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靈風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小子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些事情來了呢?”
“我看到那人對你的態度很恭敬啊。”我笑着說道。聽到我這話,靈風得意的笑了兩聲說道:“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誰。”
“小強,不是這個小子能耐,而是龍虎山的高人都是淡泊名利的,這個小子太重功利心了,在政府裡面弄個本本方便行事罷了。”
我口中說道:“原來如此啊。”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西南部的茫茫山區,據說那裡發現了一座春秋古墓,要是開發出來比之馬王堆更加厲害,而且聽說還是一個玄道高手的墓地。
春秋時期百家爭鳴,那個時候用蛇作爲守護墓地的高人,恐怕還真是不少,那個時候的蛇幻化成如今的蛟龍,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我們並沒有直接去用官方的話來說就是化妝滲透,因爲是要挖那個春秋時期高手的墳墓,黑道白道的人都看着呢。
尤其是黑道,還有那些邪惡的修士們,以往來說這種玄道高手的墓裡面一定有隨身的法器,或者是秘笈。那法器倒是還罷了,那秘笈卻是很重要的東西啊。現在玄道基本上都沒龍虎山和茅山這兩大道統壟斷了,旁人根本就學不到精華,只能夠寄希望於這種春秋古墓了。
我給了王寶亮這小子一點錢,放了他個長假,讓他回家看老婆去了。靈風非要拉着*妍和陳青跟他一路,口中還恬不知恥的說道:“要是有人問的話,我們就說是一家三口。”
我當時就回了一句,“三口你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能夠生出陳青這麼聰明可愛的小子麼?”再說了*妍看上去也差不多隻有二十四五歲,陳青這小子都已經七八歲了。我戳,那陳青早孕的也太早了些吧。
沒有理會靈風的叫喊聲,我就把陳青抱了過來,理由有且只有一個,“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師父,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次我暗說自己的豔福不淺啊,整個16號鋪段,這六個人除了我和陳青這小子是男的,剩下的清一水的都是姑娘啊。
我現在都有些後悔買上鋪了,要是在下鋪的話多好了,那些妹子爬上爬下的,咱雖說不能夠佔她們的便宜,但是也能看到一些春光啊,現在倒是好了只能看到她們的頭皮屑了。我很鬱悶。
我看着妹子們都在玩着手機,一句話也不說,感覺很是無趣,眼睛轉動了一下說道:“各位,悶頭玩手機有什麼意思,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你們就當做是消遣一下,保護一下眼睛。”
下鋪的兩個姑娘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中間那兩個姑娘不錯,很給我面子,說道:“快點說說看看,告訴你啊,我可不聽那種虐戀情深的故事,小說和電視裡面都看夠了。”
我瞅了瞅走廊,俯下身子面色一變,對着她們說道:“我曾經的一個同事遇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可以稱之爲靈異事件。”
這話一說出口,下鋪的那兩個姑娘也在用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一陣驕傲,面容卻是變得很嚴肅。“接下來就由我爲你們講述這個詭異叢生的故事。事情是這樣的……”
“快點說吧,我等的耳朵都快生繭子了。”我下鋪的一個姑娘急忙說道,其實我也就是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到已經吊足了她們的胃口,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陳銘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每月拿着兩千出頭不到三千的吊絲。家裡條件一般,談的女朋友,因爲陳銘沒有給她買那部蘋果手機,和陳銘選擇了分手。
這天陳銘心情低落的走到郊區工業園的道路上,看着這些穿着工裝渾身油污的工人在陳銘面前走來走去,他暗歎一聲,這就是生活啊。
日暮西山,夕陽用盡最後的氣力把天邊的雲彩染成了紅色。陳銘手中提着包子在回工廠的路上,被一道金光刺得晃了下眼。皺着眉頭看了看,地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金色的亮光。
陳銘疾走了兩步,走過去一看,地上竟然是一部手機,那金黃色的外衣,還有那銀白色耀眼的標誌,陳銘嚥了口唾沫,扭頭看了看沒有人注意,急忙撿了起來。
在手裡反覆擺弄了幾下,竟然開機了!陳銘急忙揣在了口袋裡面,這款手機就是陳銘前女友看中的,陳銘不由的感嘆,它要是早出現一個星期的話,他的前女友也不至於跟他分手啊。
回去宿舍的時候,擺弄了一下,機子很好用,讓陳銘奇怪的是這機子並沒有手機卡。陳銘當時也沒有想什麼,把陳銘的手機卡就放了進去,搞定!心說以後拿着這手機出去多有面子啊。
這天陳銘很早就睡了,因爲晚上還要控制啤酒的溫度,還特意讓室友楊志看毛片的時候小聲一點。
陳銘昏昏沉沉的被鬧鐘的鈴聲叫醒,眯着眼睛看了看時間,正是深夜十二點。楊志這小子並沒有在屋裡,陳銘不情不願的爬起來走向後面的啤酒車間。
打開啤酒車間的門,一陣陰寒之氣迎面而來。陳銘神情一震登時恢復了精神。這啤酒車間裡面都是製冷設備,白天就來涼爽爽的,但是晚上,尤其是這半夜進來,就感覺有些陰森森。
陳銘拿着手電摸索着燈的開關,按了幾下燈都沒有反應。陳銘心說這燈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呢,今天怎麼就壞了呢?
大着膽子走進去,周圍黑洞洞的一片,數百平米的車間只有陳銘的腳步聲,還有清脆的電磁閥激發的響動。陳銘看了看溫度沒有問題。打算回去再睡一覺。
就在陳銘轉身的時候,眼睛瞟見了,灌裝車間的門口正站着一個人影,還有一抹微弱的光芒。
說到這裡的時候,有幾個姑娘就已經頂不住了,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很好奇的問道:“是什麼人,是人是鬼啊?”
“好好聽他講故事,正說到精彩的地方,把一切說出來,就沒有那麼好玩了。”其中一個姑娘說道。
我暗暗的點了點頭,面色嚴肅的接着說道:“是誰?”陳銘驚喊了一聲,這大半夜的,在這原本不應該有人的地方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沒有被嚇跑都是膽子大的。
陳銘用手電晃照了一下,看到那身淡藍色的睡衣,陳銘呼出一口氣走過去問道:“楊志,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幹什麼?”走近一看,卻發現他手中正拿着陳銘先前撿回來的手機,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
陳銘心裡有些不高興了,這東西雖說是陳銘撿回來的,但是沒有經過陳銘的允許就拿過來,有些不太禮貌吧。陳銘本想把手機要過來,但是細想這東西也不是陳銘的,就沒有知聲。
他並沒有應聲,而是慢慢扭頭看了陳銘一眼。他雙眼空洞無光,瞳孔渙散,嘴角卻是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的陳銘心裡涼涼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問道:“你小子沒有事情吧?”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把手機交還到陳銘的手中,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手機還真好用。”話音剛落,理都沒有理會陳銘徑直向着外面走去。
陳銘呆呆的看着楊志的身影,總是感覺他今天晚上怪怪的,卻是說不出來哪裡奇怪。楊志不知道在這裡玩了多久了,陳銘預想那原本滾燙的手機,入手竟然一陣冰涼,還是那種冰寒入骨的感覺,好像這手機是剛從冰箱裡面掏出來的。
陳銘反覆的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上面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液體。陳銘轉身走出了車間的大門。
待陳銘正要鎖門的時候,頓時呆住了。手中的鎖直直的往下掉去,砸到了陳銘的腳陳銘也沒有反應,腦海中只回蕩着一句話,楊志那小子是怎麼進入車間的?
這車間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陳銘身上,一把在老闆那裡。陳銘剛纔來的時候,這車間明明是鎖着的。就算是楊志摸出了陳銘的鑰匙,又把陳銘的鑰匙放回丟裡。也絕對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鎖在車間裡面吧?
“是不是陳銘看到鬼了呢?”一個姑娘推測的說道。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纔剛剛到精彩的地方,你們就別瞎猜了,聽着我往下講吧。”看着這幾個姑娘認真的樣子,我就感覺有些好笑,一些東西她們雖說害怕,但是隻要是一開始就吸引住她們,她們爲了解開心中的謎團,還是會看下去的。
我觀察着這幾個姑娘的臉色,接着講到:想到這裡陳銘媽呀叫了一聲,噌噌的跑回宿舍,推門進去喘了幾口粗氣。楊志已經睡得呼呼的了,陳銘把楊志一把推醒了,雙眼緊盯的看着楊志質問了一聲:“你小子睡得倒是很快麼,剛纔到車間裡面幹什麼了?”
楊志揉搓着睡眼,一臉茫然的看着陳銘,疑惑的問道:“陳銘什麼地方都沒有去啊,一直都在這裡睡覺的。車間陳銘能進的去麼?鑰匙在你身上,除非陳銘會穿牆遁地。”他話音剛落,倒在牀上沉沉睡了過去。
陳銘愣了一下,剛纔陳銘明明是看到楊志的,他還在那裡玩陳銘的手機。而且陳銘剛纔問他的時候,他的眼神清澈,不像是是在說謊啊。陳銘按了按腦袋躺在了牀上,心說,難道是因爲這段時間壓力過大,出現了幻覺?
這天陳銘睡得昏沉沉的,第二天起來頭疼的要命。楊志這小子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陳銘去車間調試了一下溫度,沒有問題之後,陳銘就抱着手機玩了起來。
同事們看到陳銘換了新手機,一個個笑着說道:“吆喝,陳銘,都換上蘋果六了,這東西價值五六千呢。”
陳銘則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這是陳銘撿來的。”
他們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有這樣的好事?那你幫陳銘也撿一個唄。”看樣子是認爲陳銘在說謊,陳銘也沒有解釋。這新手機是不錯,可惜的就是這個系統咱用不慣,不如安卓系統用的順手。
陳銘一天都沒有看到楊志這小子,晚上八點鐘的時候,陳銘還在嘀咕這小子不會是出去找姑娘了吧。
直到快到十二點鐘的時候,陳銘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揉搓着眼睛問了一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