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人家胖叔叔都不怪我,你還怪我,我還是不是你親生閨女。”戴雨琪說完這話,知道戴雙梅肯定要訓自己,連忙把劉天奇拉到身前道:“大師,給你帶到了,我先撤了,拜拜……”
說完這話,戴雨琪一溜煙跑出了會客廳。
“這孩子真該管管了。”戴雙梅搖了搖頭。
肥頭大耳胖子聽了這話卻哈哈哈笑道:“管啥啊,我要是有這樣個閨女,捧到天上都不爲過。”
戴雙梅聽了這話沒多說什麼,這時站起身子笑着對劉天奇道:“天奇,很高興你能來我這裡赴宴,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葵地產集團的老總,范進。”
戴雙梅指完范進,范進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戴雙梅指了指劉天奇道:“這位是我提的捉鬼大師劉天奇。”
“哈哈哈……劉老弟久仰大名了,你好我是范進,跟那個中舉瘋了的范進一個名字。”
富態的范進站起身子,大肚子吧唧一聲壓在了桌面上,這一身肥膘最少二百六十斤,比楊洋有過之無不及。
“你好,劉天奇無名之輩。”劉天奇很謙虛的跟范進握了握手,對范進的第一映像還算可以。
二人寒暄幾句,再次坐好,作爲東道主的戴雙梅開口道:“天奇,這次讓你來主要是想讓你幫個忙。”
“幫忙”什麼忙?“劉天奇疑惑的看着戴雙梅,能讓戴雙梅親自開口的,一定不是小事。
戴雙梅聽了劉天奇的話道:“事情是這樣的,範總的金葵地產集團在西郊有一塊地,範總想要跟我們盛世集團合作開發,但是那塊地有點邪性,恐怕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因此我才請你出面看看。”
“西郊?”劉天奇一愣,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片段,當初在抓直播案裡的四個鬼的時候,他跟歐陽靜去過一次西郊,有一座爛尾樓,當時歐陽靜說過那個爛尾樓是金葵地產集團開發的,出了三次事故,這個工程才停下來了。
想到這裡劉天奇開口道:“西郊那個爛尾樓我去過,那個地方說真的,四周光禿禿的,而且遠離人煙,陽氣外散,煞氣匯聚,而那座爛尾樓沖天而起,正好成了衆煞匯聚之所,想不出事都難啊,這個在風水上來說乃是大凶之地。”
劉天奇張口就來,戴雙梅與范進聽了這話齊齊苦笑一聲道:“你說的很對,其實我們在重新開發的時候,已經找風水大師看過了,大師當時給了個破解的方法,在動工之前讓我們在四周種上銀杏樹,銀杏破煞,說這樣之後,再用三牲祭拜,即可破解。”
劉天奇聽了戴雙梅的話笑了笑道:“銀杏破煞,四周種上銀杏樹倒也是一個辦法,但是銀杏破煞不假,可是那個地方煞氣已足,銀杏環顧四周恰恰把煞氣堵在了爛尾樓那圈之內,正常如果放置一兩年時間煞氣也就自動消散了,可是想要立刻破土動工,那就要小心了。”
“啊呀,看來劉兄弟真乃高人啊,你說的不錯,我們剛開工就出事了,大師你說這樣的風水要你該怎麼破?”
範總是個直性子的人,一見劉天奇說的頭頭是道,就忍不住詢問破解方法,現在他在這個工程上壓了五個億,資金鍊已經要斷了,這時好不容易找到了戴雙梅,說服戴雙梅融資,可是剛融資五千萬,就出了大事,戴雙梅心中犯嘀咕,本來準備撤銷融資,後來好說歹說不撤銷了,不過要求對那個工程所佔的股份提高到五個百分點。
范進爲了得到融資,咬着牙同意了,這時戴雙梅才請出劉天奇。
因此范進對劉天奇那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這時見劉天奇說的頭頭是道,這又燃起了東山再起的希望,只要工程能夠正常完工,這個工程范進最少能賺十幾個億,到時候連本帶利都回來了。
劉天奇並不知道這些,聽了范進的話沉吟道。
“其實那個風水大師是有些水準的,不過他漏了排煞這一點,如果是我,我會在三面種上銀杏樹,一面種上槐樹,槐樹屬陰,具有很強的吸煞能力,可以吸引中間的煞氣從槐樹一側排除,而且爲了加速排煞,我會在最中間天元之地,種上十八顆桃樹,桃木破邪能力極強,絕對可以讓這些煞氣快速流盡。”
劉天奇說道這裡范進一拍大腿道:“哎呀,早點遇到大師就不能有這些破事了。”
范進連稱呼都改了,從兄弟升到了大師,由此可見范進對劉天奇的尊敬。
劉天奇聽了范進的話擺擺手道:“範總客氣了,不過那塊地我雖然只是看了一眼的,但是我覺得煞氣並不是主要問題,那個地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劉天奇只是隨意的提上一句,可是劉天奇這話一說完,范進與戴雙梅對視一眼道:“這個還真有問題。”
“恩?”劉天奇愣了一下,看着戴雙梅二人道:“什麼事,有什麼事千萬別瞞着我,不然我可真幫不了你們。”
范進聽了這話看了一眼戴雙梅,戴雙梅點點頭道:“跟天奇說吧。”
范進聽了戴雙梅的話點點頭道:“行,那我就說說。”
“得到戴總的融資之後,我召集了手下工程隊,去準備前期工作,正好工程隊手裡有點活,於是工長就派了兩個技術人員,前去進行勘測,掌握一些數據。”
“勘測隊的兩個人去了三天,第三天我們就收到了警察的通知,說公司派去的一個勘測工人死了,另一個昏迷不醒,而且身上出現了很恐怖的青綠色的怪癬。”
“我聽了這話嚇傻了,連忙驅車去醫院,到了醫院我先是在太平間見到了那死了的勘測工。”
說道這裡范進突然頓了一下,臉上出現了十分恐懼的表情。
“怎麼了?”劉天奇問了一句。
范進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摸出兜裡的一根雪茄,秘書連忙給點着。
“呼……”范進吐了口菸圈道。
“他死的太慘了,現在我想想還經常做噩夢,那感覺簡直就不是人殺的。”