副總自個兒掏腰包,而是單位出。
單位的錢哪兒來的?
徐楊支付的。
標準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過是轉了一圈而已,本質上沒啥區別。
但是找這種大企業做工程,確實很舒服,高效不說,質量還有保證。
換做是一般的小建築公司,這麼短時間內可搞不到這樣的好東西。
當然,錢多錢少不是問題,最讓他滿意的是,這種青石磚比火燒磚要好用的多,看着上檔次,用着也舒服,而且乾淨衛生好清理,用個百八十年的都不成問題,而火燒磚再結實也會磨損風化,積攢了灰塵之後還不太好打掃。
反正簡單瞅了瞅,就倆字兒——滿意。
更讓他滿意的是這施工工人的數量,好幾十號人,好幾個小團隊以及不同工種的工人都在忙活,進度非常快。
水電都已經搞的差不多了,再有半個月就能開始內部軟裝。
以這個施工隊的效率,春節前就能完工。
完工後放兩個月,年後五一之前無論如何都能住進去。
要是着急,出正月就能搬進去住,反正用料用材什麼的肯定是最好的,不用擔心什麼有毒氣體之類的存在。
所以,一圈轉下來,徐楊腿都沒那麼疼了。
開心啊。
這可是首都核心區域的四合院,面積還這麼大,不管是自己住還是當傳家寶,都是再合適不過的。
能傳個多少代呢?
估摸着只要國家沒有翻天覆地的變動,首都核心區域也不搞大拆大建,這套四合院就能一代代的傳很久很久,百十代不敢說,三五代七八代應該沒問題,他留下的財富也足夠後世的子子孫孫花這麼長時間。
而且這同樣算是圓了他重生前的夢。
重生前,看別人在首都買四合院,那叫一個羨慕啊,雖然當時買不起,可相關圖片、信息卻看了不少,甚至琢磨了好多套不同的四合院裝修風格,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派上用場。
現在好了。
圓夢了。
只是他悄悄琢磨的那些個裝修風格完全沒派上用場。
因爲有更好的。
譚敏也一樣羨慕:“有錢真好。”
“送你一套?小的。”
“不用。”
“咋?”
“只要跟在你身邊,還差我一個房間?”
“……這裡可是打算讓我家人住的。”
“給我一個司機住的廂房就好。”
“嘖嘖,傳出去別人還以爲我虐待你呢,”徐楊當然不會當真,但還是建議道:“買一套吧,不一定立刻裝修,先買下來,再過幾天,想買都買不到了,而且價格也會非常非常高,一直跟在我身邊的話,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
“現在的價格,一樣是一輩子買不起。”
“不,現在的價格,你一輩子的工資獎金加起來還是可以買一套的,小的。”
“那就買一套? 反正這輩子要被你栓的死死的了,”譚敏眨了眨眼睛,“買下來給也給我家人住。”
“可以可以,話說,你應該早點把家人接過來。”
“那又得麻煩你給張羅了。”
“那就認真工作以作報答。”
“光認真工作可不夠。”
這女人,太囂張了。
撩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也越來越大膽。
只要沒有外人在,隨時隨地都會開撩。
都快壓不住她了。
要不,把這女人就地正法?
想到這裡,猛的轉身湊到譚敏跟前,直視着譚敏的眼睛:“女人,你在玩火。”
嘔!
他自己都想嘔吐。
但架不住這年頭的女人就吃這一套。
或者說,甭管什麼時候都有女人吃這一套。
二十年後依然滿大街的霸道總裁類影視劇和小說,明明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但就是有女人喜歡。
何況這03年,在隔壁宇宙國以及港臺等狗血言情劇的荼毒下,女人心目中對這類男人充滿了無限的幻想。
而徐楊呢,就正好滿足了女人們幻想中的所有條件。
外表青澀才十八歲。
身高一米八四體重一百六但身材健美肌肉結實,顏值還相當能打。
爲人處世卻又相當老練,能裝得了深沉,也能玩得起霸氣,還能搞搞小神秘小幽默,也能無縫切換圓滑世故的老江湖風格。
持此之外,多才多金。
才藝出衆,央美高材生不解釋。
財富驚人,光一個羚羊科技就碾壓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類。
集這麼多優點於一身,他可不就是小說中描寫的那種霸道總裁?
一個彷彿小說中走出來的人,用小說中的口吻去撩妹。
那殺傷力有多強?
自個兒體會。
就算是譚敏這種酷酷的且相當聰明的女人,也頂不住,眼神一下子就散了,再沒有平日裡的冷靜。
沒辦法。
他是貨真價實的霸道總裁。
不,比霸道總裁更高級。
總裁說白了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就算持有一定股份也有可能被開除,比如說某山的雷老闆就是典型的總裁。
可他是董事長,是老闆,手持大部分股份且掌握着絕對的掌控權的那種。
同樣的話,從不同人嘴裡說出來,那真是兩種感覺。
換成一個普通小老闆對譚敏說這種話,譚敏只會反手一記炮捶。
但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嘿嘿嘿。
徐楊看到譚敏的反應,心中得意,腦袋越壓越低。
而譚敏卻本能的向後躲避,身體眼看着就要倒下去了。
徐楊打蛇順棍上,伸手去摟譚敏的腰。
但手剛伸過去,就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身不由己的騰飛而起,然後被結結實實的摔在地板上。
非常標準的過肩摔。
好在譚敏摔的那一下沒發力,還順手拉了一把,沒把他摔慘。
可就算如此,他也哼唧着半天沒爬起來。
身上的肌肉本來就很痠痛,被這麼一扯一甩,骨頭跟散架了一樣。
譚敏也慌了,急忙攙扶:“老闆,沒摔壞吧?”
“壞了。”
“哪兒壞了?”
“哪兒都壞了。”
“去,去醫院?”
“不用,你幫我揉一揉。”
“到車上去。”
然後,徐楊被譚敏扶到車上,然後老老實實的做起了按摩。
練傳武的,基本上都懂按摩,尤其是那些接受過老拳師們正統訓練的拳師,對人體結構非常瞭解,而且在訓練中難免有個磕磕碰碰,經常要相互推拿按摩甚至接骨治脫臼,時間一長,個頂個都練出了一手精湛的推拿術。
再加上練拳的手勁兒都大,捏起來那才叫過癮呢。
譚敏就是個中楚翹。
徐楊被捏的嗯嗯啊啊,真正的痛並快樂着。
小半個小時後,譚敏擦了擦汗:“老闆,好了吧?”
“還沒好。”
“別鬧,接下來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就想讓你繼續捏捏。”
這就是無理取鬧了。
或者說,訛人?
譚敏當然知道,沒好氣的在抓住徐楊的腳腕猛的一擡,跟着向前一壓。
“啊——”
徐楊的慘叫聲劃破天際,衚衕附近溜達的居民集體側目。
然而,他被譚敏壓的死死的。
任憑他怎麼掙扎,身上的譚敏都紋絲不動。
持續了小半分鐘,譚敏才鬆開,冷笑:“還來不來了?”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等着,遲早要用一模一樣的姿勢還回去。”
“有本事現在就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除非你能打得過我,否則,五十年也白搭,哼哼!”
想到譚敏的戰鬥力。
徐楊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打過她?
那真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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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
不過這不是擂臺較量,手段多的是。
水到渠成的時候,可由不得她。
徐楊一邊小心翼翼的搬動像是斷掉的兩條腿,一邊恨恨的琢磨着到時候如何懲罰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太狠了!
趁他不備,直接給他拉了個大劈叉。
簡直要了親命!
他兩輩子加起來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苦頭,更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痛苦!
簡直兇殘!
而且這下子,他連做起來都難了,別說走路。
回到大西洋新城,他理直氣壯的招招手:“揹我上去。”
譚敏嘿嘿直樂,一把背起徐楊噔噔噔直接上樓,“老闆,還有什麼吩咐?”
“脫衣服,我要洗澡。”
“好嘞。”
03年的首都,空氣環境真的很差。
其他還好說,可粉塵污染是真嚴重,因爲到處都在大拆大建,建築粉塵可以說是遮天蔽日,而且正逢秋天,風也大,加上西北方刮過來的沙塵,更加要命。
反正每次出門回來,徐楊都要先洗個澡再說。
不然渾身難受。
譚敏也知道徐楊這個習慣,但現在,她算是自食苦果了,進了浴室都得陪着徐楊這個受害者。
徐楊火上澆油,癱瘓了一樣拍打着要多痛就有多痛的雙腿:“別墨跡,來,先幫我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