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最大牌 揉進我的身體裡
(?)
黎景淮難得的一次告白,還讓路人人差點笑場,他怎麼能夠無動於衷?
看着她笑的那麼的歡快,大手狠狠箍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懲罰性的咬住了她的下脣,脣貼着脣的時候,低聲的質問道:“高興啊?我會讓你更高高興的!”
說着,動作更加重了起來,脣直接吻了上去,將她的小下巴捏住,將她的整個嘴都含住了,然後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反覆的攪弄,一會兒又將路人人的小舌頭勾到自己嘴裡吸\吮,大手直接撕開她的上衣,粗魯的動作,釦子都掉在地上,伸手將她的胸衣扯開,雙手直接握住了兩團雪白,用力的揉着。
路人人本來揪着自己被扯壞的衣服,還沒有適應他如此的粗魯,胸前已然被他一手揉着,另一團他則低頭這邊含住了,在她的頂端打着旋兒,又猛的咬了下,惹的路人人痛呼。
“景淮,我錯了,你別這樣了,好嗎?我疼——丫”
路人人趕緊承認錯誤,他這樣粗魯親熱可還是頭一遭呢,雖然有着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從小腹竄了上來,但是這樣的他她還真是不適應。聲音不禁撒嬌哼哼着。
黎景淮卻又含住另一邊,亦是如此的咬了下她挺起的頂端,路人人握住拳頭重重的錘了下他的肩膀媲。
“景淮,我錯了,——”
“錯了?嗯?”
黎景淮尾聲上調,一股子邪魅勁兒,看着她那蹙起的眉頭,難耐又害怕的樣子,大手還是不停的揉着她的兩團雪白。
“嗯嗯,真錯了——”
路人人趕緊的點頭,可憐兮兮的雙目閃着水光,可是他這樣揉着自己的胸前,又讓她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只能無力的叫着他的名字,哼唧哼唧的,“景淮——”
“錯了就認錯,來,告訴我,喜歡我不?喜歡到什麼程度?”
他又貼着她的小嘴親了起來,舌頭劃過她的脣瓣,隨後用力的親着她的耳垂,脖頸,重重的呼吸間,問着她。
“喜歡你,很喜歡你!”
路人人無力的緊緊抱着他的脖子,聲音軟綿綿的回答着他的問題。
“想把我揉進你身體裡嗎?”
他再次問着,大手沿着卻是漸漸下移,掀開她的裙襬,滑進了她的雙腿間。
“唔——”
路人人緊咬脣不回答,被他的突入起來的手指撥弄的嚇的雙腿緊緊的家中,卻將他的手更用力的夾住。
“不想讓我揉進你身體裡嗎?嗯?”
那邪邪的聲音伴隨着他那使壞的手指,路人人大眼睜大,驚嚇的望着他。
“景淮——”
幾乎是懇求的泣音,她埋頭在他的頸間,低低的喚着他的名字,可是自己腿間的那份快感卻漸漸的讓她控制不住的緊咬下脣。
“景淮,景淮——”
“喜歡我在你身體裡嗎?”
他又問道,路人人依舊不回答,而下一秒,重重的喘息一聲,他的手指更深的動了下,
“嗚嗚——景淮——”
“回答我,喜歡嗎?”
黎景淮低聲在她的耳邊發出灼熱的氣息,手指繼續研磨這她,聲音在她耳邊聽來就是邪惡的壞蛋。
“嗚嗚——討厭——”她咬脣幾乎帶着哭意,想動又根本動不了。
“討厭?”他低低的笑着。
“你討厭——”路人人狠狠的咬着他的脖子,身下的快感從她的後背一陣陣的衝到頭頂,身體的緊繃着,緊緊抓住他,似乎要抵抗卻又一種矛盾的期待。
“呵呵——既然討厭,那算了——”他一副遺憾的樣子,抽出手指。
路人人卻只覺得熱度消失,快感戛然而止,那感覺——
她滿臉通紅,小臉兒緊貼着他的的脖頸,想要開口卻還是沒有敢開口。
“黎景淮,你混蛋!”
她小聲的罵着他,這個男人真是小心眼兒到家了。
嗚嗚——自己身體那股子難受的勁兒,真是讓她不舒服。
推開他,要從他腿上下來,路人人賭氣的要走開,卻被黎景淮拉住。
低頭吻了吻她的嘟的老高的嘴脣兒,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兒,眼中水光閃爍的小樣子,真是恨不得讓他一口吞在嘴裡嚥下去。
“乖寶,怎麼就這麼害羞,這麼倔呢?”
黎景淮哄着她,得了,他就知道,她也就會霸王硬上弓,其實後來的不都還是他自己主動的嗎?
要是真讓這小女人自己完成徹底,她還是真害羞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的。
也就耍耍嘴皮子,真的讓她來實在的,就直接扛不住了。
“哼!”
路人人輕哼聲,便被他的直接抱了起來,打橫抱着,往樓上走去。
“幹嘛?”
“既然你不把我揉進你的身體裡,那我就自己闖進你的身體裡吧!”
曖昧的邪惡的語言,讓路人人臉紅的要滴血。
在他懷中哼哼唧唧的有些想要抗拒,但是等到被放到了大牀上,那反對隨着他的欺身壓了下來,將自己擺弄的無力成水的時候,她那什麼矜持害羞反對的通通已經不曉得到哪裡去了。
直到最後,他真的揉進了她的身體裡,兩人切切實實的身體合一的時候,路人人已經沒有法子反駁了。
直到進行了多次的歡快的身體合一的行動之後,路人人才終於被折磨的承認,她是喜歡這種合體運動。
其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還是比較歡快的。
翌日
路人人睡眠不足的紅着眼睛,憤憤的看着那罪魁禍首,可是人家卻氣定神閒,一點看不出疲憊的樣子,笑容滿面抱起她寵溺的親了親。
“我的乖路寶,怎麼了?”
“哼!”路人人冷哼,明知故問嘛!
狠狠的再剜了他一眼,“你不去片場了?”
“上午休息!”
“黎景淮,我恨你!”
她還要上班,上班啊——
推開黎景淮,她腳步虛浮的進了浴室,刷牙洗臉,卻一直都閉着眼睛。
黎景淮看着她那困頓的樣子,有些心疼的抱着她,“要不請假休息一天吧!”
路人人睜眼,依舊紅紅的瞪着鏡子中的他,“不要。”
再請假她就會被校長念死的。
黎景淮無奈,親了親她的頭頂,“抱歉,是我太不知節制了。”
“哼!”
知道就好。
路人人心裡無比怨念,要知道,睡眠不足是怎麼都補不回來的。
黎景淮自知自己的理虧,當然要小心翼翼表現自己道歉誠意,給她做好早飯,送她上班,一路相隨,下車還給個親吻的鼓勵。
當然,這些在路人人覺得,根本沒有任何補償作用。
她要睡覺啊啊啊啊……
困困頓頓的一天,路人人總算這一天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也懶得做公車了,打了出租車到了片場,卻是被司機叫醒的。
下了車,走到了一個椅子上,沒跟人打招呼就躺着椅子睡了過去。直到感覺到身子有些冷的時候,動了兩下,只覺得又一陣溫暖,她才笑笑繼續睡着。
而這一切,卻被好多人看在眼裡,驚訝——不,是驚嚇的下巴都掉了。
路人人舒服的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身上溫暖滑落,坐起身來,卻看到身上男人外套滑落在腰間。
看了看四周,人家該忙碌還忙碌,只是這外套——
眉頭蹙了蹙,路人人這才起身,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的掃射了過來。
她霎時覺得自己像是在聚光燈下,奇怪的渾身發毛。
“編劇——”
還是小牧晃悠悠的過來,只是她的態度都有些不如從前,讓路人人覺得非常不自在。
“怎麼了?”
難道她睡着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大事兒嗎?
“額——編劇,睡的還好嗎?”
小木似乎有話說不出的那種,好奇又憋不住的樣子。
路人人想了想,再看了看手中握着的外套,頓覺大事不秒。
“那個——我睡着了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她小心翼翼的問着,心裡那叫一個忐忑啊!
“額——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小木看了看周圍,而那些人瞄過來的八卦眼神全都灼灼發光。
“那——這衣服——”
這衣服她當然知道是誰的,但是問題是現在這件衣服出現在自己身上,實在太不正常了。
而看着小木的光,她徹底懵了。
這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