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去哪?回家嗎?”張小北到了車上問劉天奇。
劉天奇看了看懷裡的歐陽靜搖頭道:“不能回家,家裡條件太簡陋,治不了她。”
“那咱們去哪?”張小北疑惑的問道。
“我現在需要一個大木桶,一個可以燒火的竈臺,另外還需要一些蔥薑蒜,你們想想那裡合適?”劉天奇沒說去哪,只是提出所需要的東西。
張小北五個人聽了這話陷入沉思,這時坐在副駕駛的一個小子說道:“大哥,不行去郊外我姥姥家吧,我姥姥家在農村,有竈臺,木桶,至於蔥薑蒜,農村自家都種着。”
“郊外,行,那就去你姥姥家,小北兄弟,你車稍微快點,時間不等人啊。”劉天奇抱着歐陽靜說道。
“行,大哥你坐穩了,半個小時準到。”張小北掛擋,鬆離合,踩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
劉天奇走了,兩分鐘後,警察到了,不過酒店的經理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又過五分鐘馬德文父親派的福伯也到了。
經過一番交涉,這件事不了了之。
一輛加長林肯上,福伯看着馬德文問道:“少爺,你這是讓誰給打成這樣了,要不要我去找人報仇啊?”
馬德文看了福伯一眼道:“不用了福伯,這件事我自己能擺平。”
說着這話馬德文心裡卻在想,現在可不能惹劉天奇,自己的小弟弟還要靠他拯救,這時要是得罪死了,將來沒人解得了這毒怎辦。
“那好,既然少爺您不讓我插手,我就不插手了,咱們這就回家吧。”福伯說了一聲。
“不不,福伯,我先不回家,你把我送到江北別墅區吧。”馬德文現在可不能回家,馬德文現在必須馬上見到苗嬌。
苗嬌的本事馬德文是見過的,因此馬德文對苗嬌抱有很大的信心,說不定苗嬌就可以幫自己解除小弟弟的‘封印’重獲新生,因此馬德文把自己的希望大部分都放在了苗嬌身上,至於懇求歐陽靜原諒,用屁股想都知道難度有多大。
“江北別墅?”福伯呢喃一句道:“行,就聽少爺你的。”
加長林肯飛快的開到了江北別墅區,馬德文到了小區就告辭了福伯,只帶了兩個受傷較輕的保鏢。
進了別墅,屋中靜悄悄的,馬德文剛想叫人,苗嬌就穿着一件寬鬆的睡袍走了出來,纖細的大腿,水蛇般的腰肢,胸口露出一片雪白。
看着讓人狂咽口水,不知不覺的馬德文的小弟弟就開始石更了,可是剛一有反應,馬德文只覺得雙腿不自主的抖動起來,一股尿騷味傳了出來,褲襠一片水跡。
尿崩了!
劉天奇說的沒錯,當小弟弟石更的時候,劉天奇留在馬德文身體內的真氣就會刺擊馬德文的膀胱經,從而導致尿崩,尿流成河。
“怎麼這麼騷氣啊,廁所漏了?”保鏢甲一臉呆萌的看着四周,
“不會吧,這可是高檔小區。”保鏢乙附和道。
保鏢甲聽了這話撓了撓頭:“不是廁所漏了,難道是誰尿褲子了?我說老乙不會是你吧?”
“你才尿褲子呢,老子又不是弱智,這麼大人還能尿了褲子,誰尿褲子誰是小狗。”保鏢乙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說的,誰TM尿褲子,誰死全家,哈哈哈……”保鏢甲哈哈哈大笑,絲毫沒看見馬德文要殺人的表情。
馬德文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下內心,假裝鎮定的揮了揮手道:“我跟苗嬌姑娘說點事情,你們先退下吧。”
“是。”保鏢甲乙應是,嘴裡還在不停的嘀咕這尿騷味從哪裡來,氣的馬德文恨不得立刻宰了這兩個混蛋。
“苗嬌姑娘。”馬德文向前走了一步。
苗嬌捂着鼻子尖叫道:“停,就在那說,別過來,你身上的味道太刺激了。”
被一個女人嘲笑了,馬德文只覺得臉火辣辣的,現在要是有個地縫,馬德文恨不得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呵呵……苗嬌姑娘對不起,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我被那個混蛋窮鬼暗算了,我……”
馬德文站在那裡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尤其是劉天奇給自己小弟弟下了‘封印’這件事着重說了出來。
說完這些馬德文一臉哀求的看着苗嬌。
“苗嬌姑娘我知道你神通廣大,請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一輩子當太監,尤其是這種一想女人就尿崩的太監,我不想啊。嗚嗚……”
馬德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泣起來,苗嬌皺着眉頭,有幾個信息她留心了,伸手了得,能在子彈出膛的瞬間躲過要害,懂得經脈,能準確的找到膀胱經,最重要的是會真氣,這個傢伙是道盟的人嗎?
“苗嬌姑娘,苗嬌姑娘?”馬德文見苗嬌愣神了,不由小聲叫道。
“啊?”苗嬌回頭看向馬德文,立刻回神道:“你保持這個姿勢,別靠近我,把胳膊給我,我給你替你把把脈。”
馬德文聞言絲毫不敢忤逆,撅着屁股把手遞了過去,苗嬌輕輕搭住馬德文的脈搏,運送真氣,緩緩探測膀胱經,到了膀胱經處,苗嬌就看見一團金色的真氣包圍着膀胱經。
苗嬌看到這裡輸出一小點真氣碰觸金色的真氣,可一碰觸,金色真氣竟然瘋狂的收縮一下。
“啊呀!”
金色真氣收縮,直接刺激膀胱經,馬德文沒忍住再次尿崩。
苗嬌沒有再次試探,把手拿開找了張溼紙巾擦拭手指邊擦邊說道:“這事我幫不了你,我的真氣只要試探碰觸他留在你體內的真氣,那股真氣就會收縮,如果我強行破開那股真氣,恐怕你的膀胱經會受到不可修復的傷害,到時就不會向現在這樣間歇性尿崩,而會變成全面尿崩。”
“啊,那我該如何是好啊!”馬德文淚流成河。
苗嬌聽了這話笑了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可要睡覺了。”
苗嬌說着輕輕扒開點睡衣,露出潔白的肩膀,微微咬着嘴脣,挑逗的對馬德文道:“要留下來一起睡嗎?”
“我!”
馬德文一個我字沒說完,褲襠再次溼潤起來,尿崩已經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