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意靈風這火爆脾氣,而是笑嘻嘻的說:“忘了告訴你,我們這次行動的地方是個古墓。裡面的陪葬品,你們可以隨便挑選兩樣。”墓穴中的陪葬品可都是文物,挑選出兩件東西,就多過二十萬塊錢。
聽到這裡靈風這傢伙纔算是笑逐顏開,問了我時間和地點。這傢伙會和師兄以極快的速度趕到這裡。
有了靈風和玄風師兄幫忙,我們成功的可能性大了不少,這兩個人估計明天才到。我本想趁着晚上這點時間,買一些山林中的用品。
尤其是*,而且還是那種穿透力極強的*,我今天觀看了那殉葬坑的樣子,周圍沒有一點邊沿,想要過去除了從下面那滿是死屍的水潭中游過去,要麼就是高空通道。這*一個是用來防身,還有另外一個用處就是射繩子。
我剛有這個打算,還沒有付諸行動,張局長的電話就打來了,說是有大事發生,讓我快點過去。我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高飛去做,我則是向着公安局走去。
招待所距離公安局並不遠,兩分鐘時間我就到了。*閃爍,張局長親自帶隊出發,但是帶的人卻不是很多,只有三輛車子。
這裡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在如此緊張的時刻,張局長如果還不身先士卒,那麼估計張局長用不了多久就要退位讓賢了。
“是那個被屍煞咬了的青年出了事情。”一上車張局長就親自把案子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很簡單扼要的一句話。
從這句話中我就能知道很多事情,那青年是被屍煞咬死的,是有變成屍煞的可能。曾經處理屍身的時候,比較麻煩,我建議是毀滅屍體,但是考慮到要照顧這青年父母的感受,我是用一zhang陽符鎮壓住了那傢伙的屍氣。具體的事情只能讓張局長和人家的父母協商,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是青年的父母留下了屍身。
“當初協商的結果是,人家父母想要留下屍身。因爲那個傢伙是個科員,要開追悼會。這也是人之常情。我答應下來的時候,還囑咐過這家人,讓他們千萬不能動那張符咒,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真是不應該。”張局長嘆了一口氣,那家在人張局長的政績上又狠狠的塗抹了一筆。
我們直接到了開追悼會的殯儀館,幸好是晚上這裡的人不多,只有青年親近的人,此時那青年正在大廳內追趕自己的親眷,抱住誰也不管是脖子還是胳膊,上去就會咬一口。
外面的人不明所以,有些路過的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在殯儀館內打打鬧鬧的,當哪裡是遊樂場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受傷,一羣人被一個屍煞追趕的到處亂竄。看到這種情況,我想笑,同時也感覺有些悲哀。
從懷中摸出一張符咒,貼在了那青年的額頭,符咒上面蘊含的陽氣,鎮壓住了這傢伙身上所蘊含的陰氣,青年的動作陡然停止。
這些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殭屍,而且這殭屍和自己還是親戚關係。現在再追究,誰該爲這件事情負責任已經無關重要了。
現在抓緊時間幫這些給屍煞咬傷的人清理屍毒纔是正事,等到屍毒擴散這些人也會變成這種沒有任何意識,只知道咬人的兇屍。
衆人聽到這話嚇壞了,紛紛求我,問我怎麼樣才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張局長也是一臉懇求的樣子,區區兩個屍煞已經將自己治安範圍搞得這麼亂了,如果再出現更多的屍煞,那可怎麼得了。
處理方法十分簡單,把這些人單獨關在牢房內,周圍貼滿符咒,腳下灑滿糯米,之後每天讓這些人和糯米粥。這樣子就算是這些人有的變成了屍煞,也沒有出來威脅社會的可能。
“那我們的工作了生意怎麼辦?”這些人苦着臉問。
張局長臉色一嚴肅:“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都站在這裡不要亂動,我們的警員會把你們依次帶走。”說着這些人被帶到了監獄。
張局長對我豎了豎大拇指:“高,小兄弟想的很周全,這樣子就算是那些人中有個別的變成了屍煞,有符咒的鎮壓,是絕對跑不到外面去的。”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囑咐張局長,那青年的屍身要儘快處理。這次發生了這種事情,死者的父母應該不會反對我們火化屍身了。
至於高鐵上面死亡的乘客,張局長的調查也有了一些眉目,呵呵笑了兩聲:“那個高鐵上面的事情,我也追查了一下,有很奇怪的地方。”
“什麼奇怪的地方?”我眯着眼睛問了一句,那件事情一看就不像是尋常案件。
張局長瞅了瞅周圍的警察,小聲的跟我說:“我們已經調取了高鐵上面的監控錄像,也傳喚來了先前在那男子周圍的乘客,得出的結論很不一樣。監控攝像上面顯示男子的身邊沒有人,但是坐在男子周圍的人,竟然說座位上面有人,而且兩人好像還很熟。聊得很投機。監控錄像中那男子確實有一段很奇怪的視頻,自己跟自己說話,但是看青年頭部的傾斜角度,好像真的是在和旁邊的人說話。”
我擺手打斷了張局長的話:“這件事情等到古墓處理的事情弄完了再說,反正都已經按照猝死發佈了情況。先就這樣吧。古墓那邊的事情比較着急。”那個死者與古墓那邊的事情相比,確實不能相提並論。
高鐵上的事情很明朗了,監控錄像上面顯示,當初男子的身邊沒有人,但是在男子周圍的人卻說男子的旁邊有人。這件事情幾乎可以肯定不是人做的。
“我們可以先查查那男子和什麼人有什麼仇恨,最近恰好那人死了,有沒有這種情況?”我眯着眼睛問了一聲,鬼物殺人都是十分有目的性的,一般情況下不會濫殺無辜。所以我猜測或許是仇殺,
這件事情張局長早就調查過了:“還別說,還真有符合這條件的人。”
“哦?”我停住腳步,讓張局長仔細的說個清楚。張局長說的很簡單:“男人在外地做生意發了財,就捨棄了跟了自己八年的老婆,轉身娶了個漂亮的大學生。前妻有些接受不了,在三日前凌晨身着紅衣跳樓身亡。
“身着紅衣跳樓身亡?”聽到這個我呆了一下,凌晨時分陰氣濃郁,在這個時候身着紅衣滿含怨氣的自殺。所化成的鬼都是難以對付的厲鬼,想到這裡我就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對,而且死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說是饒不了那對姦夫淫婦。”張局長嘆了一口氣。
從這句話上可以看出,這女鬼還真是有殺人的動機。
“姦夫淫婦。”唸叨了一下這四個字,我聲音低沉的說:“不好!”那男人現在死了,那麼也該輪到那姑娘的時候了。
“那個大學生可能會有危險,你有地址麼?我們要快點過去。”我急忙問了一句。
聽到這個張局長比我還要緊張,嘴都有些打哆嗦:“什麼?還會出人命?”意識到自己失態,張局長急忙捂住了嘴巴,拉着我的手快步走進警車,向着姑娘居住的地方跑去。在途中我聯繫了一下高飛,讓他快點過來。
性命攸關的大事張局長也不敢放鬆,拉着警笛在市區狂奔,那些不知道的私家車主,還以爲警察是在追趕什麼恐怖的逃犯呢。警車飛奔的情況只有在電影裡面才能看到,現在看到那警察在自己的眼前一晃而過,有些人有些遺憾,沒能記錄下這精彩的瞬間。
原本四十分鐘的路程,張局長十幾分鍾就到了,下車的時候,那激動的心情都沒有恢復。我們快速的跑到五樓。
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我和張局長頓時一眼,用腳踹門,整整耗費了十幾秒鐘,那防盜門才轟然倒塌。
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客廳內一道紅影伴隨着刺耳的笑聲竄出窗戶,帶的窗簾一陣晃動。
我們來晚了一步,那姑娘已經死了,被那厲鬼用繩子吊在了風扇上,胸口破了個大洞,裡面的內臟撒了一地。而且還扒光了這姑娘的衣服。讓人家死後都不得安寧,用心真是有些歹毒。
這件案子都不用取證,但是這個過長我們還是要走的。那厲鬼用心狠毒,大家彼此之間並沒有解不開的恩怨,那厲鬼卻如此趕盡殺絕,實在是有些不應該。
“張先生,有沒有能力解決這厲鬼,那傢伙下手太狠了,直接花開肚子放腸子。”張局長今天有些激動。
就算是不解決那厲鬼,也要把厲鬼身上的煞氣抹除乾淨,省的那傢伙以後再出事情。我點點頭:“就算是局長不說,這件事情也是我該做的。”對於我來說厲鬼殺了男子,雖然理由有些牽強,不過好歹也算有些原因,殺了人家姑娘就太不應該了。
“對付厲鬼我要準備一些東西。”我摸索了一下下巴,說出了幾件常用的東西,無非就是桌子,香爐黃紙之類的東西,張局長一一應下。
“對了我還需要那厲鬼生前貼切的東西。”瞅着張局長前腳已經邁出了門檻,我急忙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