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聽了黃三奶奶的話,滿口答應,黃三奶奶就離開了,一覺醒來,獵人發現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本來也沒當回事,可是一模枕頭底下,竟然真的摸出兩塊金條,在看到金條的瞬間,獵人只覺得渾身發冷,沒想到夢境中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獵人收下了金子暗自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再入深山了,深山換了主人,成了黃大郎的地盤,現在獵人還能記得黃大郎殺氣逼人的眼神。”
“獵人收好了金子,一下子就成了村子裡富戶,村民們對獵人突然暴富都很好奇,於是大傢伙做了一個局,讓獵人入局,灌醉了獵人,獵人就把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
“村民們一聽,山裡竟然有黃大仙,而且黃大仙還給金子,頓時一個個活了心眼,至於獵人說的山中換了主人,黃大郎不是一個良善的妖類這些話,都被見錢眼開的村民們無視了,他們認爲這話都是獵人說出來騙他們的,目的就是阻止他們進山找黃大仙發財。”
“等第二天,村民們都瘋了,一個個帶着乾糧就進山了,開始尋找黃大仙,這一去就是上百人,不過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二三十人,而且這些人回來之後,一個個都魔怔了,只要一提深山黃大仙,全都哆嗦成一個,再問他們其他人哪去了,這些人更是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村民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被黃大仙害了。”
“村民們回村,從那以後,我們村子裡就有了一個規定,深山區是禁區,誰也不能進,否則就會被黃大仙鉤了魂魄,扒皮吃肉。”
王副鎮長看着劉天奇把村子裡流傳的黃大仙傳說說了一遍,劉天奇聽了王副鎮長的話,眼睛微微眯縫起來,這個故事告訴劉天奇兩個很重要的信息,第一這窩黃鼠狼的實力不可小覷,他們上面還有一個結丹境界的黃三奶奶,只是不在這山中居住罷了。
其次現在這山裡的黃鼠狼精,應該是黃三奶奶的兒子,那個仇恨人類的黃大郎,劉天奇想到這裡心中已經有數了,這次主要需要面對的妖怪,就是黃大郎與他那個蛤蟆總管,黃大郎修爲應該比蛤蟆總管厲害一些,估計應該是築基期,沒到結丹期。
而蛤蟆總管是固命期,這樣妖怪的主要實力就是築基期的黃大郎,固命期的蛤蟆總管,還有一些可能只有練氣期的小黃鼠狼。
而自己這邊,自己現在是築基期,可以對付黃大郎,黃巾力士的肉體強度相當於築基期,可以對付蛤蟆總管,剩下的一些小黃鼠狼,就可以交給胖子,戴雨琪練手,而且警察方面也可以給於幫助,這樣想來這次可以搞一波事情啊。
劉天奇想到這裡道:“行了,具體事情我已經心中有數了,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侯義盛聽了劉天奇的話看了一眼一旁的王副鎮長,這裡是王副鎮長的主場,有什麼要求也應該他來滿足。
王副鎮長見侯義盛看向自己,知道侯義盛這是把皮球踢給自己,不過侯義盛是市局的刑警隊長,職位比自己這個副鎮長高的多,這時候也不能惡了上官啊,於是王副鎮長笑着對劉天奇道:“劉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們鄉政府能夠辦到的,一定照辦。”
劉天奇也是人精,侯義盛與王副隊長眼神的交鋒,他早就看見了,於是笑着對王副鎮長道:“你不用擔心,我的要求很簡單,不會讓你爲難的。”
Wшw▲тт kдn▲¢O
王副鎮長聽了這話癟了癟嘴,不會爲難,不想讓自己爲難,你就別說啊。
王副鎮長雖然心裡這樣想着,可是嘴上卻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劉先生是有大能耐的人,哪能給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找麻煩啊,劉先生有啥要求請說。”
劉天奇聽了王副鎮長的話也不想跟他們扯皮,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要見一下李鎮長。”
“恩,就這個要求?”
王副鎮長與侯義盛都是一愣,他們以爲劉天奇會提出怎樣難以接受的要求呢,沒想到只是要見一見李鎮長,這根本就算不了要求啊,畢竟劉天奇就算不要求,他們也會讓劉天奇去見見李鎮長的。
王副鎮長很快反應過來,轉頭看着劉天奇道:“劉先生啊,本來還想拜託你的,我們李鎮長是個好人,爲官清廉,很有擔當,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劉先生幫助李鎮長驅邪一番,不要讓百姓失去一個好官。”
王副鎮長說的情深意切,不過劉天奇卻感覺到一股言不由衷的味道,鎮長只有一個,李鎮長不下臺,他王副鎮長一輩子都當不了鎮長,一輩子腦袋前面要掛一個副字,哎,人心還真是相當複雜啊。
劉天奇這樣想着,侯義盛已經領着劉天奇出了鄉鎮辦公樓,侯義盛指了指鄉政府後面不遠處的一片家屬樓道:“李鎮長就在那裡,我帶你去。”
劉天奇點了點頭,一行人來到了李鎮長家,李鎮長家也是一個二層小樓,不過看上去比村裡其他人家房子都要老舊破落一點,看上去沒有那麼貴氣逼人。
進了李鎮長家裡,劉天奇看了看李鎮長家,發現這個小院收拾的很乾淨,而且自己院子裡還種着各種蔬菜。
劉天奇正看到出奇,李鎮長家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滿臉憔悴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侯義盛小聲的對劉天奇道:“這位是鎮長夫人。”
侯義盛說了一聲大步向前看着鎮長夫人道:“嫂子,我又來了,李鎮長好點了嗎?
鎮長夫人聽了侯義盛的話,臉上苦澀之情更加深幾分道:“還是那個樣子,瘋瘋癲癲的,總是喊着殺光所有人,沒辦法我已經拿繩子給他綁起來了。”
鎮長夫人這話剛說完,衆人就聽見嘭的一聲,鎮長家窗戶上多了一個猙獰的腦袋,這個腦袋十分猙獰,看樣子就跟發怒的兇獸一般,衆人隔着窗戶看去,只覺得十分恐怖。
這時鎮長夫人嘆了口氣,哀傷的說道:“老李又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