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參賽者,龍虎山歐陽靜,御獸門阿爾圖漢!”
蒼柏真人這話一說完,臺下的觀衆愣住了,龍虎山歐陽靜是那位啊?
觀衆們並不知道龍虎山在本次比賽中使用了三山特權,所以對歐陽靜很陌生,並不知道歐陽靜是誰。
“哎哎,這個歐陽靜是誰啊,預選賽的時候沒見過她啊。”
“是啊,是啊,歐陽靜是哪位啊?沒聽說過啊?”
“哎,有哪位大神知道的,給我們普及一下,歐陽靜是誰啊?”
觀衆們議論着,這時一個觀衆摸着下巴道:“這個歐陽靜我到是知道一點。”
“恩?這位道友既然知道就給大家講一講啊。”
觀衆一見有人知道歐陽靜頓時圍繞在這個觀衆身邊,準備套取一手信息,同時心中的八卦之心已經完全掩蓋不住。
這位觀衆一見衆人圍了上來,頓時表演慾上來了道:“我跟你們講,這歐陽靜是龍虎山新收的弟子,不過很得龍虎山器重,而且據說跟這次比賽的黑馬劉天奇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次她來參加比賽,龍虎山直接動用了三山特權,直接給她送入擂臺賽,你想想龍虎山肯用一次三山特權,這歐陽靜的後臺該多硬。”
觀衆們聽了這個觀衆的解說瞬間就明白了,同時心中對歐陽靜格外的輕視。
“我草,我以爲什麼大神呢,原來是個走後門的。”
“是啊,是啊,什麼東西,連前面的預選賽都不敢參加還想贏擂臺賽,真是笑話,不用看肯定是阿爾圖漢贏了。”
“我說也是,一個走後門的能厲害到哪裡去。”
“行了,不用看了,歐陽靜必輸。”
……
觀衆們議論着,這時御獸門的阿爾圖漢也就是給劉天奇御獸圖的那個小隊的壯漢大步走向了擂臺,聽着下面觀衆們的議論,阿爾圖漢嘴角翹了起來,對手竟然是個走後門的,看來本次比賽自己贏定了。
歐陽靜這時邁步也邁步上了擂臺,歐陽靜這一上擂臺,頓時下面觀衆再次議論起來。
“我去,好漂亮的小妞啊,怪不的她能走後門參加擂臺賽呢,你們覺得她會不會跟龍虎山的長老有一腿啊。”
“我覺得應該是有一腿,不然龍虎山瘋了把三山特權的名額給她啊。”
“別說,這歐陽靜長得真漂亮,我要是茅山長老可不捨得讓她出來捱打。”
“是啊,長得這麼漂亮老老實實在家生孩子多好,打打殺殺不適合你。”
“生孩子?哈哈哈哈……”
……
觀衆們看着上擂臺的歐陽靜,頓時開始大聲的調戲起來,歐陽靜聽了觀衆們的調戲聲,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銀牙緊咬,恨不得宰了這些混蛋。
“你們在說什麼?老子的女人也是你們能調戲的,給老子閉上你們的嘴!”
就在觀衆肆無忌憚的調戲着歐陽靜的時候,突然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了出來,緊跟着一道肉眼可見的寒冰飛快的蔓延到觀衆席,緊跟着剛纔叫囂最厲害的幾個觀衆直接被凍成了冰棍,在凍成冰棍的時候,他們還保持着囂張的表情。
這一刻觀衆席安靜下來了,衆人這時看着剛纔出聲的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劉天奇已經來到了觀衆席面前,一雙眼睛陰冷的注視着全場。
“閉上你們的嘴巴,不然老子不建議把你們都凍成冰雕。”
劉天奇看着衆人冷聲說道,觀衆們都是一些一往比賽的失敗者,本來就沒有多少膽量,這時一見劉天奇發飆,頓時噤若寒蟬,閉着嘴巴一句話不敢說。
劉天奇冷冷的看了觀衆席一眼,這時一個聲音傳到了劉天奇耳朵裡。
“不要出人命。”
劉天奇聽了這話擡頭看了一眼蒼柏真人,剛纔那句話是蒼柏真人以元神傳音,劉天奇聽了蒼柏真人的話同樣以元神傳音道:“前輩放心,晚輩只是教訓一下這幾個嘴臭的傢伙。”
蒼柏真人聽了這話不置可否,不在理會劉天奇,劉天奇這時轉頭看向歐陽靜,只見歐陽靜也向劉天奇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劉天奇看着歐陽靜笑了笑以元神傳音道:“加油比賽,不用管這些失敗的瘋狗。”
劉天奇這話說完歐陽靜輕輕的點頭,歐陽靜現在只有固命期的修爲,元神不能外放,所以還不能以元神傳音。
劉天奇這時看着擂臺,擂臺上御獸門的阿爾圖漢也看向了歐陽靜,歐陽靜經過最初的干擾,這時也恢復幹練的樣子,輕輕的把衣袖挽了起來,做了一個自由格鬥的架勢。
蒼柏真人看了二人一眼開口道:“比賽開始。”
一聲說完,蒼柏真人飛身離開擂臺,阿爾圖漢這時向前走了兩步看着歐陽靜道:“美女,你不是我的對手,認輸吧,不然一會兒被我打哭了可不好了。”
歐陽靜聽了阿爾圖漢的話冷哼一聲道:“少瞧不起女人了。”
阿爾圖漢聽了歐陽靜的話哈哈哈大笑道:“瞧不起女人,不不,我很尊敬女人,不過打打殺殺不是女人乾的事情,你還是回家繡花去吧。”
“廢話真多。”歐陽靜說了一聲,下一刻一個箭步衝了上前,一拳狠狠的打向阿爾圖漢的肚子,速度極快,幾乎可以說是電石火花之間。
“好快!”阿爾圖漢眼睛微微一眯,緊跟着連忙出拳準備格擋。
嘭!
一聲巨響,二人拳拳相撞,這時歐陽靜由於力量上的差距直接被阿爾圖漢擊退半步,不過歐陽靜卻沒有認輸,整個人一躍而起,緊跟着一腳狠狠的踢向阿爾圖漢的腦袋上。
嘭!
阿爾圖漢被狠狠的踢中了腦袋,緊跟着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站定腳步,晃了晃腦袋,只覺得眼冒金星。
“漂亮的近身格鬥。”
觀衆席這時也不知道誰說了一聲,緊跟着觀衆席立刻開始議論起歐陽靜剛纔那兩招近戰格鬥術。
這一刻觀衆們發現也許歐陽靜真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花瓶,也許歐陽靜也是一匹黑馬,最起碼面對同樣是固命期的阿爾圖漢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