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唐金看着蘇雲菲,儘管有點鬱悶,他臉上卻露出燦爛的笑容:“蘇老師,你這麼晚還不睡,難道是因爲想我嗎?要不,你進來,一起睡?”
“這是朱老師讓我交給你的。”蘇雲菲將一個信封往唐金身上一塞,轉身就走,迅速進入她的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唐金一時有些錯愕,這美女老師沒生病吧?
打開信封,唐金髮現裡面只裝了一張存儲卡,心裡更是有些迷惑,這是朱迪給他的?搞什麼鬼呢?
“不管她了。”唐金現在沒心情去管那裡面到底是什麼,也懶得去管蘇雲菲是不是有些反常,一閃身進入臥室,把信封往兜裡一塞,就再次撲到了韓雪柔的身上。
剛剛解開韓雪柔的上衣,準備剝掉那半球上的包裝,唐金卻又聽到了敲門聲。
“嘭嘭嘭!”這一次,敲門聲更大,更爲猛烈。
這一刻,唐金簡直就有了出去把蘇雲菲給直接推倒打一頓屁股的衝動,這美女老師啥時候變得這麼坑人了啊!
唐金瞬移來到門口,將門拉開:“蘇老師……”
剛說出這三個字,唐金就臉色一變,一股凌厲的殺氣突然洶涌而至,而他的視線裡,也出現一點極速飛行的亮光!
飛劍!
飛劍再現,那是一柄飛劍!
小小的飛劍,卻挾着一種能摧毀一切的力量,朝唐金洶涌而來,那扇房門瞬間化爲粉末,而唐金似乎也隨時都會被這柄飛劍絞碎!
“元嬰期高手!”那一瞬間,唐金就做出了這個判斷,而同一時間,他也本能一般發動了瞬移,出現在臥室之中,一把將韓雪柔撈了起來,接着沒有絲毫停頓就再次瞬移,出現在隔壁蘇雲菲的臥室,接着就把蘇雲菲也從牀上撈了起來,再次沒有停頓的進行瞬移,這一次,卻直接出現在運動場上。
“啊!”蘇雲菲驚呼一聲,她身上還穿着睡衣呢,現在天氣比較熱,她穿得自然頗爲清涼,現在也是春光外泄,只是她卻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此刻驚呼出聲,然後有些急切的問道:“唐金,你做什麼?”
“蘇老師,唐金是在救你。”韓雪柔一邊飛快扣好自己的衣服,一邊快速說道,末了卻有些氣憤的罵了一句:“這些該死的傢伙,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我一出現,他們就馬上來找麻煩了!”
唐金沒有說話,他心裡更加不爽,但此刻卻也無法分心,對方的強大,讓他不得不用心應對,而他之所以把蘇雲菲帶出來,確實是爲了救她,剛剛那王八蛋下手完全沒有分寸,事實上,現在他的宿舍和蘇雲菲的宿舍,基本上完全被毀掉了,而若是蘇雲菲沒有被他帶出來的話,此刻只怕也被那柄飛劍絞碎。
“救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啊!”蘇雲菲甚是困惑,但她話沒說完,就看到一條黑影快速朝這邊飛了過來,頓時又是一聲驚呼。
“唐金,你果然有膽色,居然還敢在這裡等老夫!”黑影落在離唐金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沙啞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老頭,你好歹也是元嬰期高手,偷襲不覺得很丟人嗎?”唐金看着對方,淡淡的說道。
儘管是黑夜之中,但唐金依然能清楚看到對方的容貌,一個看起來六十來歲的老頭,身穿青袍,面容枯瘦,唐金有種感覺,這老頭的真實年齡,絕對不只六十。
“你殺我門中長老的時候,難道就不是偷襲麼?”青袍老人冷哼一聲,“不過,老夫既然一次沒成,那我就不會偷襲第二次,現在,老夫就光明正大的滅你滿門!”
說到這,青袍老人的聲音變得異常狠厲:“老夫九華山掌門華天生,今晚,你,以及寧山市所有跟你唐門有關的修仙者,都將陪你上路,一個不留!”
留字一出,自稱華天生的青袍男人一甩手,一道光華倏然從他手中射出,飛向半空,如煙花一般在空中璀璨綻放!
看到空中的璀璨亮光,寧山市數個地方,黑影閃動,各自撲向目的地,九華山的報復,就在毫無徵兆之中突然來臨!
“死老頭,想殺我?寧山山頂見,我先幹掉你!”唐金留下這句話,倏然從原地消失。
“大言不慚的小畜生,我就在寧山山頂去滅掉你!”華天生怒吼一聲,也倏然從運動場消失,朝遠處的寧山之巔極速飛去!
寧山二中離寧山山頂對普通人來說很遠,但對華天生這樣的高手來說,其實也是頃刻可至,只是,當華天生來到寧山山頂的時候,卻發現寧山山頂空無一人。
“狡詐的小畜生,我一定要滅你滿門!”華天生髮現被耍,頓時怒不可遏,但就在這一刻,他心裡一凜,一股強大的氣勢倏然出現,將他牢牢鎖定。
“華天生,在這等你的人是我。”一個冷漠至極的聲音倏然出現,“你是自裁還是要我動手?”
華天生倏然轉身,不遠處的虛空,一個白裙女子傲然而立,白紗蒙面,卻難掩絕世風華,而她身上那散發出的冰寒氣息,更是她身份的最好證明。
冰宮,寒冰!
仙門最不好惹的冰宮之主,傳言乃是仙門第一美女的寒冰!
華天生臉色微變,有些憤怒:“寒冰仙子,你非要爲唐金出頭嗎?”
“華天生,長老會已經否決繼續針對唐金和唐門的行動,你卻一意孤行,試圖妄開殺戮,有今晚下場,乃是你自作自受。”寒冰的聲音依然冷漠,而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若是唐金在這裡,肯定會發現,寒冰現在的修爲,已經比之前更上一個臺階。
“寒冰,你別說得這麼清高,誰都知道你和唐金那小子關係非同尋常,你一次次幫他出頭,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華天生甚是惱怒,“那小畜生難道是你的私生子不成?不然你爲什麼這樣護着他?”
“華天生,作爲一個死人,你的話太多了!”寒冰冷冷的說了一句,素手輕輕一揚,一座高若四寸的白色小宮殿從她手中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