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死人了,難道說那個邪修又開始行動了,一想到之前的那種血腥場面,我的背後就直冒冷汗。
一定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慌忙穿上一副,帶着小虎匆忙離開住處,趕往張局長說的地方。
“張局長案發地點在哪裡,我們打車過去。”
我拿着電話,給張局長打了個電話,小虎在一旁看着我,問東問西的。
電話那頭傳來張局長的聲音,“花園小區三棟203。”
手中的電話滑落地上,直到旁邊的小虎碰了碰我,這纔回過神來。
沒一會,我們就來到了花園小區,來到三棟,我讓小虎在下面等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裡面的血腥場面,不應該是他要看到的。
把小虎放在下面,我就來到了203,203門口,張局長正在哪裡等候,見到我,一副見了救星一樣。
“張局長,和上次的那幾個案子一樣嗎?”
張局長點頭,推開了門。
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我險些嘔吐,整個家裡,到處都是鮮血,牀上,玻璃上,窗簾上,沙發上,還有牆上,到處都是。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這是個三口之家,沒有一個活着的。
濃濃的血腥味,還有濃濃的陰氣,怨氣,以及煞氣。
這裡怎麼會有煞氣?如果真是我猜測的那樣,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煞氣。
轉念一想,從之前的種種已經能夠推斷出這背後有一個邪修搞怪,這個邪修已經失去了人的良知,小蘇的魂魄,小雅的魂魄,都是被那旋風捲走不翼而飛,所以,這裡出現煞氣,也不足爲奇。
估計,可能是那邪修,動用了一些手段,才殺了這一家三口。
又在這裡仔細的搜尋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就打電話給清風和高飛,這兩個臭小子,昨天喝的有點多,一直躲在家裡睡大覺。
電話是清風接通的,我把他們罵了一頓,就讓他們趕快過來。
清風一聽出事了,拉着高飛,沒有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這裡。
清風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我揮揮手,“這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好好收拾一下,渾身酒氣!成何體統!”
清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是你說這邊出事了嘛,我這不是關心衆生疾苦嘛。”
我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少貧嘴,快看咯這裡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嗎。”
清風點點頭,掏出陰符開了陰眼,在房子裡饒了一圈,“奇怪,什麼都沒有。”
我搖搖頭,“我早就用陰眼看過了,我只是讓你用羅盤看看,誰讓你開陰眼了。”
清風白了我一眼,“傻x。”
我戳,這小子膽子大了,竟然還敢罵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清風從隨身的挎包中掏出一個羅盤,羅盤上的指針開始轉動,我們跟着羅盤的方向前進,一會就來到洗手間,推開門,是濃濃的血腥味。
羅盤的指針最終指向了浴缸,這浴缸能有什麼。
我帶着手套,把手探了進去,竟然撈出一把頭髮。
把頭髮放在羅盤的面前,羅盤的指針開始亂轉起來。
看來,就是這把頭髮在作怪了。
清風把頭髮放在羅盤上,沒一會,羅盤的指針就開始轉動起來。
指針最終指向了西南方向,飛速下樓。
既然要去找人,就不能不帶上小虎,可是到了樓下,一看,小虎,不見了!
小虎怎麼會不見了呢?這不可能啊!
難不成,還被人拐走了!
我連忙給張局長打電話,“張局長,我兒子丟了。”
張局長一聽,立刻帶人排查,我和清風高飛也顧不得找什麼邪修了,小虎要緊,這可是王大虎交給我的,這要是丟了,不說王大虎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這小子雖然平時不太省心,但是關鍵時候還是挺乖的,我們三個人分頭行動,分別在附近的街道上找。
張局長又讓人調出了監控錄像,根據監控錄像顯示,小虎是被一個男人帶走的,向西南方向而去。
西南方向,那不就是我們要追查邪修的方向嗎?
我的心中浮現一種叫做不安的情緒,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們又在附近的街道問了一下,一些店鋪的老闆都說看到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帶着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離開這裡。
張局長那邊排查監控錄像,一邊給我指引方向,就這樣,在張局長的指引下,我們出了市中心,監控一直到附近的一個小鎮子上,自此,就再也沒有別的線索了。
我從揹包裡拿出小虎的一根頭髮,交給清風。
清風收起那撮從浴缸裡撈出來的頭髮,把小虎的頭髮放在羅盤上。
羅盤的指針開始轉動,最終指向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難道都到了這裡,還是沒有確定小虎的位置嗎?
事不宜遲,我們就根據羅盤的指示前往西南方向。
就這樣,我們走出了齊市。
可是指針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我們在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些東西,繼續往西南方向前行。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一座深山,一踏進深山,我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寒冷,我們已經走了少說也有2天了,也沒有好好吃東西,所以這才感到寒冷。
隨意找了個大樹,就靠在那裡休息,我讓高飛先回去弄點衣服或者吃的來,看樣子,這深山,沒那麼簡單。
高飛點點頭,把降龍匕首交給我,我搖搖頭,從靴子上的刀套種抽出刀疤臉給我的那把,在他面前晃了晃,高飛這才離開。
看着高飛離去的背影,我皺了皺眉頭,小虎,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旁邊的清風看着我,沒有說話,一直盯着手中的羅盤。
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又生了篝火,這才靠在樹上睡了過去。
直到,一陣溫暖的呼吸灑在我臉上的那一刻,纔回過神來。
我猛的睜開眼睛,一下被嚇出一身白毛汗。
一隻狼,正站在我的面前,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我戳,這貨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們不是生了篝火嗎!怎麼這狼還會來到這裡?
在一看,清風這小子睡得像死豬一樣,野狼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敢搞出太大的動靜。
“狼大哥,我們只是在這裡借宿一晚,天一亮就離開!”
我哆哆嗦嗦的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罐頭,放到野狼的面前。
野狼聞了聞,似乎很滿意我的行爲。
“小子,看你也聽懂禮數的,放心吧,你們兩個我罩着!”
我戳,這野狼還會說話,看來我今天是碰上了一頭野狼精。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這才放下心來。
“狼大哥,你是不是餓了,我這邊還有一點東西,你拿去吧。”
說着,我就從揹包裡又拿出了3個罐頭,用匕首打開,放在野狼的面前。
野狼吃的津津有味。
“小心點,別被罐頭劃破了舌頭。”
野狼看了我一眼,接着發出嘶的一聲痛呼,“小子,你就不能說點好。疼死我了。”
我從揹包中取出雲南白藥,灑在他的舌頭上,“別感染了。”
野狼趴在我的身旁,我摸了摸他柔軟的皮毛,沉聲開口,“狼大哥,你一直都在這裡嗎?”
野狼點點頭。
“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服男人,帶着一頭小老虎精來到這裡?”
這野狼既然一直都在這裡,也就說明,這裡的情況,他都是知道的,或許,能夠從他嘴裡問出什麼。
野狼點點頭,“確實,昨天,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帶着一頭小老虎。”
看來這個野狼確實知道,一個男人,帶着一個小老虎,不引起別人懷疑纔怪。
我又問野狼,那男人去了什麼地方,野狼指了指前面,說了句他也不知道。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抽死他,這不是扯淡嗎!
又和野狼寒暄了一會,問清了這裡的地形,在不遠處有一處懸崖,還有一個瀑布,在往裡走20裡,野狼也沒有去過,因爲他只在外圍活動,對於裡面的情況,一無所知。
野狼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張小強。”
我爆出了自己的名字,野狼的表情有些驚訝,我緊接着又補上了一句,“張天陽的兒子。”
野狼點點頭,“原來是張天陽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就此拜別,今日之情,來日定涌泉相報。”
我本身也沒有想過野狼會報恩什麼的,更何況就是幾個罐頭,加在一起也值不了500塊錢,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剛想和野狼說什麼,卻發現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一夜無話,次日天剛亮,我哭踹醒了還在熟睡的清風。
根據羅盤的指引,我們很快穿過了瀑布,在懸崖底,找到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
山洞很是狹窄,還沒到,我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叔叔,咱們到底要幹什麼呀。”
“叔叔,你怎麼不說話呀,叔叔?”
我冷笑一聲,小寶果然在這裡,那個人,一定就是邪修了。
爲了測驗一下他是不是邪修,清風又拿出那撮頭髮,放在羅盤上,果然,下一刻,指針就直直指向洞中。
果然,被我猜到了,這個邪修竟然拐走了小虎,還把他帶到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小虎的尖叫,“叔叔你幹嘛!”
不好,小虎有危險。
我讓清風在外面等着接着拿着斷矛一下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