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青年還很橫挑了我一眼,囂張的說道:“管你鳥事。”一句話把我堵在了那裡,讓我真想把這個小子打一頓。
“我女朋友去了別的洗浴中心上班,老子的錢斷頓了怎麼樣?”這小青年翻了翻眼睛哼了一聲說道。
我笑了一下心說這話這小子還真有臉說出口,自己一個男子竟然要靠人家姑娘養活,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樣子這小子的女朋友先前在這個洗浴中心工作,不過現在卻是去了別的地方。看這小子的樣子,要錢沒錢,倒是有點樣子,姑娘把他踹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隨口問了一句:“你去什麼地方?”
青年正在看着道路上來來往往的出租車,但是裡面都做了客人。“鵲華煙雨。”
這鵲華煙雨和這金碧輝煌就是對頭,這小子要去那個地方,簡直正合我的心意,笑眯眯的說道:“正好我也要過去你上車吧。”
這小青年倒是沒有在意,大刺刺的做到了周小蠻的車內,抽動了鼻子問了我一聲:“怎麼你女朋友去那個地方幹活了。”
這話說得我可是哭笑不得,心說像你這樣的奇葩,世間估計就只有這一個,別經常把別人想的和自己一樣。
這小子看到開車的周小蠻,呵呵笑了兩聲,沒有再說什麼話。車子拐了幾個彎,在鵲華煙雨門前停了下來。裝修風格和金碧輝煌差不多,不過門口倒是掛了兩個繪着古裝美女的宮燈。車子一停下這小青年打開車門徑直向着裡面走去,根本沒有理會門前那迎賓的招呼。
這風風火火的性格我喜歡,沒有十分鐘的時間,這小青年吱呀怪叫的被兩個身形魁梧的保安架了出來,隨手讓大街上一扔目光陰冷的走了進去。
小青年口中叫鬧着沒有良心之類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爲這人有什麼悲慘的身世呢,我過去大體的問了這小子,這小青年說,進去的時候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女朋友卻不認識自己。口口聲聲問我是誰。目光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是不認識自己似的。
小青年還說,小云根本就不應該做一行,而是應該學習演戲,鐵定能夠拿到什麼香港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這人說的和先前金碧輝煌的那個主管說的一樣,就算人的演技再好,也會有破綻的,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拉起青年摸出證件,再次走了進去。
青年是被那保安嚇怕了,一直在抗拒着。不過看到我手中的證件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喜色說道:“大哥,你竟然是官府的人,那真是太好了,剛纔你如果進去了,那些狗腿子哪敢跟我叫板,咱們進去。”青年一掃剛纔頹廢的樣子直直的向着裡面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傢伙是領導呢。
我和周小蠻對視一眼,苦笑一聲跟上去看看,生怕這個小子搞出什麼亂子來。
進門之後,那些保安呵斥了一句,“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還敢過來找打。”這小子因爲有了我這個靠山,急忙往我的身邊這麼一躲,對着那些保安哼了一聲,聲稱我是他的大哥。
我摸出證件讓這些保安看了看,那些保安雖然不知道我所在的是什麼部門,但是上面的鋼印卻是知道,急忙把證件還給了我,一臉賠笑。
說這個小子是來這裡搗亂的。我讓那人把那個技師叫了過來。這人倒是很痛快,一點沒有猶豫。
一分鐘之後,那個技師就來到了我們跟前,疑惑的看着我們,小青年把先前花前月下的事情說得很詳細,就差把小雨衣的型號說出來了,但是人家姑娘就是一臉疑惑,來來回回就是一句話,你小子是誰?
諦聽倒是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用嘴扯了扯我的褲腿,當我蹲下身子的時候,在我的耳邊說道:“這個姑娘不簡單。”
“不簡單?”我聽到這話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這姑娘,外形沒有什麼奇怪的,就差扒光衣服觀看了,我用陰符開啓陰眼,在這姑娘的身上仔細的看了看,身上的三把陽火燒的極其旺盛,體內陽氣自小腹蜂擁向上。不過雙眼有些紅腫,這是陽氣過剩的原因。
看來這個小姑娘這段時間的生意不錯,就體內這個陽氣,厲鬼看到都撲不滅,更別說是普通的鬼魂了,當下笑着說道:“老傢伙,你看走眼了,這小妞體內的陽氣充足,雙肩的陽火在長長估計都能點火了,不是被鬼上身。”
“我什麼時候說這小妞被鬼上身了?我是說這小妞身體內有東西。”諦聽狗眼一翻白了我一眼說道,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看傻缺。
“有東西?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現在這裡的人太多,我們等到晚上再過來看看。”諦聽聳動了一下鼻子說道。
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打擾,拉着小青年再次走了出去,小青年氣憤非常,說什麼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的話。
我說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這件事情不好解決,就算是人家真的把你踹了,警方也沒有辦法插手,喜歡一個人是自己的自由,當然了分手也有自由。
小青年哼哼了兩聲最終還是無奈離開了這裡,我眯着眼睛看了看這*的周圍,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這裡。
孫珊那邊的電話打過來說,墓穴之中的時候已經完美解決,還說我猜想的不錯,裡面確實蹦出一隻萌屍,不過被高人鎮壓住了。現在正在進行掃尾工作。
我就說麼,特殊部隊中不可能都是孟晨這樣子半杯水,鐵定有高手存在。
陳青這小子回家很長時間,今天終於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到了這裡,張口就表示感謝,我則是說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陳青父親說讓我幫忙把祖墳遷走。說起這件事情我拍打了一下腦袋,這件事情我收陳青的時候就說了,現在這麼一來二去耽誤了許多時間,真是很不好意思。但是這件事情怎麼也要等到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這唐勇這傢伙找到,才能夠幫陳青家遷祖墳。
老陳是個實在人,從懷中摸出紅彤彤的毛爺爺就往我的懷裡面塞,說這是小子在這裡的學費,不夠的話,再找他要。
陳青這小傢伙我很喜歡,而且老陳家的日子過得很不容易,還有兩個閨女等着他養活,所以上次在陳青回家的時候,我特意給了十萬塊錢,現在怎麼能夠收老陳的錢呢,當下就說,你這是在打我的臉,這錢說什麼你也要拿回去。小青在這裡的吃穿什麼東西我都包了,讓這小子在城市裡面讀書,另外兩個丫頭也可以轉到城市來。
畢竟城市的師資力量比農村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在這裡讀書也能奔個好前程。
老陳是感激涕零口中直說是自己祖墳上面冒青煙了。
我想糾正一下,祖墳冒青煙,表示的是家族後人鐵定又當大官的。不過話到嘴邊只是呵呵笑了兩聲,說老哥過獎了。
老陳在這裡交代了一下,無非就死交代一下陳青這小傢伙要聽我的話,什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之類的話。陳青正和諦聽玩的瘋狂,還是糾正了自己老爹一句,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麼。
等待這小傢伙的則是老陳那厚重的大巴掌,看到兒子在這裡能夠奔個好前程,自己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老陳在擔心什麼,學習道術可以,但是文化知識的學習也不能放下,畢竟現在可是知識的社會,那些牛鬼蛇神早在八幾年就已經被打倒了。
老陳滿臉含笑的離開了這裡,莊戶人家的想法很簡單,家庭和睦孩子能夠健康成長就可以了。
今天的事情還真是不少,靈風也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是自己已經出院了,非要讓我請他吃頓好的,什麼龍蝦鮑魚,都要五斤往上的。
我當時笑着回了一句,請你吃個粑粑。說完之後隨即掛斷了電話,心中倒是一陣放鬆。
周小蠻本來想跟我們一起去,不過被我阻止了,讓這丫頭回家睡覺,呆着諦聽上街了。十點鐘出門遛着諦聽,這麼邊走邊玩到了鵲華煙雨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半了。
現在纔是城市夜生活最爲火爆的時候,門前停了不少的車子,看來晚上到這裡消遣的人還真是不少。我和諦聽就這麼站在花壇上,緊盯着進進出出的人。
思來想去我還是帶着諦聽走了進去,迎賓今天見過我,倒是對我很有禮貌,但是卻是要求寵物不能夠進去,讓諦聽翻了翻白眼。
這傢伙先前在家的時候,就吵鬧着說要進入洗浴中心看看世面,我知道這傢伙其實是想看看那些酥胸半露的妹子。我倒是沒有在意讓諦聽在外面呆着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一股好聞的氣息迎面撲來,那邊的香爐正在散發着嫋嫋青煙,加上那昏暗的燈光,整個氣氛被渲染的曖昧非常。
一個人過來問我有什麼要求,我說不需要,只是衝了澡,穿着浴袍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面看着電視。倒是沒有人打擾我。客人盡興而去,笑眯眯的攥着主管的手說道下次還來。
我的目光被旁邊沙發上一個相貌清秀的男子吸引了過去,這傢伙也是一身浴袍坐在沙發上,緊盯着電視,嘴角掛着一絲從容不迫的笑容,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扭頭過來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點了一下頭。
我自然也禮貌的迴應。一點半的時候那些技師下班,拿着小包在馬路上攔着出租車,我看到今天看到的小云下來的時候,立刻換了衣服走了出去,扭頭在看剛纔還坐在這沙發上的青年一眼,發現這人已經不見了,或許是離開了。
有諦聽在外面守着,我不擔心那人會被跟丟,循着諦聽留下的記號,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衚衕中,看到連同小云在內的四五個姑娘直直的站在先前那個青年的跟前,手中還拿着什麼東西,用黑色的方便袋裝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